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意志说出的呢?或者只是单纯想把积压已久的情绪藉由嘴巴排出体外?
“法眼隆元的情况也跟你相同吗?”
“哦、你是说我那位令人敬爱的兄长吗!?”
佐保子以高分贝大笑起来,续将视线一转,那位“令人敬爱”的兄长正怒声指使着自己的部属与戏剧节的工作人员,准备将小早川督察的巨躯运往某处。
“说相同也算相同吧,那个人说穿了就跟他弟弟雅元一样无能,还不都是我母亲在幕后指使,他才能成为一个精明能干的财经界人士,说来真是讽刺,日本的财经界也不过尔尔。”
“只要观察大银行与证券公司的丑态,就会立刻明白个中道理。”
“没错,总之实情就是如此,一切都是由我母亲一手操控。”
“我想不是一切吧,这不是马拉松而是接力赛,你的母亲是出类拔萃的最后一棒跑者,然而在她出生之前就无法操控威尔库克斯与冯恩·艾森吧,指使他们并利用他们行动的究竟是谁?”
佐保子笑了,给人一种仿佛除了笑以外无法做出其它情感表现的感觉,笑容显得相当不健康。
“你应该早就知道才对,就是‘银月王’啊,是那个人要我们这么称呼的。”
“是谁准你说出来的,佐保子?”
巨蛋内部装设有暖气机,室温得以保持在二○度左右,不过这一瞬间的气温会令人怀疑暖气是不是关掉了。
披散着茶褐色的头发,嘴角缀着阴森的笑意,忍甲子代站起身来。
“你这孩子就是这么多话,受了那么多次惩罚你还是学不乖。”
“……哇!”
佐保子发出小女孩般的叫声,双手抱头整个人趴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