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提督相同呢?或者是因为特留尼西特非常受女性欢迎呢?我认为后者的可能性较大。
地下一四一层以前是帝国军放置可燃物的仓库,在发生火灾后被弃置了将近有十年以上。被我军攻陷之后,也不必一定要去使用它,就仍维持原样没有变动。这样的场所也难怪会有幽灵也现的谣言。
在打开双重闸门的时候,我原来想帮点忙的,但是波布兰少校说:“不用担心,波布兰家的字典里,没有不可能这句话。”
“但是却有失败和挫折的句子呢。”
伊旺·高尼夫少校冷静地加以指出,害我大笑出来。所谓绝妙的时机配合,我想大概就是如此了。
门的里面是一片黑暗的世界。照明设备仍然维持未修理的原状,手电筒的光线将黑暗切开,一四一层的范围很宽广,约5公里见方,天花板的高度大约有二十五公尺左右。由于换气系统停止运转,沉寂的空气侵袭脸上时,令人觉得有点被呛到了。
“好黑啊……”
说这种话,其实就是一种不安的表现吧。
“不用担心,我的方向感比慧星还要来得准确。”
波布兰少校夸下这种豪语,但在黑暗中前进三十分种后,似乎马上就失去自信了。
“这下要变成迷路的孩子了……”
“不是说方向感比慧星还要来得正确吗?”
“那是在宇宙飞的时候。脚踩在地板或地面上的话,实在就没办法了。”
到现在才说这种话,真是叫人头痛。
只因为是很广阔的地方,要折回去也很难找出方向。四面都没有墙壁,地板上横七竖作地散布着油迹、树脂、合金之类烧剩的残骸。大概连要确认自己的所在位置都没办法。完全没想到有可能要用到惯性导航系统啦、红外线监视器啦,低周波雷达之类的仪器。除了不晓得多少只的老鼠之外,什么也没看到。
“如果我们遇难的话,下次的搜索队一定会把所有的东西都准备齐全吧。”
由于还一直走个不停,于是波布兰少校这么说。“遇难”这个名伺,在现在说出来令人感到异常的真实感。高尼夫少校半自言自语地提出异议:“会是这样吗?不会是对我们失踪的事非常高兴,所以就干脆放着不去管它了吗?”
“你啊……”
这之后还是一直拼命走着。
“十四时三十分。”高尼夫少校很冷静地说,于是我们就开动这一顿迟了的午餐。不论在什么时候肚子都是会饿的。把防水布铺在地上,在没有灰尘飞杨的地方打开篮子。
“顺便借问一下,你想这里是哪里?”
“谁会知道在哪里!难道只要我说出来,我们就会在那里吗?”
波布兰少校好象心情很坏的这样回答。高尼夫少校,用力咬了一他的三明治。
“这种时候,就是幽灵也好,出来帮我们带路吧。向导费嘛……女的幽灵就送她一个吻,男的幽灵就送他一巴掌。”
我在想,如果这个时候听到呻吟声的话就更是气氛十足了,结果居然好象真的听到呻吟声。不象是故意想吓人的样子,而是很微弱,象求救似的呻吟声。我整个人跳了起来,但我们的两张王牌还是很平静地把三明治吃完,甚至还喝完了第二杯咖啡后,才悠然起立。
声音象是从一处由钢筋堆积成的小山附近传出来的。手电筒的光线扫过它的一部份。
“高尼夫,你知道幽灵的主食是什么吗?”
“不太清楚,不过似乎比你更留心自己的健康呢!”
起司、全表面包、添加维他命的巧克力之类的东西散落一地,我眼睛都傻住了。换句话说,不可能有幽灵还有消化器官的。
我用手电筒的光照着钢架子的小山。才踏上去一步,似乎站不太好,整个人失去平衡,一只脚跪了下去。
这时,好象有碰到了谁似的。
“啊,对不起!”
我直觉反应这么说了之后,看到我的正前方,手电筒的光圈中,高尼夫少校和波布兰少校用很奇怪的眼光看着我。
我马上跳起来。我所到的是不应该有的第四个人。高尼夫少校拉住我的手,把我整个拉起来,波布兰少校则拔出热线枪。
戏剧化的场面并没有发生。我看到的人是已经痛到半死状态的人。枉费摆出了那么好的姿势,结果还没射一枪就结束了,波布兰少校不满地轻轻踢一下那家伙的身体。
出来到外面引起一场骚动后,黑暗中的居民被送到医院去了。他是在亚姆立札会战之后,引起斗殴事件而失踪的同盟军下级军官,已经在这里躲藏了将近两个月以上,结果引起盲肠炎。他为了偷食物而出没,也就难怪会传出有鬼的谣言。真是够可怜的。
然后,满身脏兮兮和一肚子不高兴的我们三个人,受到了先寇布准将半反讽的夸奖,随后各自回到自己的宿舍。快累死了!而且感到好空虚。希望到了明天精神能恢复就好了。
七九六年十二月十八日
现在我正式的身份是“同兵长待遇军属”,所以也就能领到兵长级的薪水。每个月有一千四百四十元。经济上是已经可以独立生活了,但在法律上只有十四岁还不能取得公民权,所以仍然得被杨提督监护。这种结果,对杨提督来说,直到上个月为止,可以向政府支领的养育律贴没了,再加上没有经济上的扶养家属,税金又会提高;而另一方面,在法律上对被监护人应负的义务却还留着——真是一点好处也没有。
如果杨提督对经济的现念,是一种斤斤计较的态度的话,至少一定会力争,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