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小姐的祖父早就告诉小姐了,那么应该怎么念才对?”
“将俄文每个字母的顺序错开,以英文字母为例,A的部分全部写成B,B的部分全部写成C,祖父是自由主义者,因此受到秘密警察监视,写日记时都用这种方式。”
好不容易打起精神的兰赫姆博士大摇大摆点头道。
“没错,正如在下所想的一样。”
“我不觉得你会花时间动脑筋。”
佐伦道夫上校以幸灾乐祸的语气批评道,向来与他八字不合的皇家学士院会员愤愤不平地开口,只是下一刻他的嘴巴拧掉了准备出口的话。
“听好,所有都不准动,谁敢动一下就当场杀光所有人!”
一个充满胜利感与嘲弄的男人声音回响着,佛莉达顿时升起一股寒颤,她在俄罗斯被歹徒囚禁时听过这个声音。
枪战还未发生便已结束,探险队遭到包围,被枪口指着,一切先机均被压制。顺利拔出枪的法莱沙警长在见到其他人受到枪口威胁,也不得不丢弃枪枝,但还是不甘心地吓唬对方。
“你们真敢开枪吗?枪声会震垮洞窟,你们也会没命。”
这句话奏效了,轻微的动摇在袭击者之间一闪而过。
“小小一个枪声怎么可能震垮这个岩盐洞,不要被这种下三滥的胡诌给骗了!”
丹曼叱道,接着以闪烁着恶意的目光扫视众人。
“留下那个小女孩,其他人没有必要活着,全部杀掉。”
尤其是威鲁与法莱沙警长,丹曼对他们的恨意更深,只要没有这两人,他在公私两边的邪恶欲念早已达成,这时丹曼发现威鲁不见了,随即露出阴狠的表情,望向法莱沙警长。
“那个小鬼上哪儿了?”
“咦?不是被你吃了吗?”
扭劣的笑话换来一记痛击。丹曼的左拳嵌进法莱沙警长的胃部,警长低吟吐气,佛莉达轻喊一声,佐伦道夫上校发出激愤的低吼,但在枪口的威胁之下也无能为力。
“我再问一次,小鬼在哪里!”
“那边。”
警长抬起下巴,回答干脆。丹曼直觉转头,一个如同雪球一般的白色物体击中他的脸部后四碎开来。那是岩盐块,在丹曼往后仰的同时,另一个岩盐手弹紧接着飞来,将袭击者手中的提灯打落,蓦地转暗的地底世界回荡着威鲁的声音。
“佛莉达,快逃!”
这一声化为信号,一场混乱的群架就此展开。由于双方纠缠不清,加上四周昏暗,袭击者亦错失了开枪的良机。
“格兹,上!”
丹曼呐喊,鼻血流个不停,这是继贝洁湖上以来第二次的羞辱。格兹面无表情,双手揪住探险队员的衣领,猛力甩动,手一放,两名队员留下惨叫飞上半空,在地湖的水面溅起飞沫。格兹深呼吸之后便拔出厚重的军刀,法莱沙警长则毅然阻挡在前……这种说法比较好听,其实是被兰赫姆博土赶鸭子上架,硬推出来的。
“喂,换你出场了,加油,展现出夏洛蒂布鲁克市警局的潜力!”
“我赤手空拳怎么对付这个大块头啊,至少给我一把军刀吧!”
“这儿有一把。”
佐伦道夫上校开口,同时将骑马宪兵队的带鞘军刀抛到警长手上,警长被迫与格兹白刃交锋。
威鲁趁机跳进混乱的漩涡,迅速牵起佛莉达的手奔出,他不是要逃,他准备先将佛莉达安置在安全的场所然后折回,与法莱沙警长等人共同对付歹徒。再怎么逃,这个叫丹曼的男人一定会穷追不舍,为了彻底阻挠他,就必须将他完全制伏并驱逐出境,或者是采取最后手段。
丹曼穿过混乱的人们紧迫而来。
转过岩盐巨穴的岩角,佛莉达与威鲁刹时说不出话来。呈现在他们眼前的是深邃的峡谷,峡谷上有一座闪着银光的桥。
宛如一座优美拱门的桥是岩盐形成的,少年与少女不禁赞叹大自然与时间这对艺术家联手完成的伟大作品,只是现在无暇仔细欣赏,追兵正从后方直逼而来。
威鲁牵起佛莉达的手,往桥的方向奔去。有生以来头一次走在岩盐块上,银白色的固体是历经好几百年凝固而成的,表面如同凝固到一半的雪花一般十分滑溜。不穿登山靴一定会不断摔倒。
岩盐建筑是很坚固的,桥长三0公尺,宽度与厚度看来约有三公尺,足以支撑少年与少女的体重。威鲁决定一鼓作气从桥上冲过去,才走不到十步,佛莉达就失去平衡,威鲁忙着扶住她,自己也站不稳,在桥上摔了一跤。略呈弧度的桥面让他们又摔了一次,最后他们坐在桥边避免跌落,接下来面临的是更阴恶的危机,丹曼追上来了,他隔着三公尺的距离,以枪口封住威鲁与佛莉达的行动,然后歪斜着嘴角。
“告诉你一个秘密吧,小丫头。”
看到丹曼燃着怒火的眼神,威鲁顿时恍然大悟,这个小胡子想把自己的真面目告诉佛莉达。恐惧掠过威鲁胸廓,恐惧的原因不在丹曼这个人,而是威鲁自己的过去。法莱沙警长说的一点也不错,如果说威鲁要承受过去所作所为的后果,这是最糟糕的方式。
“他假装成善良的小男孩,其实你根本不会想到,他的真正身份是街头流浪儿,而且还是声名狼藉的罪犯,听清楚了,这小子实际上是……”
“住口!”
“这小子实际上是个扒手。”
无情的胜利之声回荡着,威鲁只觉得眼前一阵昏暗。曝光了!被佛莉达知道了!威鲁眼看就要沉入绝望的深渊,佛莉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