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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竞它不能在人前暴露自己的身份。芭洛特也没要求它表示意见,虽然项圈上的装饰是颗卵形水晶。不过上面并没有黄色老鼠的图案,只是简单的几何图案.
九点二十五分,芭洛特一行人在原告席坐定位。
被告席那边有辩护人、被告及被告的事件负责官。
芭洛特强烈意识到自己的能力正在发挥。就算没有往那边看,也能够掌握谁住哪个位置。被告男性非常冷静,虽然有些许的恐惧,但实际要面对这场官司的并不是那个男人。受伤的也不是那个男人,这是辩护人跟事件负责官的工作.也是芭洛特的工作.那男人并没有看她一眼。
脖子上挂着记者证的媒髓全坐在旁听席最前面一排严阵以待.并把目光都放任笆洛特身上,他们的目标跟芭洛特与博士所想的完全不同。
他们只想把这件事当成丑闻来看待。
还打算把芭洛特形容为现代的萝莉塔.他们架构出她明知自己还是个小女孩,却充分了解自己的魅力所在,用甜言蜜语诱拐娱乐公司的董事,最后却害自己走上毁灭之咱的形容,想藉此刺激大众。
到底她跟事件负责官有什么关联?她是怎么成为董事的情妇?总而言之,原因都在于她非常了解自己。
这名董事榭尔也是个愚蠢的男人,被这种少女玩弄的下场,就是得拨出上班时间来这种地方应讯。
没错,每个人都认为他是遭到一名少女玩弄,管他实际情形是怎样也不用管什么来龙去脉.只要让结论变成那样就算是功成身退,这拿来当浅显易懂的宣传词句也很引人入胜。
正式开庭了,首先是检察官详细叙述芭洛特受到什么样的伤害.然后榭尔是怎么策划进行那些事,其意图的背后隐藏了什么阴谋等等。
辩护人则是拼命提出胡说、证据不足的异议,甚至说这事件是捏造出来的,是被告企图非法抢夺榭尔的财产。
接着换辩护人开始说话.他穿凿附会地解释芭洛特过着多么脱轨的生活。还细心地补充一句谢尔花多少心力把堕落的她救了出来,而且芭洛特一开始也不是被迫留在榭尔身边,是心甘情愿的讲白一点,就是她自己倒贴过来的.
检察官针对他的说词提出原告企图模糊焦点、他想利用印象,非真相来判断等抗义。
有时候庭上会要求芭洛特的证词,她不是按YES或NO,就是按沉默的钮,如果遇到需要较具体的证词时,就会请执达员递专用的公文纸给她写。
法庭对声障者并不亲切。反而很苛刻,彷佛无法说话的人在法庭会造成不愉快的感觉。
辩护人还说芭洛特是自作自受、让她当被告真是太乱来了等等,至于检察官则着重强调芭洛特受到多大的伤害。
双方你来我往的激辩,让陪审员脸上的表情像是在观看左右厮杀的球类比赛,是善是恶?有罪或无罪?整个应讯像是一场网球耐力赛,也像是边爬楼梯边念念有词地说有罪、无罪,看最后踩的阶梯究竟是什么答案的游戏。
话说回来,为什么妳不抵抗呢?
辩护人如此说道。既然榭尔操作妳的身份、强暴妳、还把妳锁在车内,妳应该有所反抗才
当检察官提出反驳的时候,芭洛特回想起自己在设施的那段日子。
社福人员一年到头对她说妳是个坏小孩的那段日子。
虽然有些社福志工没那么刻薄,不过是那样的人对设施里的小孩有着极大的影响。
晚上就算男性志工对睡在双层床下铺的孩子性侵害,睡上铺的小孩也只能装睡,害怕地躲屈辱舆恐优。
某次,设施里一个小孩在负责煮饭的时候不慎让菜刀掉在自己脚上,芭洛特亲眼看见整把菜刀把她的拖鞋跟脚刺成一串,刀尖甚至还剠穿了脚底。但是那孩子不那么做的话,谁也不晓得那天晚上她会发生什么事。
她后来被送往设施的附属医院,但是两天后又必须被送回来,就在她拄着拐杖回来的当天晚上,就遭到三名志工性侵害.
妳为什么下抵坑?
辩护人说道。如果榭尔刻意要加害笆洛特,她应该当场会做什么抵抗才对。
检察官很快又大声地提出反驳。
为什么没有反抗?其实每个人都想逃出去。里面也有些女孩选择顺从,那些知道何谓权力的女孩。但是大部分都巴不得逃出那里。
对于日常生活不时有危险从四面八方威胁的状况,食衣住行及所有娱乐跟友人关系都被控制成美好的假象,最后却换来一句为什么不抵抗?。那要怪你们大人没教我们要稍微反抗啊!
对于那个质问,她选择了沉默。
终于到了午餐时间,检察宫跟博士讨论刚刚有出哪些差错。
就在他们针对临时陪审到起诉该注意哪些事项的时候,芭洛特跟乌夫库克一起用餐。她几乎没吃什么东西,乌夫库克也鲜少说话。
为了你,我打算这么傲。
芭洛特这么干扰乌夫库克,乌夫库克沉默了一会之后,斩钉截铁地说:
这是必备的程序,不是为了我也不是为了妳,我的战斗在这道程序完成后才开始.
语气听起来有些过意不去,但是它完全把那股情绪抑制住,不让自己不小心说出抱歉或对下起这些话。
芭洛特紧紧握住项圈上的水晶。
这时候我必须稍微讲一件令人震惊的事实了。
辩护人朗朗说道,好像很开心终于要开始讲了不过令他开心的,是那个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