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
《审判的时候会问我跟我父亲的事吗?也就是有关我的”记忆重现”。》
“不知道……如果对方辩护人判断利用这点动摇妳,也有助于辩论的进行,应该会那么做吧!”
《一旦证明我疯了的话,就表示事件不成立啰?》
“这个嘛……没错.”
《我这宗案子当初起诉的罪名是什么?》
“违反未成年保护法,及伪造文书、操作身份、强奸未遂杀人……”
《那像我做那种事的时候有无感觉,被男人玩弄或我穿什么服装等等的事,都有可能被问到吗?虽然法庭都会说”她们平常过的就是这种生活,女人就算”有感觉”也错不在男人等等。》
“这次的事件并不允许提及那一类的话题。”
《老板娘也说过类似的话,她说那种问题很没品.但是……》
“这次我不会允许那种事发生的。”
《我想协助你们,我真的那么想。你肯相信我说的吗?》
《我只想要一个借口,一个就算受到伤害也觉得那不算什么的借口,让我觉得做那些事只是达成目的的手段。是为了某事或某人才那么做的,毕竟我体内还有一个觉得就此死去也下错的自己。但是我不想死。我不想就这么死掉。》
“芭洛特……”
《我只要睡觉就会作恶梦,平常就是这样了,尤其是发生那件事之后,情况更加严重。你会作梦吗,乌夫库克?》
“不,我不太常作梦,但是我知道妳作恶梦的时候都会呻吟。每次妳睡着的时候都会散发出那种味道……”
《我知道自己在那时候很想死掉,可是又害怕,害怕到全身都无法动弹。真的……什么挖拙化石、诗人、学者来着都不足以当做借口。人生的目标跟梦想哪能成为我活下去的借口……我只想要当下的事物”.我想要的东西都不曾得到手过。》
“芭洛特……这一路妳都辛苦熬了过来,那是非常伟大的事呢。”
《……这话是什么意思?》
“为了保护自己的生命,妳一直忍耐.在强大的压力下,妳被迫服从自我防卫到现在.那需要勇敢与忍耐.是非常辛苦的战斗.往后我将跟妳一起战斗,我会变成任何妳想要的武器,也许那并不是妳所知道的战斗方式,但是我也不敢妄下断言说哪种方式会比较好,只是我希望妳也能了解我们的战斗方式。在妳昏睡中所被指示的计划,我们根据妳觉醒的感情为基准加以修正,希望能藉此纠举并把妳差点被杀的理由全部揭发出来。”
《那就是你的借口?你觉得听过我发的牢骚后得到大笔钱,这样自己就有生存价值?》
“其实我也跟妳一样,想实际了解自己是什么人,而且要有那种”自己确实掌握住”的真实感。因此我——将自己的影子投射在这个城市,将自己焦虑不安的影子投射在这胶着城市背后的纠纷里。”
不久车子进入中央公园。
通过欢乐街附近的船屋后,他们来到烧焦的草皮及四周围满警方黄色封锁线的地方.
这里曾是自己丧命的地方——被封在蛋壳里面,差点烧死的现场。
芭洛特在那儿把车子停下来,过了一会儿才决定走出来。
冰冷的夜晚降临,这地方没看到半个警官。
芭洛特跨过封锁线站在还残留烧焦味的地面,她仰望天空,虽然心里有股想放声大叫的情绪,可惜发出来的却只是像风掠过门缝的咻咻气声。
——我没有什么想做的事。大家……我所认识的女孩,她们最后都一事无成,落到只能靠毒品跟男人生活的下场,我只想趁自己还没落到那种下场前。给自己一个活下去的借口。
芭洛特闭上眼睛,最后做好决定便直接对乌夫库克进行干优。
——”爱我”。
“呃……什么?”
——给我一个借口,我希望”那么做”是为了你,而且我也愿意出庭。只要你吩咐我“做”,我什么部愿意做,所以请爱我。
“妳是说……像家人那样?还是像妳刚刚在车内说的女王和老板娘那种关系?”
——谢尔说他爱我,所以当时我才上了他的车,我也希望能得到”你这种人”的爱。
“等一下,那么做……对妳有帮助吗?”
——对你而言,我算什么呢?
这个时候,在芭洛特手上的乌夫库克扭曲地变回老鼠。
那完全是芭洛特强制的操纵。乌夫库克把眼睛瞪得圆圆的,害怕地往后退。
“妳……妳解除了我的初期防火墙?就在那一瞬间……”
——回答我。
“呃……嗯,等一下……妳是我的委托人,也是我必须保护的事件当事人。如果妳对我的行为有任何不满,可以随时向法务局提出申请……”
——别跟我说那些,我不是在问你那个。
“等一下啦!妳也知道,我只不过是一只世界仅有的会说话会跳舞的老鼠,妳一定有什么地方误会了,妳以为我能变身成妳心目中的人类男性吗?那是不可能的,我并没有变身成其它生物的机能。”
——这我知道,你只是只老鼠。一只既可爱又会说话又温柔的老鼠,你也跟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