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处于连赢的情况时,手上还有多少资金,或者赌客在连赢的情况下能让手上的资金维持到什么时候。
芭洛特摆在场上的筹码是三百元,跟之前赌局的额度一样,不是芭洛特只”希望”放那么多,纯粹是战略上应用的金额罢了。
这时芭洛特手边的赌本总额是六十二万元左右,然后把它的十分之一当标准睹本,做为一个单位的出动资金。
现在,一单位是六万三千多元,用完时就代表一个阶段的结束,然后把那个标准赌本的二十分之一当做每一次游戏的赌资上限,再把它的十分之一做为下限,换句话说,是以每一次游戏做单位。
所以现在芭洛特要梭的单位,就是以三百多元做计算。
如果是把标准赌本的十分之一做为每次游戏赌本上限的时候,失去标准资金总额的机率大约是1%。然后再根据原资金总额每次的变化持续做正确的计算,就机率统计来说,要把那个机率降到0.01%是可能的。
“先从妳能做的事情开始吧!”
当数据表显现在右手后,左手手套浮现出这句话,随即又消失了。
就在那个时候,芭洛特突然了解自己紧张的理由。
那是因为她能做的事情太少了,玩家在这场游戏实际能操作的,可说是只有筹码而已.为了避免”诈赌”的情形发生,玩家是无法触碰扑克牌的.
因此像梭哈那样的心理战或赌轮盘那种活用身体感觉的必胜法,在这儿都变得毫无意义,玩家只能够重复冒着不切实际的险。
那样只会让玩家更加焦虑不安,甚至很容易被周遭的气氛给吞噬。
伹是让这不切实际的冒险成功的关键。绝不只是运气而已。撇开无法操作的事物不说。唯有完成自己能做的事情,如此一来这个险也会衍生出它的意义,而那正是博士跟乌夫库克在赌博以前教她的战术。
经过这涸动作,她突然觉得中心深处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不久轮到芭洛特了,她重新看了自己手上的牌,是2跟5,合计是7。
《再发一张。》
这跟常规毫无关系,因为不管抽到什么牌都不可能爆炸,就实质上来说,这可以算是第二张牌,发过来的牌是8——如此一来合计起来是15。
庄家掀开的底牌是算成10点的J,不过庄家方面有必须抽到合计点数到7以上的规则,如今点数是15的话,除非是庄家爆炸,否则就没有机会赢,继续这样,只好再继续要牌了,撇开饥率有多复杂不说,这纯粹只是芭洛特个人的想法。
《再发一张。》
当她把话说出口的那一剎那,心脏着实重重跳了一下,只不过这次的情况跟之前不一样,她不是因为气氛所趋而被迫要牌,她意识到这是自己做出来的选择。
此刻第四张牌排在她眼前,数宁是7,所以合计起来是22。
“爆炸了.”
筹码又跟刚才一样消失得非常干脆。
这时候现在正处于”这是理所当然的事”的气氛,像芭洛特那样的少女是不可能轻而易举在这么深远又不可思议的游戏中赢钱——睹客跟庄家部有那样的想法。
他们有那样的想法也正常,毕竟这是事实,芭洛特感觉到坦率抱持那种想法的自己任这时候突然出现,代替过去的自己就定位。
庄家的底牌是6——合计点数足16,因此他根据规则再抽一张牌,是一张5,合计是21。随即马上听得到四周发出了叹息声。
如果芭洛特没有要牌的话,就会因为庄家点数爆炸而全体赢钱。
但是结果是现场的人全都输了,不过现在的芭洛特已经不在意了,她涌现一股强烈的念头,如果想赢的话就要努力理解,直到自己能随心所欲抽到想要的牌为止。
于是所有人的筹码被没收,重新开始下一轮的游戏,芭洛特在那之后开始输了二次,赢了一次.好不容易进步到有输也有赢的程度,
其中有着她不管怎么挣扎都输定的BLACKJACK。
结果自己抽牌也输,没有抽也输。
如果点数是12的话就会爆炸,而16的时候如果不要牌,结果就落到输钱的下场,更何况是不管有没有要牌都输定的睹局可不单是一次或二次,甚至还有持续五次或六次。
伹有时候又出乎意外地逆转,莫名其妙就转为赢钱的状态。
不管自己或其它客人怎么赌,都会持续压倒性的胜利.如果认为那纯粹是好运就完了。因为那种好运是要花费许多人庞大的坚持,筹划出许多必胜的方法。经过一次又一次的激战才能够得到的。
只是对现在的芭洛特来说,战斗跟自己的想法都毫无瓜葛。
不管是赢或输,光是心思被迷惑动摇就毫无意义。
『调整呼吸。”
乌夫库克不断显示那句话。
芭洛特已经知道那算是控制自己最有效的方法。
像第一次开枪的时候.学会的是呼吸,被带到藏身处直到审判结束后,当自己感到头痛得厉害时,博士教她的也是呼吸。
芭洛特想起自己最镇静时的呼吸方式,然后努力照着吸气、吐气,原本她以为呼吸会擅自变急促或镇静下来,伹当自己开始实际去意识呼吸法,才明白情绪跟身体状况会因为呼吸而产生惊人的变化。
像是用腹部呼吸就会让自己感到安心,用胸腔呼吸会感到希望,用肩膀呼吸的话,心跳会自然而然地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