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海市蜃楼都市 第五章 相互残杀

emsp; “如果你们酒醒了,就回家吧!明天是星期六,早上有朝会。”

  始把手放在余的肩上,余一边揉着眼睛一边点头,这个时侯,他们感觉到脚下有股震动。虽然不是很剧烈,可是,震动确实传到他们脚下了。

  “地震吗……”

  “几天前也有过。”

  震动停止了,大地恢复了平静,仿佛不曾有过什么骚动。

  “这么说来,中央大海沟经过海东市的附近罗?好像是地壳变动。”

  “不要讲这种会引起大骚动的话。如果内央大海沟开始活动的话,日本烈岛会断裂成东西两边啊!”

  “如果不是因政治力,而是因自然力而断裂的话,那也是没办法的事。这是日本列岛的寿命!”

  这时候,老三插嘴了。

  “反正,如果要断裂了,最好是等我死了以后。如果现在还要重头学习地理和地质学的话,那就太麻烦了。”

  “对终来说,以一百万年为单位发生的事会让书桌的范围缩小许多。”

  续吃惊地摇摇头,突然改变了表情,停下了脚步。其他的兄弟们也做出了同样的动作。他们都感觉到在舒适的海风中掺人了瘴气。

  竜堂兄弟的右手边是海,脚步声从其他三个方向涌上来。粗暴地踩着沙地的脚步声有着不完全的统一性。这是一个由一个人领导着的集团,但是却没有像自卫队或机动队一样受过训练。

  “我们被包围了,大哥。”

  “你们想放手一搏吧?那就上吧!”

  始的眼睛已经摄住了主谋者的身影,虽然只见过一次面,可是他还没有忘记。这个以粗暴及大嗓门而闻名的市议员先生上坂率领着手下们前来复仇了。

  夜晚了无人烟的砂丘。即使来上一场乱斗,也应该不会对当事者以外的善良市民造成任何因扰。竜堂始先确认了这一点。

  包围了四兄弟的男人们是一群沾不上善良的边的人。长相凶恶至极,感觉低级而粗暴,若不当政治业者的手下,大概也找不到什么职业了。站在竜堂兄弟正面的上坂咆哮着。

  “我回来报你们几人、几次份量的回礼。我之所以忍辱到今日,就是因为我知道会有今天这么一天的!”

  “真是辛苦你了。”

  始不竟感到厌烦。看来上坂似乎有意把自己当成“忠臣藏”的主角。(“忠臣藏”大概是指德川家康手下大将,上隐服部半藏——追梦注)他带来的人虽然不到四十七人,不过也大概有一半的数量了,没有任何一人是空手而来的。有人两手上戴着钩爪,有人挥舞着铁链,有人摸着战斗刀。带着双节棍的人、挥着特殊棒的人、拿着木刀的人,虽然没有人拿着手枪,却有四个人拿着瓦斯燃烧器。用瓦斯燃烧器的烈火烧身是暴力团所喜欢的私刑和拷问方法。

  确信可以达成复仇的上坂心情非常地愉快。这是廉价的施淫虐者常有的表现,为了加深对方的恐惧,上坂得意洋洋地解释着待会儿将要进行的复仇计划。

  “在用瓦斯燃烧器烧毁你们的脸之后,在不施麻醉剂的情况下拔下你们的牙。就算你们跪着求饶也没有用。像你们这种不懂得尊重国土的非国民可得让你们尝尝苦头才行。”

  上坂的视线固定在续的脸上,因低劣的笑容而露出了牙齿。

  “我特别饶你不烧你的脸。神圣真理教团的教祖一再要求我不要伤了你。可是,我会挑断你的脚筋,好让你逃也逃不了。”

  “那个变态,我只不过拔了他的胡须以兹薄惩,看来他好像没得到什么教训。”

  续淡然地喃喃自语,但是,了解二哥个性的终不由得同情起那个教祖了。如果续再遇上教祖,一定会彻底地给他一个教训,好让他不敢再有什么痴心妄想。

  始动了。他松开了交抱着的双手。竜堂家的家长看着年少组,允许他们开始引发骚动。

  “终,在会场中闹得还不过瘾吧?你就在这里解除你的压力吧!”

  “真的吗?老哥!”

  “喂,在这里也不怕会打破玻璃。善后工作就交给市议员先生。只要不做得太过火就可以了。”

  既然得到家长的同意,在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什么事情好怕的了。终吹响了一声口哨,走到凶暴的男人们面前。

  “那么老哥们,你们就不要出手哟!我一个人料理就够了。”

  “留一点给我吧!”余说道。

  听到他们兄弟之间的对话,男人们发出了狰狞的叫声开始行动。

  拿着瓦斯燃烧器的暴力团员朝着终的脸喷出青白色的火焰。终使劲躲过了火焰,踢上对方的手腕。对方的手腕朝着不可能的方向扭曲。青白色的火焰喷上了拿着燃烧器的国人自己的脸上。头发燃烧,发出惨叫的男人丢下了燃烧器。当他在砂上滚转的时候,火焰扩大了,火势从他的头发延烧到了衣领。先发攻击就遭挫的一方呆立在原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始大步走上前,抓着痛苦嚷叫的男人的两脚,把他丢向海上。日本海的水溅起了白色的水柱,男人逃过被烧死的一劫。然而,现在为了避免被溺死,必须被火烧伤的部位浸泡在盐水中,一边号哭一边奋力地游着水。不过,他应该心存感激地接受这样的命运安排了。

  在这期间,年少组的战斗持续进行着。虽然是在会妨碍双脚灵活度的砂地上,可是,终的动作看起来就像在弹簧床上弹跳一般轻快。他一跃闪过了水平挥过来的双节棍,轻轻地踢向对方的下巴。对方折断的牙齿散落一地,人滚倒在地上。一把大刀用飞快的速度落向刚刚着地的终头上。终一转身避了开来,以扶在砂地上的两手为轴;用脚扫开了对方的脚,膝盖碎裂的对方跌个狗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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