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她的脑里浮现出从天降下使者的画面,这也让她想起过去在设施那段不如意的时期,自己曾经做过这样的梦想,幻想会有天使降下来把自己救出去。一想到这里,更让她后悔使用乌夫库克这件事,那让她觉得既羞耻又悲哀。
芭洛特
乌夫库克语气紧张地叫她。
芭洛特回头往太平梯看,听到枪声离他们越来越近。
动手吧!用我来保护妳自己.
但此刻在芭洛特手上的乌夫库克它小小的身子正微微颤抖着。
可是我不希望你再受伤。
放心,我没受伤。
芭洛特皱起眉头,她很想立刻跟上帝做些忏悔,希望有人对她说我原谅妳的过错这句话。
他来了,比想象中还要快。
乌夫库克严肃地通知她。
芭洛特感应到太平梯开得紧紧的门后,有男人靠近的脚步声。
这时候的她已泪流满面,然后干扰乌夫库克并加以操作。
乌夫库克扭曲变形来化成她手上强而有力的沉重团块,枪身的大小还远超过她之前操作过的,这么做都是为了对抗鲍伊德的武器,那既是乌夫库克本身的意愿,也是芭洛特具体化的危机感。
为了操作那把枪,他们采取了因应的措施。枪托表面扭曲变形成套住芭洛特左手与枪的皮带,而且是绑得紧紧的皮带,然后还在芭洛特的手腕覆盖固定腕部分散冲击力的铁制护腕。
子弹从钢铁的内部装填,还独自发出声音扳开击铁。
在这个同时,芭洛特又感应到对方已经站在门后了。
想必门后那个人也早就知道这边已经举着枪等着他。
这是芭洛特透过他散发的气势了解的。
气氛十分紧绷,现场弥漫着让人心痛又最不想体验的沉默。
不过那个沉默忽然破打破。
刚开始几乎只听到一道枪声。
紧接着是排山倒海而来的大量子弹,芭洛特在短短的时间做出尽可能的反击。
空中不仅出现枪声,还响着激烈的钢铁冲突声,芭洛特用许多子弹打偏对方像大炮的子弹,只见铁块相撞变形,还散发着难以忍受的焦臭味,硝烟也不断冒出。
当对方停止射击,芭洛特也丢掉烫手的弹仓。
就在她又开始继续射击时,一股冲击的力道开始在芭洛特的两手起作用。
由于子弹是从内部装填的因此乌犬库克压抑激烈的抗拒心理。设法保护芭洛特。
而芭洛特为了让乌夫库克尽到责任,也不断地干扰并加以操作。
无论是扣扳机或用电子反应发射子弹,都刻意扭曲乌夫库克的心并压抑住,但是芭洛特已经泪流满面,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只能够靠感觉来开枪。
由于过度悲伤的关系,使得她的脚突然没力跪了下去,她整个人就坐在屋顶上,那是非常愚蠢的事,但芭洛特仍旧以这个姿势伸出双手继续开枪。
然而鲍伊德的枪击沉重又毫不留情地从破损不堪的门后袭来,芭洛特紧握着乌夫库克还加强操作的力量,她哭丧着脸开枪,因为不那么做的话自己就会没命,想到自己必须用这种方式来保命,不禁感到悲哀。
忽然间离自己不远的屋顶爆裂。
芭洛特发觉自己准头开始偏差,伹那也是无无奈何的事,因为焦虑反而让她呼吸急促,身体的步调开始不对劲。她再也熬不过沉重的压力,心情也紊乱不已,内心充满悲伤的她让鲍伊德占了优势。
她的瞄准完全失去准头,也越来越看不清楚对方的位置,并且抓不准对方瞄准的方向,不由得让她感到害怕,起身逃往对方的死角。
然而这却是个致命的失误.
芭洛特这才恍然大悟,自己被对方锁定了。
说时迟那时快,子弹朝芭洛特的脸直飞而来。不过她手上的枪却自动跳起来挡住她的睑,枪身还扭曲变形成厚实的吸收冲击材质.
那是乌夫库克的意思。
子弹命中了乌夫库克,随后在芭洛特的手中爆炸,用来固定的皮带弹开,枪从她的手指脱离,还狠狠地撞到她额头,使得她额头的皮肤裂开渗出血来,脑子被撞得昏沉沉的她便整个住后倒下。枪好不容易保护了芭洛特,却因为子弹的冲击而整个粉碎。其中一块碎片扭曲变回乌夫库克的模样,发出痛苦的声音。芭洛待盯住视野角落的黄色体毛,拼命挣扎想伸手抓住它。乌夫库克也拼命忍住痛苦想跳到她的手里。这时候一颗充满冷酷杀机的子弹飞来。芭洛特因为过度恐惧而吓得僵住,整个人像块石头缩成一团。但是对方瞄准的目标并不是她,子弹在她面前炸开。屋顶的水泥块跟着一起被轰掉,水泥块四处飞散,还有块柔软的团块弹到芭洛特胸前。只见乌夫库克鲜红色的血肉把芭洛特的白色大衣溅得到处都是。芭洛特乌夫库克发出声音,吓呆的芭洛特拼命寻找声音的出处。让我变形,快点。它的语气既微弱又急迫,芭洛特好不容易找到乌夫库克。原来就是刚刚撞到她胸前的那个在说话。芭洛特整个人被那个的模样吓到,腰部以下残破不堪的乌夫库克正伸长手爬向芭洛特。
芭洛特大声哀号,实际上听到的却是咻咻的气声。她一面哭一面急着把乌夫库克捞上来。
剎那间子弹飞来,右上臂感到一股冲击。
那股冲击猛烈到让她以为手臂会被打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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