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筹码一下子消失,牌也消失。但是芭洛特并没有看那些,这并不表示她没有在失败中领悟到什么,她的意识非常清楚,如此而已。她感受到整体的图案像一幅细致的画组合起来.而且密合到没有任何缝隙。
这幅”游戏的细密图画”是绝不会一再涂改的。
如此一来遭受的失败跟到手的胜利都不会消失。
庄家妤像说了些什么,似乎是”真可惜”之类的话,然后用已经不需要再针对芭洛特进行任何诱导的态度发牌。
点数从6点到10、10点到14点,然后从14点到12.
芭洛特忽然又感觉到”那个”,彷佛远处有什么不确定的黑影逐渐靠近.慢慢地浮现轮廓。
芭洛特确定上限额度赌本后便把筹码摆上,因为下限额度是三百元,上限则是其十倍,经过多次的累积,好不容易才完全抵达上限。
妇人吓了一跳,庄家则保持其一流的水平,丝毫不为所动。
博士吹了一声门哨。在三千元赌金背后的芭洛特则等着发牌。
妇人跟博士都是拿到10点的牌,点数从12点变成10点。
芭洛特拿到5点,点数因为加了2点而变成12点。
接下来在发第二张牌前,点数还持续增加,然后第二张牌发到芭洛特的面前,又是一张5。
点数在那个时候已经是17点,庄家掀开的底牌是2。
妇人要了一张牌,已经14点的她抽到8,所以爆炸了.
博士也要了一张牌,已经16点的他抽到2,然后他叫”停上发牌”。
截至目前为止,点数最大的是19点,芭洛特的点数是5跟5——合计起来是10点。
庄家在这时候面向芭洛特.那一瞬间,芭洛特开口说话。
《加倍下注。》
庄家瞇起眼睛,妇人则是讶异地瞠目结舌,就战术上来说是理所当然的选择,但是下注的金额却不算正常,芭洛待把筹码堆上去的时候也花了些工夫。
庄家望着堆放的六千元,像是对猎物诱人的内容做最后的确认,接着他手势滑顺地触碰发牌器,庄家在抽事先安排在里面的牌的动作,看不出有什么不对劲之处。
牌发过来了.芭洛特看了从游戏开始后就一直忽略的牌面花色,是梅花Q,合计是20,真是一把诱人的剃刀呢!
《停止发牌。》
庄家很快掀开底牌,出现了悔花A,跟2合计之后是13,于是他根据规则又抽了一张,是一张10点牌,于是A算成1,加起来点数是13。
当庄家再抽第四张牌的时候,胜负出来了。
J——黑色的。ONE—eyEJack,芭洛特看着那张让庄家爆炸的黑杰克侧脸。大大地叹了口气。这是在这过程中的唯一选择.就这么一张牌.只是前后移动而已就演变成令人手足无措的状况。
芭洛特赢了。
“了不起!妳到底是施了什么魔法?”
为了掩饰而放烟幕弹的博士大声嚷嚷说,芭洛特略歪着头说:
《我只是感觉到”胜利的波动”,不过我还是很害怕。》
她模仿妇人说过的话,结果那成了针对庄家的最佳烟幕弹,因为就是要让妇人有”那种想法”,而且芭洛特收到的二迭六千元更刺激了妇人.妇人气势汹汹地摆上千元单位的筹码,要是让她逮着机会。很难想象她会把金额增加到什么程度。对庄家来说,他没有花任何力气就让状况变得这么好行动,现在庄家完全把目标锁定在妇人身一,于是他不时提起妇人的选择,安慰她、夸奖她、给予忠告等等。他说:
“今晚胜利的波动还真激烈,想必应该是最重视牌的人会得到最后的胜利吧!”
又说:
“任谁都希望能够乘胜追击,动作不快一点的话就赶不上这一波胜利呢!”
还说:
“谁也不晓得自己能得到多大成就的胜利,所以每个人都有自己最指望的赢钱方式吧!”
有时候妇人还会土动询问庄家。
“我是不是在做让胜利波动离我越来越远的事啊?”
“当一个人在乘胜追击的时候,根本就不知道胜利离自己多近,道理就像跟恋人在一起那样,有若即若离的感觉。”
“就像分手后才明白自己的心意那样对吧?”
“一点也没错,而妳对那方面已经累积足够的经验了。”
她就这样跟庄家你来我往,而这一刻妇人已经又握住新的筹码了。
“真厉害。”
乌夫库克如此评论,语气就像职业运动选手在夸奖小学生的赛跑比赛。
“那名庄家很有天份,他散发着能够操纵别人是天经地义之事的”味道”。”
——你说他一直在用呼吸法.跟那什么”双重困境”的手法吗?
“没错,不过他还搭配好几种不同的手法,运用得相当巧妙呢!』
——什么不同的手法?
『像是用”今晚的”或”在最后”这类的说法,转移赌客对赌金的注意力,这是所谓的“分离法”;总之他的目标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