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正意味着舞自己的生命也会消灭。
舞手中的剑明明是是平常所拿的剑,但看起来却比平常还重了好几倍。舞在手中转动剑柄重新握好之后,将剑尖指向外表与年幼的自己相同的少女,彷佛向着她倒下身体似地压了过去---。
「舞!」
佑一抱住了舞。舞仍然继续想将剑插过去。佑一用全身的力量抱住舞,将她紧抱在怀里。
「舞。已经够了。根本没有什么魔物。那从一开始就是不存在的啦」
舞在怀中稍微地动着,表示不是那样。
「妳自己其实也知道才对吧?那个是妳产生出来的,是妳自己的力量啊」
「」
「不过,已经不要紧了。因为我已经回到这来了」
「我不太懂佑一说什么」
「我想起来了啊。关于那个在麦田里一起玩耍的女孩子的事」
舞慢慢地转身面向佑一。看得到那眼中反射着金色的光芒。舞的眼睛也正看着那金色的麦田吗。舞的嘴唇颤抖着。表情慢慢地变了。那并不是平常看惯了的无表情的舞。像是个被拋弃的小孩子似的,红着眼眶,不安的,表情无依无靠的舞。
「我认识的,那天的那个男孩子,和大家一样从我身边逃走了」
原本相信,即使是知道了我的力量,至少那个孩子是不会讨厌我的。舞的眼神这样诉说着。
「不对,舞。那真的只是因为时间不允许而已。证据就是,我们现在不是再次见面,感情又变得这么好了吗。和那个时候比起来,我们不是更喜欢对方了吗」
「」
不知何时,舞拿着剑的手垂了下去。佑一想把剑从那手上拿过来。
「已经可以把剑丢开了。不需要再一个人保护这个校舍了」
不过,舞用力握紧了剑。
「不能丢因为我是一直依赖它活过来的」
「不,要丢」
一直拿着剑的话,舞和舞的心是不可能合而为一的。可是,舞摇着头。
「丢开剑的我其实很脆弱一定会给佑一添麻烦」
舞的肩膀发着抖,是如此害怕那种脆弱的自己吗。
即使是那样,佑一也觉得没关系吗。
佑一对着以眼神这样询问过来的舞点点头。
「怎么会有关系。女孩子不就是那样吗」
舞存在于牢笼中的心,现在也和当初在麦田中玩耍的幼年期一样,没有成长。
想着躲猫猫,动物园,保持着幼小少女的状态。
佑一像是在说未来的故事给那样的少女听一样,温柔地说道。
「有什么事不懂的话,我来教妳。要怎么进电影院,要怎么玩电玩,舞都不知道吧?有很多快乐的事哪。一起去做吧。女孩子就是要做很多那样快乐的事长大的啊」
当然,不会只有快乐的事而已。
「碰到伤心的事,想哭的时候就哭吧」
真的吗?舞这样子问着。佑一再次点了点头回答道。
「那样的话,我会安慰妳。虽然在夜晚的校舍里一直都是在让妳保护,不过,在日常生活中,我可以保护妳」
「可能会在路边哭泣起来也不一定」
舞用着没有抑扬顿挫的声音说着。
「饭吃到一半,可能会突然哭泣起来也不一定」
即使是那样,也愿意安慰我吗。
「是啊。如果是在路边的话,我会在旁边站着等妳不哭为止。如果是在吃饭的时候,我也会停下来和舞说话」
「等到不哭的时候,愿意和我一起吃冷掉的饭吗?」
「是啊。不管是冷掉的饭还是什么东西我都吃」
「晚上醒过来,可能会哭泣起来也不一定可能会在佑一不知道的地方,一个人哭泣起来也不一定」
「睡着的时候,我也会在妳身边。一听到哭声我就会起来,拿点温热的东西给妳」
还有,佑一说着,让舞再次面对着自己,将颤抖着的少女抱在怀中。
「我才不会让妳到什么我不知道的地方。我要让舞一直待在我身边」
「」
「对了,舞」
佑一对舞说着那天的梦。
「毕业以后,要不要大家一起租一间宽敞的房子,舞和佐佑理还有我,3个人一起生活看看如何?这回不只是让佐佑理,我们也来作饭吧,用轮流的就像是一家人一样,大家一起,一直到厌倦为止一定会很快乐的。那样的话,我也可以一直保护舞」
「真的吗?」
「是啊。佐佑理一定也会说OK的」
在眼前浮现起了『啊哈哈-,好象会很快乐呢』,这样子的笑容。
「只要舞也答应的话舞想要那样吗?」
&em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