; 你很让我为难啊!过了一会儿,我低着头说。不管怎么说,目前还是应该把姓氏扭转过来。用东京腔说话,听起来好像在拌嘴一样
啊?拌嘴是什么意思?是吵架的意思吗?,可能是因为感到很意外吧,里伽子拼命撅着嘴,一下子扭过头来,死死地盯着我说:我可没想吵架啊。
哦,我身边理解地点了点头,那我也不是时代剧演员啊
里伽子的直觉不错,脑子也很聪明,所以好像马上就看出了我的不满??更准确地说是报复,于是渐渐地她的脸开始红了起来。虽然她张开嘴打算说点儿什么。但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最终只好勉强挤出了点笑容。
杜崎君好像很生气呢。我也是第一次被人家说想找碴吵架,难道我的语气听起来又那么差吗?
对,而且大家一般都会这么想吧。如果说话的时候一不小心翻了忌,就会被取笑为时代剧里面的人物。
好啦,别说啦!里伽子吃吃地笑着,心情好像又恢复正常了。
都怪我不好,说你的口音像时代剧,并没有取笑你的意思。不过有些电视剧不就是特意用方言拍的吗,我指的就是那种感觉。完全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只是吃了已经罢了。不过我还是第一次使用时代剧这样的形容方式呢,虽然我以前这么想过,可是却没跟任何人提起过
还是不提比较好,我诚心诚意在一旁附和到。如果自己在不经意间说出的话被别人惊讶得当成是演戏,那么双方沟通起来应该也会比较困难吧。
里伽子在椅子上放松地伸展开来,看起来好像已经感到厌倦似的轻声说:语言果然是一件很重要的东西啊,如果还没有听习惯的话,好像又会让人家觉得讨厌。
谁讨厌你了?
班里的人呗,特别是男生,根本就不理我。只有班长松野君不是这样,他很亲切呢
对,松野可是个好人,说这话的同时,我也下子明白了好多事。
武藤是从松野那里听说我的吧?
对,里伽子很明确的点了一下头,大概是新年刚过那会儿吧,我路过带屋町的料理店时,正好看到杜崎君穿着围裙在里面刷桶。当时和我在一起的松野君就说这家伙还真拼命,没想到他连寒假都要出来打工,这下川村不相信也不行了吧。后来他又跟我说了好多关于你的事,比如初中时你们向老师抗议的事啦,还有说明会最后只剩下你们两个的事啦等等。我说,你真是因为和川村老师赌气所以才在寒假也出来打工吗?
才不是呢,新年那会儿要开忘年会,料理店比较忙,所以他们才会叫我过去帮忙。寒假里我并没有一直打工啊,差不多只干了一个礼拜左右吧,我心情有些复杂地说道。
松野那个家伙既然会将我们抗议的事告诉里伽子,这让我感到有些困扰。我完全没有想过要有意隐瞒这件事,也没觉得说出来会有什么不好,但总觉得这应该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如今他自作主张的把这件事告诉了一个女生,让我多少还是感到有些意外。
另外还有一件让我感到意外的事,就是松野和里伽子似乎在新年时就已经约过会了。松野这家伙,为什么一句也没有跟我提过这件事啊,我忍不住这样想着。当然,他没有义务向我汇报这件事,不过自己的好朋友交了女朋友这件事我竟然通过这位女朋友才能知道,心中理所当然会感到有些失落。
正式因为这些原因,我一下子变得有些无精打采的。
里伽子并没有注意到我的变化,她只是热切地盯着我的脸说道:不过,既然你暑假和寒假都在打工,那么一定也赚了不少零用钱吧?
我老实的点点头说:对,挺多的。
终于,我明白里伽子为什么会向素不相识的我借钱了。她那双几乎全是黑眼珠的眼睛清楚地看到了汗流浃背的样子,因此也一心认定我是个有钱人。这样的解释的话就完全没问题了。我呆呆地想天哪,她可真是个任性随便的家伙啊,可不管怎么说,事情也终于得以解释清楚了。
由于这一切解释得太过于顺理成章,所以我也忍不住感到里伽子这个女孩还是挺有意思的。
我带来的全是美元和日元的现金,毕竟旅行支票实在是太麻烦了,我一边说一边站了起来,里伽子不安地抬头看着我。
你需要多少?
你能借我多少?,里伽子脸上一下子绽放出光彩,看起来就像是一个费尽周折将糖糕到手的孩子一样,笑嘻嘻地望着我。
日元我带了六万,美元我带了四百块左右,而且现在还一点儿都没有花呢,所以我差不多能借你三百美元吧
真的啊?,里伽子真切的笑着,同时向前探了探身,嗯,你能不能把那六万日元借给我啊?
面对这个出乎意料的要求,我一下子愣住了。如果是想买礼物的话应该借美元比较好吧,为什么要借日元呢。而且六万日元可是我带来的全部财产的一半啊,可以说是一笔不小的数目了。
然而里伽子却丝毫没有觉得不好意思,相反地她完全是一副很愉快的表情,脸上洋溢着找到金主的女人所特有的喜悦。
真是一个古怪的家伙,我打心眼儿里败给了她,不过也正是因为这点,我才会觉得她很有意思。
应该是这样的吧,我心想。
本来以为从东京转来的学生一定会很装模作样,但如今她却大摇大摆得找我来帮忙,而且还是以一种十分厚脸皮的态度,这倒是让我感到有一些高兴。而且我竟然还被她触发出了自尊心,不管怎么说我太单纯了。
你在这里等一下,我匆忙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到房间后我进入了浴室,解开腰带脱下裤子,将母亲用连裤袜特制的腹袋摘了下来。
这种东西会让腰部感到很闷,而且不管怎么说都用女人才穿的连裤袜做的,所以沃让我感到十分难为情。但母亲却斩钉截铁的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