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先听你们说完吧。”
“你怎么还可以这么冷静?你这是要被套上冤罪了啊……!”
“要想逃离那些制服警官、打破这个状况就只有一个办法。”
窄裙美女交叉双臂,竖起食指。
“我们回去古朗兹尼尔。然后自己想办法处理掉【冥府】的事。只有这个方法了。”
毕竟上头想要替罪羊的原因,就是因为他们没办法阻止【冥府】的入侵,避免地球上出现大量的受害者。那只要侵略不复存在,那就不再需要临时的祭品了。
“具体的胜算有多少,我是完全不知道。可是布布和【Break News】们肯定还在战斗。那个岛是他们唯一的家,所以我们得赶快。每当有【Break News】被杀,加入【冥府】那边,情况就会恶化一分。”
“……”
“贝亚特莉切,你也放不下布布先生吧?虽然我们之前确实是把你强行拽到了【传送门】,但情况已经改变了。现在我们只能把最后的机会是在古朗兹尼尔作为前提。”
“……”
少女本应一跃而起,把握这次机会。
……如果是平时的话。
然而红礼裙少女无言地咬住了嘴唇。
“……我真的有这样做的资格吗?”
“都这种时候了还说什么资格!难道你还不明白吗,上头要对你处刑,想利用你……!?”
“因为!!我不是一直在给所有人添麻烦吗!!”
激动的红礼裙少女打断了窄裙的美女。
“【艾尔基阿德】,魔王洁莉卡,【贤者】,阿比斯……我每次都遵从自己的正义感好好努力着,可我到头来只是壮大了【冥王】的势头!!这不都是我的错吗!?”
“你、你在说什么啊?无论阿比斯是正是邪,要是咱们当时没有阻止她,古朗兹尼尔就已经毁灭了吧?”
“还有布布也是!!如果他不是牵挂着人类,说不定就能从更加有利的位置展开战斗了。不,要是【亚人】们献上【传送门】,让【冥府】一心专注于地球,【冥府】说不定还能饶他们一命!!”
然而,现实就是他们全员都遭到了奇袭,连重整阵势都来不及就展开了正面战斗。
全都是为了让那些自私地放弃了异世界的人类逃到安全的地方。
“而且你们两个怎么办!?不对,还有悠花,密花和色花……我要穿过【传送门】是没什么,但事后会由谁来承担责任!?到头来……到头来只有让其他人帮我顶罪,我才能获得自由!我每次做点什么,都会害其他人受苦!!”
要是少女作出请求,那些照顾她的人说不定是会欣然答应她。
她只要开口说自己想去救布布,或者说不想被人诬陷就好。
“……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因为这些请求都合乎情理,所以大家无论有多么痛苦,或许都会笑着回应她吧。
“难道你还想让我继续下去吗!?继续做这种将所有我珍视的人当作燃料丢进发动机里的人渣吗!?”
自己真的只是替罪羊吗?
如果这是真正的邪恶,那不就是说最大的恶徒就是红礼裙少女本人?被幽禁在魔法离宫的她,将众多生命当作踏脚石,恣意妄为地活到今天,造就最多替罪羊的人不就是她自己吗?
她还要继续下去吗?
自己就永远无法作出改变吗?
“你这……”
终于,两个大人冲着忧心忡忡的少女爆发了。
“你这个迟钝的大笨蛋的脑筋怎么还没转过来!!为了满足他人的利益而受到最大伤害的人是你啊,贝亚特莉切!!”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骂声,红礼裙少女疑惑地呆在原地。
看到她这副没有理解的样子,女大学生和警察姐姐的怒气完全超出了临界点。
“因为长得像【贤者】,所以就有可能是【贤者】。光凭这种毫无根据的揣测,就打造了魔法离宫把你隔离在里面,完全不让你接触一个女孩子应有的校园生活!!你还真的有底气说惹麻烦的人是你自己吗,贝亚特莉切!?”
“【贤者】利用了你,不敢招惹【贤者】的上头又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于是你就一个人掉进了这种制度的缝隙!你的这种处境是被人硬塞进去的!!那你就该骂回去啊!!说什么为了维持社会安定,还有制造连有没有效都不知道的对【贤者】用秘密武器这种鬼话,他们就夺走了你一生只有一回的,珍贵的青春年华的自由。而将你救出来的人应该是我这种警察,可我却只是在一旁围观,一边哈哈大笑!你就不能抱怨一下!?你到底清不清楚自己的权利啊!?”
“诶?可是……”
一头雾水的礼裙少女恐怕还没反应过来。
哪怕眼前有一个看上去十分美味的蛋糕,她也不觉得会有自己的一份。她只会眼睁睁看着蛋糕馊掉,一边奇怪怎么就没人去吃。
所以巫女和警察才会那么生气。
不,不仅仅是她们。那些本应要照料由政府打造的魔法离宫的人——也就是被当作公仆的女仆三姐妹——都已经超越了指定的工作范围,哪怕是现在,她们都在充当防坡堤来顶住各方面的压力。
大家都希望她拥有作为一个人应当拥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