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嗯,没事……只是有点累而已。不好意思,让你担心了。」
想想,直到悠志郎来到这里之前,所有大小事都是由她一肩挑起的,那工作量无庸置疑地一定很大。
「哎呀呀……如果一哉先生也能帮忙的话那就太好了……。」
就算身体不适,也应该不致于完全不能起身。至少像整理帐目之类的事情还是能分担吧?
悠志郎对她提出了这样的疑问。
「不用了。我不用那种人的帮忙。」
铃香的口吻显得无情。
这无情的口吻让悠志郎吓了一跳。
用餐时大家都坐在一起,实在看不出来,彼此间有什么心结解不开的样子。
也因如此,铃香之所以会有这种态度,也稍稍有了解答。
「呃……我这样问可能很失礼,请问妳为什么会这样讨厌一哉先生呢?」
从她的口气之中,悠志郎已经听出,她对一哉有着深沉的不满及厌恶感。
虽然初见面时不可能了解一个人的个性脾气,不过再怎么看,一哉也不像是那种惹人生厌的人……。
「我……我绝对不原谅他对柚铃所做的一切。」
面对悠志郎的询问,铃香喃喃自语着。
「他俩这几年问应该连招呼都不曾有过吧。」
「咦……这是怎么一回事?她们不是有血缘关系的父女吗?」
听她一讲,似乎也真的不曾看过他们有对话的记忆。柚铃和铃香、美月都还能有说有笑的,为什么……?
「血缘……并没有血缘关系,柚铃和父亲。」
铃香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淡淡地开始述说。
「柚铃不仅没有父亲的血统,就连叶桐也没有血缘关系。她是我那已过逝的母亲和一个我不曾见过的男人的……私生子。」
「……」
听了这番话,悠志郎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事情……有点复杂。」
铃香露出一点辛酸的表情,继续说着:
事情的起源,是因有马神社的堂主一家突然失踪拉开序幕。
当那宫司离奇失踪之后,由他的远亲一哉来继承堂主一职,就在这期间,一哉和铃香及柚铃的母亲认识而结婚。
虽然这婚事并不是在两情相悦的情况下进行的,不过,在生铃香的时候生活倒也算是平稳安定。不过,这平静的生活就在一瞬间完全变了个样。
「结果……父亲的心并没有向着我母亲,而爱上了叶桐。
在不得已的情况下和铃香的母亲结婚以前,一哉和叶桐两人似乎过着恋人一般的日子。
不过,在亲族的压力之下终于结婚了,不过随着时光流逝,他的心渐渐地疏远,终于走向了未路。
到了最后,一场不幸的事件终将悄悄上演。
「大概……大概是我四岁的时候。我看见……我看见,我的母亲被一名我不认识的男人不断地动粗。那时候我好害怕……心里只知道母亲被人欺负,我也没有呼救,只走发着抖躲在一旁。」
随着铃香长大,终于明白母亲那时候的遭遇。
「在那件事过后十个多月……母亲生下了柚铃。」
生下来的是一名有着银色胎发的婴孩。
当时,铃香的母亲已呈半发狂状态,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被不相识的男人占有身体,还在身不由己的情况下产下一子,想想那女人的心情,上天实在没有理由再这样伤害她。
「母亲留下了还未断奶的柚铃就往生了。现在回想起来,真是往事不堪回首。父亲的情义也在那时候就已消失殆尽……。」
被遗留下来的柚铃,举目无亲,只有铃香努力地将她拉拔长大。
在母亲辞世……父亲变心爱上别的女人的状况之下,对铃香而言,柚铃也是她这世上唯一可信赖的亲人。
「我真是多嘴了,常言道『家丑不外扬』……这真是有马家的耻辱啊。」
铃香自嘲地笑了笑,又叹了一口气。
接着,像是打破无尽的沉默似的,社务所的挂钟响起了午后三时的钟声。
「……差不多该开工了。如果你还有兴趣的话,说不定想到了再跟你说吧。」
「铃香……。」
悠志郎打断了铃香的话,鼓起勇气又问了一个问题。
「我知道我这样问很奇怪……为什么妳愿意跟我说这些事呢?」
「……因为你是值得我信赖的朋友。」
铃香稍稍着侧着头微笑着说。
「能够让柚铃侧目的人,一定是值得信赖的人。」
「……妳不觉得太看得起我了吗?」
「呵呵呵……也许吧,我有点累了,所以才会这样向你抱怨一大堆,也许就是这样吧。唔呼呼……突然觉得心情好轻松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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