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口气彷佛要芭洛特拿着枪威胁对方似的,因此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牌发过来了,Q跟6合计起来是16,庄家掀开的底牌也是10点,因为胜算低的关系,下注的筹码数量跟”原本”应该下注的筹码数量之差额,很快就列为损失,扑克牌出现的严密趋势在另一方面被当成暗示”其它可能性”的数据.
或许是那个关系吧,乌夫库克简直没有在意扑克牌出现的趋势。
“来了什么样的牌?”
问了这样的问题,纵使鸟夫库克应该知道,不过芭洛特还是用电子方式重现她眼睛看到的影像,干扰乌夫库克传送给它。
“不,这是妳的直觉印象,回想一下,就像妳制作原创辞典的道理是一样的。”
经乌夫库克这么一提,芭洛特想起自己在出庭前跟它曾经去过网咖。
——图案很美丽,我喜欢黑色的皇后,6个方块好像是皇后的饰品呢!
“那么,等轮到妳的时候也告诉博士这些话吧!”
——其它还要说些什么?
“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吧!”
博士果敢地要牌并存活下来,现在轮到芭洛特了。
芭洛特轻轻撞博士的手,然后这么问:
《我说叔叔,你觉不觉得这张牌的图案很可爱?》
博士直盯着牌面看,仿佛上面的图案是芭洛特画的。
“嗯~我懂了,这是妳喜欢的牌.”
《它跟另一张牌好配哦!所以我不太想让它们失去制衡。》
“原来如此,妳说的没错。”
《你也这么觉得?》
这时候鸟夫库克的指示来了。
“所以……』
《”所以,再发一张”。》
这举动出乎庄家意料之外。
但即使如此,基于长久累积的经验,他还是稳稳把牌滑出去。
来的牌是5,合计是21。”另一方的机率”开始变准确了,这算是守方的逆转现象,原来对赌场有利的牌,开始帮助玩家了。
这就是典型,但芭洛特还没来得及露出满意的表情.
“持续妳对图案的坚持,加入否定的意见吧!”
乌夫库克发出算是严命的指示。
芭洛特皱着眉,指着牌说:
《真可惜,你看,我没想到会变成这样,这些花色真不搭。》
“嗯——我能体会妳不想破坏那些花色的理由,因为妳对绘画有感性的一面。”
《我自己也那么觉得。》
两人就这样互相点头,不过没有任何意义,但是想找出其中含意的庄家,眼睛像在看错觉画似地不断打量芭洛特跟博士的表情.
芭洛特突然抬头看庄家。
《再发一张。》
这是顺理成章接话的选择,只不过庄家出乎意料似地竟点头响应她,然后掀开底牌,是一张有人像的牌——合计是20,赢家是芭洛特一个人。
庄家分配1.5倍的奖金给她,不过芭洛特却摆在一旁,当然她内心是抱持着赢了赌局跟迷惑对方的双重得意想法。
接下来芭洛特只要一发到牌就想到什么说什么。
她说:
《感觉好像小鸟在飞,真希望让它多飞一点。》
又说:
《我觉得它太尖了一点,真想让它变圆。》
《虽然太柔了。不过这样应该算刚好。》
然后——”可是”,再发一张。然后——”所以”,停止发牌。接着——”不过”,再发一张。
简直到了连她自己嘴巴这么说却不晓得要做什么的地步。
就连配合她的博士有时候也会露出莫名其妙的表情,跟庄家抱持同样的想法,但又突然对芭洛特表示同感而让庄家有如陷在五里雾之中。
『妳的确够冷静,不过差不多快露出破绽了吧!”
乌夫库克指示着完美无缺的TRUECUONT边戏谑地告诉她。
“他认定妳是个不服输的人,而且想要的东西会在”开口要求以前”拿到手,所以现在满脑子都是该怎么在妳提出要求以前重新做好准备。”
芭洛特在内心耸耸肩,即使估计错误也算是不错的时间点。
总而言之,这名庄家对自己很自豪能够看出对手的内心面.
不管对方做出什么莫名其妙的事情,他都能够了解其中的原因,后来就算没有鸟夫库克的指示,只要用心去感觉庄家的节奏.芭洛特自然而然就知道该在哪个时机”设下圈套”。
《我好像跟梅花很有缘,因为它都会帮我渡过难关。》
博士好像很认同点了点头。
“找到自己得意的花色是很重要的事,毕竟它将成为映照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