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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滋中校这样自言自语。波布兰少校则是:“不做事的话,就称不上无能的男人。”
我觉得这种评语有点太过份了。但等到我知道德森上将为什么被称为“马铃薯军官”时,我也不禁对同盟军的未来抱看悲观的想法了。这个人在很久以前曾担任某处舰队的后方主任参谋,他为了调查食物的浪费情形,甚至还去翻垃圾桶,然后发表有多少公斤的马铃薯就这样被抛弃,这个发表让士兵们火冒三丈。
“他大概对国防委员会的各位委员,赠送马铃薯得到这个职位的吧!”
听到波布兰少校这样背后中伤,高尼夫少校就说了:“就是因为他没有建立非常大的战功,对特留尼希特来说,就是最可取的一点。”
我觉得没建下什么大的战功就能当上上将,这岂不是更加的了不起吗?
当然这种心意只有一点点而已,不过,他到底是怎样的人呢?
七九七年四月六日
我预言明天一定又会发生一些不好的事件。
我之所以敢这么夸下海,是因为昨天五号,在这之前的三号,和再往前的一号,总是发生些让蓝·侯少校坐立不安,波布兰少校高兴不已的事件。因此,以此类推,下一个事件应该在明天发生。
不过这次的航行,去程和回程真的是完全相反。去的时候船内发生的麻烦不断,但外面的世界去门是和平的。回程的时候,船内是和平,愉快的。但外面的世界却是狂风暴雨。
等到我们终于到达之后,到底事情会变成怎样呢?
七九七年四月七日
预言落空了。今天直到我在写这篇日记时,还没有坏消息传来。这是相当可喜可贺的,但是难得我预言了,为什么不发生点什么事呢?
不好,这简直象某提督或某少校的说话口气了。果然是教育环境太差的关系。
只有一个小小的坏消息。从海尼森传来的报道中提到,政府明年度决定增税的消息。杨提督看了非常不高兴,在攻击完政府随便加税的举动后,又照例提起希望早点过领退休金的日子,从此以后可以和税金说再见的话。
“可是退休金不是也得交税吗?”
“这是谁决定的?”
“不是财政委员会吗?”
“我可没批准啊!”
“对方好象没有必要一定要得到您的批淮吧?”
“这是什么苛政啊!帝国是无视人民的意志,由大贵族们施行苛政,而同盟则由人民选出的政府来施行苛政!到底是哪一边比较不好?真叫人越来越不明白了。”
“……”
在谈话之中,今天就这徉结束了。明天终于要抵达伊谢尔伦。来回一个半月的旅程,终于结束。
七九七年四月八日
今天回到伊谢尔伦要塞,完全按照预定计划。其实原来也没什么好感动的,只不过去程发生那种事,所以回程能够“正确的依照预定进度”才会格外令人感动。
“蓝·侯少校是名舰长!”
杨提督这么称赞着,其他人也没有任何异议,因为这一趟往海尼森之行,已经比预定大幅延后,大家都已经受够了。
蓝·侯少校和卡迪亚66号仍然停泊在伊谢尔伦要塞,执行对帝国方面的哨戒及巡逻的工作。这并不是有正式命令下来,但同时也没有命令要马上返回海尼森,因此蓝·侯少校希望至少在事态平静下来之前,能在适当地方工作的样子。杨提督表示薪水当然会请卡介伦少将从要塞经费中挤出来,不过卡介伦少将要是说不行的时候怎么办?
今天的晚餐是睽违已久的卡介伦夫人的拿手好菜。就在晚餐桌上,决定了卡迪亚号的待遇。
“这种费用也随便答应下来,看来伊谢尔伦越来越变成是怪人们的巢穴了。”
卡介伦少将这样讽刺,而我们怪人的总指挥官则是一副无所谓的表情,埋头大吃鱼。我突然想起,在海尼森一行的小队解散时,高尼夫少校说:“今天的晚餐总算可以放心愉快的吃了。”
的确,这几天总是在晚餐前后有一些重大,而且非常恶劣的坏消息传来。
真的被我说中了,就在吃甜点的时候,恶讯在毫无预警的情况下传来了。
“行星巴尔艾连发生武装叛乱!”
杨提督和卡介伦少将彼此对望一眼,慢条斯理地吃完甜点,再各自喝了红茶和咖啡,之后才起身到指令室去。
我身为侍从兵当然也是一起去了,在途中到亚典波罗少将。
“听说了没有?尤里安,照这种情况看来,平静的好象只有伊谢尔伦了。”
他如果就此打住也就没事了。
“真无聊,真无聊,如果伊谢尔伦是暴风的中心就好了。”
而且说这种话声音还不小,惹得姆菜少将用白了他一眼。不过,亚典波罗少将也不会很在乎就是了。
就在这时候,另一位“会走路的暴风眼”,穿着飞行员服也来了。绿色的眼睛闪闪发光,对我微笑着。
“唷,这么有精神真是太好了。很快的,你的喜欢的疾风怒涛的季节就要来了。人生在世很值得对不对?”
我正在想,我可没有这种想法,在旁边的高尼夫少校就接口。
“请不要在意,这家伙常常有将第一人称的我和第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