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还没发现到你以前快拿着它搭巴士离开,虽然你无法在这里成为巨星,但可以到下一个职场东山再起。”
叫马洛的庄家羞愧地低下头,他原先热中洗牌的表情,居然变得意志消沉,看似绝望的他好像背负什么大型物品驼背离去,再也没有比”败退”这个名词更适合他现任退场的情形。
“这和你跟我说的差真多,其实你的签名实在很奇怪。”
站在把信函交给庄家的男人旁边的老妇人开口说话,她是铃风。
芭洛特的视线不是落在那个刚现身,感觉像庄家的男人,也不是离开的败者,而是专心落在这名老妇人凛然的模样.
“晚安,各位先生女士。”
男人站在赌桌的另一头,彬彬有蹬地鞠躬致意。
“本赌场的菜鸟太任性了,虽然我平常很希望能跟两位赌博,只可惜全碍于规则的关系,接下来我要换掉扑克牌,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他用那种方式宣布要换掉庄家,不服输的博士也用夸张的态度回答他”没有问题”,男人点头后就把所有扑克牌全放进赌桌下方”使用过扑克牌”的盒子,然后再取出六组全新扑克牌彬彬有礼地撕开封条,就这样全新的扑克牌诞生了。当博士点头确认扑克牌一切无误后,庄家便开始优雅洗牌。
这时铃风望着芭洛特。她们俩四目交接,也把凝视对方当做理所当然的事情,铃风睑上并没有笑容,不过她却十分和蔼地说:
“晚安,露恩·芭洛特,我们又见面了呢!”
《是啊,铃风。我们又见面了。》
她不知下觉回以笑容,因为再次见面的喜悦,比她质疑铃风怎么会来这个地方还要强烈。
她有种奇妙的安心感.看到铃风不是穿着赌场制服,因此觉得安心。她知道那正表示铃风已经被解雇了,但她不觉得讶异跟过意不去,反而更确信自己跟铃风在这赌场的胜负已经有个结果。
“妳果然想在这儿做什么大事.”
铃风的语气似乎在表明自己的眼睛不会看错人,其中并没有什么敌意跟悔痛,还表达出心情爽快的感觉。
《我只是想玩玩而已,觉得好像可以从里面学到些什么。》
芭洛特又变得很开心,还在不知下觉中表现出机灵的样子。
“妳应该是有所学习,妳的表情就已经把答案说出来了。”
话一说完,铃风便把视线栘到洗牌的动作,彷佛在建议芭洛特也要仔绌看清楚。当然芭洛特并没有往她那边看,加上她普遍感觉到这名新庄家的洗牌动作,他的动作有礼貌。也没有多余的动作。与其说是手法滑顺,倒不如说相当随便,跟刚才手法滑顺的庄家不一样。感觉像淡淡地掌握自己的工作。
《妳也要玩21点吗?》
芭洛特问,铃风看着洗牌的动作轻轻摇着下巴说:
“不,我只是那个男人怂恿来参观你们的胜负。”
《那个人是妳朋友吗?》
“艾许雷·哈维斯特——算是这个业界的保镳,需要这男人出马的话,绝非不是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我只是想看妳怎么努力应付那男人的本事,才会插进来的.”
艾许雷顺着铃风的话,看了芭洛特一眼说:
“她是为了以示游戏公正而设的见证人,总之妳别太公意她。”
虽然他不像刚刚离去的庄家那么不服输,但是她感觉到对方比之前遇过的庄家部还要大瞻,甚至于胜过铃风。
“这男人的运势并不像我是往左转,这男人也没有弱点可言,这妳要有心理准备。”
“我想站在后面看整个游戏的流程,应该可以吧,艾许雷?”
铃风说道,艾许雷用力地点头,彷佛那就是胜负的暗号。他轻松在场上堆起扑克牌山,然后用低沉但听得见的声旨说:
“好了,从现任开始这儿是让你们包下来的台子,结合桥牌室的”老千”与铃风的见证,还有主持这张台子的优秀庄家。就当做是让我们圆满退职的小小谢礼吧!”
这句话好像在宣示”已经逮到你们的马脚了”,不过针对这等于宣战的口吻,
“那是让妳预想的反应,妳不要理他,一切交给博士处理就行了。”
乌夫库克加了这样的批注,说到博士,他在这时候还能大胆地摊开双手。
“你说『包下来”,出手未免太大方了吧!”
不管从哪个角度看都掩不住他内心的喜悦,就在这时候艾许雷竖起手指。
“那样要赢会比较容易吧?”
他扬起嘴角笑,感觉就像共犯一样,只是让人惊讶的是,他居然像这样一语道破COUNT.ING在胜负次数占很重要的地位。然后艾许雷又说:
“最低赌注十万左右,两位觉得如何?”
“那是这张台子的规则吗?”
博士不服输地把手插在胸前,就像买菜的时候在讨价还价地摇头。
“好像有点高耶,这样我们想移到别桌去赌哟!”
“那么,就把最低赌注设为十元吧!”
订正得真干脆。
“如此一来,妳不就能用那些筹码赌十万次?”
他指着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