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一面镜子呢!”
但是芭洛特手上并没有梅花的牌,只有庄家的底牌是梅花。
那就是要等庄家爆炸啰?并非如此,当博士一宣布”停止发牌”时。
《再发一张。》
她立即这么宣布,庄家的反应还顿了一下,好不容易才在没有回问”请问是什么状况?”的情况下化解这个尴尬。
牌发过来了,手上点数是13的她发到一张6,但是花色是方块。
庄家往这边看,似乎想揣摩芭洛持的表情,这时候芭洛特接着说:
《我就知道。》
博士没有看芭洛特的牌,只是”专心”赌自己的,但也因此减少判断庄家的数据。
当芭洛特花了很多时间”停止发牌”,庄家好不容易给了自己表现的机会,掀开手中的底牌,之前掀开的牌跟这张底牌都是人像牌,因此是庄家独赢,而且那两张还都是梅花的牌面。
“真是太可惜了,小姐。”
《无所谓,反正不过是我的花色跑去你那里而已,它们马上就会回来的。》
在下一回合的游戏,还真的跟她说的一模一样,当然她并没有什么确信,但她就当着梅花2与黑桃A的面前展露微笑,就连庄家也略微惊讶点点头,还露出”那样的话就能理解其道理所在”的安心表情,虽然还没得到鸟夫库克的指示,不过芭洛特已经决定要破坏他安心的情绪。
《不过照这情形来看,我果真跟黑桃很有缘呢!》
就在博士做选择的时候,她刻意这么说。接着轮到她了。
《只不过对梅花很过意不去,再发一张。》
这时候又来了一张梅花。
《它果然出来帮我了。》
她念念有词地说道,然后又要了一张牌,来的是5,是一张红心。
《你终于出现了,太好了。》
她如此自言自语,然后宣布停止发牌。
《之前我一直赌红心,不过这张红心应该有赌它的价值。》
“那妳就太侥幸了。”
博士依旧故我,正经八百地望着庄家掀开的牌。
庄家的底牌是5跟7,他又抽了一张牌,结果爆炸了。
“妳或许是个猜牌天才呢,连我都无法想象哟!”
《黑桃”虽然”碍眼,但”因为”它跟梅花挺合的,我就想说”应该”能赌到红心。》
“嗯,我懂了,原来妳有跟扑克牌交谈啊?”
庄家用”请妳跟人类交谈好吗?”的不悦脸色分发奖金。
照这个情况经过好几回合的游戏,芭洛特的眼前排列了梅花J跟10。
芭洛特满脸得意地指着自己的牌说:
《我一直在等这个花色的牌,我就知道梅花迟早会回到我这儿的,可是你不觉得现在回来已经无济于事了?我已经不需要它了说。》
博士只是应付地点头,目前赢钱的只有芭洛特一个人,但芭洛特拿到奖余后却把它摆在一旁,彷佛很无趣的样子。
不过从庄家发出声音加快速度的情况可以得知他处于混乱的状态。
其实这时候应该干脆死心,不要管对方跟自己的想法,但庄家仍不死心想设法了解芭洛特的意图,而他的微笑也变得越来越僵了。
——这个人,还在思考我哪里不对劲?
“好像是,而且还散发着不甘落后的”味道”。”
——他怎么那么执着?
“应该是天性使然吧!照理说庄家是不应该操作睹局的,撇开规则有利的设定,他的身分只是个旁观者而己。”
——嗯。
“但也有人拿那种有利当后盾,而踏出平等的场所,像这名庄家就是从那些人中挑选出来的,他既优秀又冷静,而且也属于支配欲强的类型,反而让我们有许多趁虚而入的机会。”
这时博士也开始配合扰乱战法,跟芭洛特互相点头示意要列举意义不明的事情,才刚示完意就开始反扑了.
“我没想到妳会这么适合玩这个游戏哟!看样子我带了个强敌来呢!”
因为博士如此称赞,逼得庄家不得不迎合,但是他也不晓得该称赞什么好,所以只吐出“果然”或”真了不起”之类的抽象言词。
游戏过了中盘时,鸟夫库克又来下其它指示。
“姿势也做个变化吧!下一张牌来的时候妳试试跷脚。”
芭洛特照它的话做,她确认来了两张牌之后就跷脚。
照理说那是在赌桌下的动作,应该是看不到,但是庄家一直住密叨注意芭洛特的一举一动,所以他察觉到了。
『用视野的左右感觉牌,要经常挪动脸部跟身体。”
博士要了一张牌,牌发了过来,博士盯着合计17的牌看,然后喊”停止发牌”。就在那个时候,芭洛特改变身体的方向,变成半背对博士的姿势。
现在轮到芭洛特,原本14的她要牌之后变成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