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有一种习惯,就是味道会因为眼睛看到的组合与数字而改变,当拿到黑桃组合的时候。右边的男人就散发出充满自信的味道;看到其它组合,味道也会有点不同,其它人则是因组合的不同而散发独特的味道,看样子梅花似乎是不太受欢迎的组合.
那就是我一直拿到梅花的理由吗?因为是多余没人要的?
『应该说是必然的剩余吧!运气跟缘份或许就像这样。』
乌夫库克说了这种让人似懂非懂的话。
这时候老绅士盖牌退出,现在轮到西装男跟牛仔要决胜负.
虽然不断地加注,但留到现在的是连同芭洛特在内的三个人。最后翻牌的是牛仔。
是黑桃6跟红心J的葫芦,牛仔盈盈的笑容跟西装男算是冶酷的微笑呈对比。
西装男也跟着翻牌。
是黑桃A跟方块A。是A跟J的葫芦,他得到压倒性的胜利,要破除这手组合,就只有A跟K或Q的葫芦,或是铁支、同花顺,但是J的三条已经出现。如果跟公家牌配对的话是绝对不可能出现的,因此只剩下出现的机率极低的同花顺或同花大顺。
这时任谁都确信西装男赢了,牛仔不可置信瞪大双眼看着.西装男的手一伸向筹码。
《赢了。》
芭洛特说道,忽然没有人了解她那句话的意思,过没一秒,隔壁的老绅士喔喔地大叫,所有人盯着芭洛特的手看,然后沉默不语。
是梅花K跟梅花Q。
西装男与啤酒肚,还有庄家都露出错愕的表情。
牌面是梅花K跟Q,然后是J、10、A.
她竟然完成了号称只占六十五万分之一的机率,几乎很少出现的同花大顺。
《我这样算是赢了对吧?》
看见大家的眼神而不安的芭洛特问道,虽然她害怕白已是不是出错而感到不安,不过看到庄家苍白着脸色点头之后,才终于松了口气。
整个赌桌开始鼓噪,连经过的赌客部讶异地停下脚步,围过来看芭洛特手上的牌.
三千元以上堆积如山的筹码推到芭洛特面前,庄家还递给她几枚千元的筹码与什么兑换券,好像是赌场针对同花大顺而设定的奖金,兑换券是赌场赞助的饭店双人房住宿券、到柜台兑换赌场提供的各式各样商品,及各赌桌专设的名誉奖照相摄影.
庄家的表情很冷静。
他散发苦愤怒舆恐怖的味道。』
这是乌夫库克的评语。
本来这儿是博士透过赌场的记录而相中的台子,因此也有偏离输赢率的状况.要是再出现筹码极端移动的状况,会遭到赌场管理者特别的注意。
不过输赢率产生偏差也不能全怪胜利的那一方,唯有负责要老千的人失败,较为极端的牌才很容易集中到某人手上。
『我看对手也差不多要拼命挽回,这就是我们的目的.耍老千对合法的赌场来说具有其它意义,而且处理上跟非法赌场比起来也很严谨。
她感觉到乌夫库克的说明从手套的内侧浮出来。
『对于适合全家大小一起来而成立的赌场。耍老千是会对营业造成最严重的妨碍。这种事情一旦败露,没有一家赌场会再让这些相关人员进入,他们甚至无法再从事赌场的相关工作.甚至不准担任赌间或桥艺室的股东或监护人,将彻底被逐出赌博业界。』
所以这张枱子的庄家跟老千应该做的,是让赌局恢复原状,而且要豁出性命完成,否则曝光的话就铁定完蛋,
恐怕是老千集团对调来到这张台子,然后想用相同的手法赢钱吧!但只要有一个差错,那集团成员的行迹就会连锁性地败露。
正如乌夫库克所说的,庄家开始眼神锐利地发牌。
芭洛特一面拿着牌,一面像刚刚那样干扰摄影机,这次还感觉头顶何好几个视线正聚集住这张枱子,想不到赌场因应的动作还真快。
摄影机的视线还特别着重在除了芭洛特以外的人。
可见睹场方面也充分掌握芭洛特之前输了多少钱,管理者反而觉得与其说是芭洛特耍老千。倒不如说是那些老千因为某些理由而行动失败,想必那些老千对那件事也心知肚明。
不过为了把输赢率拉回来,他们只好使出更高招的手法。
芭洛特的牌是梅花2跟黑桃4。
我猜数字大的牌不会再发到我们这里,A跟K他们全包了。』
那怎么办?
『用加注的方式。
芭洛特照它的话做,她在第一轮积极加注再加注,第二轮则死咬着游戏不放,这时庄家跟老千们似乎松了一口气,他们以为芭洛特得意过头,就算手上的牌很弱也无止尽地提高赌金.
要把局势拉回来.这对他们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他们兴奋得几乎快说出要一口气扳回来,而且连啤酒肚也突然开始加注。
在没有人盖牌退出的情况下,游戏进入第二轮。
FLOP是梅花5、黑桃K、红心K。
在不断加注的时候,老绅士盖牌退出。
干扰摄影机。
指示来了,芭洛特开始干扰头顶的摄影机。幸亏摄影机有办法改变几厘米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