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妳的判断吗?”
——嗯。
“我说过庄家在操纵牌面的顺序,跟那件事有关吗?”
——我觉得放在那儿是最好不过了,小小的卡片将化成团块,进入最后的阶段。
“张数呢?”
——三十张,全都是比7还要小的牌。
她察觉到在手套内侧的鸟夫库克奸笑起来.
“好,那么就像刚刚那样『刺激”这位庄家吧!”
——你现在在说什么?
现在她用害怕的心情询问,因为实际上还收到堪称是”致命一击”的指示,乌夫库克的目标已经非常确定,也已经到了毫无慈悲的地步。
——我好像快忘记你的名字呢?
“我的名字?”
——到底”犹豫不决的人”这句话是在说谁呢?
“我是不是做得太过头了啊?不过那么做也是有它的必要。』
鸟夫库克这句话有点像是借口。
芭洛特笑嘻嘻紧握手套,然后遵照鸟夫库克显现的指示。
《我说叔叔。》
她根据庄家的呼吸,锁定对方抵抗最弱的一瞬间开门说话。
《我们不要在这儿赌了,带我去有更有趣更棒的男庄家那儿玩好吗?》
这次的说法不像刚刚是”否定场所”,而是”否定个人”,庄家的表情并没有变化,取而代之的是他停顿了呼吸,彷佛被掐住脖子无法呼吸似的,就掌控现场这点来说,这名叫做马洛的庄家实际上在这一瞬间俨然跟个死人一样。
博士露出过意不去的表情,半哄半骗说服芭洛特。
“妳不是希望享受赌博的乐趣吗?看,妳好不容易赢了耶!要是在这时候放弃的话,妳就会错失好不容易降临的胜利感哟!”
然后再对着庄家耸耸肩。
“在此因为我的服务不周向您致上深深的歉意,小姐。”
庄家用他近乎奇迹的自制心,挂着没有崩溃的微笑说道。
然后拿下挂在耳朵上的耳机,在桌子底下把它捏碎,通讯就这么中断了,芭洛特仔细感觉到他那样的举动,至于在这名庄家耳边大呼小叫的楼层经理最后一次的通讯内容是”快点找其他庄家接手”。
有别于表面的冷静,内心早就因为羞耻与愤怒像岩浆那样的庄家在荒诞不经的情况下败阵。
“如果庄家不谨慎却有能力,那睹场方面的处置就会慢一着。”
乌夫库克也察觉到庄家捏碎耳机这件事,不过令人惊讶的是,赌场到现在还没有把他换掉。
“想必连楼层经理都很难判断这名庄家是不是撑不下去了,或者还有胜算吧!他们应该已经在管理室开始确认我们的一举一动。』
——他们还认为我们是冤大头吗?
“没错,在这里唯一能正确判断我们真实身分的人,只有榭尔·塞普迪诺斯,他应该是这儿的老板没错。”
芭洛待在心里作势耸肩地说:.
——他会不会是忘记我们?譬如说用那个让脑袋空空的技术。
『他脑袋应该是不可能变空啦!”
乌夫库克苦笑地回答。
『根据情报所显示的,树尔正在”交易”中,所以我们现在有许多能够趁虚而入的机会。”
——你是指结婚吗?
『没错,他用婚约做为跟上级组织打好关系的基础,只要我们能粉碎他的野心,上层组织那些人也会跟着落入我们手中。”
她好不容易忍住不让”干脆下地狱算了”这句话传达给鸟夫库克。
基于憎恶到要把对方打成落水狗是很简单的,方法也在眼前。但是一想到自己随手可得到那个方法,内心就涌起一股莫名的喜悦,身体也不由得发抖起来。
不过要表现那个”结果”是有条件的,就是”知道”这个条件。鸟夫库克跟博士从不轻易谈论事物的善恶,他们是属于把亲眼所见的事情追根究底的类型,还有自己能从那”原地踏步”的毛病学习到什么,要是芭洛特没有正确响应,乌夫库克也不会帮她到这个程度。
芭洛特静静等待那个瞬间,点数也稳稳地往上升,胜算持续超越六成没有下降,9的牌全出光了,7以下的牌也大幅减少。10点的牌与其它牌的比率有激烈的变动.当A化成团块像金矿然后又被用尽。
睹局朝”激烈的均衡”靠近,而芭洛待的心有别于沉稳呼吸,显得格外激动:
不久连续出现暴风雨来临前之征兆的小点数牌——接着那个瞬间到来了。
“接下来用”总额决胜负”吧!”
芭洛特响应鸟夫库克的指示,动用过去一直摆着的赌本,不过是分成三份的其中之一“用来赌知道铁定会赢的那一瞬间”而保留的伏兵终于慢慢起身行动了。
因为一枚筹码的面额较大,所以堆起来并不是很高,但是看到那个”差异”的庄家像被电到似地把手移离开发牌器。
《得多用一些才行!》
充分感应到庄家情绪的芭洛特这么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