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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使了个眼神表示收到芭洛特的讯息,接着又继续他的伪装。.
“不然这样吧,我就跟妳来比个高下怎么样?”
说完两人就正经八百把手上的筹码摆到场上。
庄家微笑地确认筹码,接着用滑顺的手法把牌发出去。
游戏就此开始,这一场为了要胜利也属于芭洛特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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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表示TRUECOUNT了。”
话一说完,左手的显示又开始改变了,连同过去的战绩表,出现了更高难度的战术表跟增减的点数,基于其它赌客战绩表消失的关系,感觉上变得精简多了,但内容却是远超过人类的计算能力。
像点数的增减也不再是单纯的加一点或减一点的方式。
9足负一点,10是负三点,A是负四点,其它还有从正四点到负四点的.那些分布在各种牌上,再根据出现的牌跟剩下的牌来组合除以那些点数,这样就能求出机率,然后再以那个机率做为基础,算出最适合的下注金额跟战术。
而跟过去相差最多的,就是废弃牌的一览表。
坐在这位子的时候博士所说的确实必胜法,就是”这个”。
基于使用六组扑克牌的关系,所以总数一共是三百一十二张,不过还要扣掉在睹局中大约三十张无法使用的部份,因此靠记住剩下的二百八十张来确实掌握胜利的关键,就是TRUECOUNT的目的。
芭洛特趁博士从第一战就陷入”沉思”好帮她争取时间的空档,把那些显示的信息消化掉。
『铁定有下注所有资金的奸时机,不过在它到来前,绝对要把手上的资金保住。”
芭洛特把手握得更用力,意示她”了解了”,然后转向博士说:
《叔叔,快一点。》
“嗯,我知道。”
《你以为没有其它赌客就故意拖时间,这样很贼耶!》
她轻敲博士的手,表示自己玩得正顺手,靠计算赢钱的战术,本来就是要急于决一胜负,也必须短时间内在有限次数的游戏里运用自如,因此博士的拖延无非是投下双重的烟幕弹。
博上抬起头要求”再发一张”,握有15巧的他抽到3,所以合计是18。
博士宣布”停止发牌”,然后”呼~”地吐了口气,表现得好像很辛苦似的。
握有16的芭洛特要求”再发一张”,庄家轻快地发牌,是一张8.
接着庄家掀开的底牌是9,虽然她要牌的动作是配合基础战术,但结果却漂亮地爆炸了,当她准备把视线移开被没收的筹码与扑克牌时。
『盯着妳输掉的牌看。”
乌夫库克来了这样的指示。芭洛特马上盯着被废弃的牌看。
然后庄家掀开底牌,是9跟8,合计是17——博上赢了。
“快主张妳赢了。”
——可是我明明输了耶!
“要表现出无法忍受赌输的感觉。”
芭洛特陷入沉思,可能是察觉到她的样子,精明的博十主动对她说:
“怎么啦?其实有时候也是需要仔细思考,我很了不起吧?”
《算了,就牌面的点数来说。应该是我赢呢!》
“妳在说什么?”
《我是24,叔叔的牌是18.》
她这句话说得没头没脑,博士跟庄家也都听不懂。
“我说……妳确定了解游戏规则才这么说的吗?”
面对博士皱着眉像闻到什么烧焦味的表情,
《这是心境上的问题,下一回合我会赢的。》
她努力把话说得理直气壮,博士露出稍微看出什么事的表情,庄家则看着他要发的牌,彷佛意味着”这不过是小孩子说的话”。
接着庄家正经八百地发牌。
这举动让芭洛特觉得格外丢脸,下由得询问乌夫库克.
——这么说有什么意义吗?
“当然有。』
——什么意义?
“操纵庄家。”
——怎么做?
“让他见识见识女孩既不可思议又神秘的特点吧!』
芭洛特正想问”所以我才要问你怎么做”的时候,结果轮到她了。
她手上的牌点数是13,她要了牌之后是抽到10,所以爆炸了,看来她已经闯进守方了,原本对玩家有利的牌,在赌博的流程中反而阻碍了玩家,就守方来说,最重要的就是不要做任何期待,如果不把输牌当做一回事.只会被那些牌玩弄与股掌之间——正当芭洛特在脑里一再玩味学习到的事物,她忽然间察觉出乌夫库克的意图。
——只要让那个庄家混乱就行了吗?
“没错,我会指示妳时机与内容。尽量把自己表现得很天真无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