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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梨香曾于昨天这么说过──
──照现在这样无法缩小范围,再多几个人受害的话,就能厘清真相。
「两个选项内,其中之一已经死了,那就可以确定了吧。」
纵使隔离早苗与艾莉丝双方,操控『威胁』的详细方法不明,于逮捕她们之时,若遭对方呼叫大规模军队,我方将会全数阵亡。
如此一来,对舞梨香而言,就只能打倒这两人,但如果她们都能操控『威胁』,杀掉其中一人,只会让另一人召唤大量『威胁』。
因此,她静待可以一次杀掉两人的机会。
虽然最后机会并未降临。
「舞梨香同学一被逼上绝境,就会马上选择狙杀呢。」
坐在轮椅上的镜华笑了笑,当天夜里,她之所以去了舞梨香的雪屋,原来是为了警告她,但也因此放过了那起夜半凶案。
「……舞梨香,你一开始觉得奇怪是在什么时候?」
「发现东堂凛穗的尸体时,因为,她们的伤心法很像模范解答呀,当独一无二的挚友去世时,会更感到心如刀割的呀。就算抱著尸体搞失踪,或是像条疯狗一样见人就乱咬对方是奸细,或用水晶魔法开始到处轰炸,这些都不足为奇呢。」
舞梨香特有的价值观于这一点上帮了忙。
她暗示倘若歌琉多或爱音丧生,自己便会这么做。
这虽然是瞎猜胡蒙,却比歌琉多早了许多发现。而那虽然是一种不禁令人震惊的状况,但毕竟也发生了。
轮椅上的学生会长•表参道镜华则这么说道:
「她个人的行动就只有这样吗?」
「对。」
「就算在技术上有可能,却很拐弯抹角,毕竟,沿著外墙从女厕窗户入侵可是件大事呢。艾莉丝•玛裘利提就算要这么做也想要接触东堂凛穗的动机是?然后,到底又是因为怎样的曲折,导致『威胁』这种东西登场了?」
这都只是枝微末节。
老实说,当『确定』犯人时,只要彻底击垮她本人,再到暗房里慢慢问出杀人动机这种事即可,更严重的问题则为──
「……毕竟,就算那是假目标,但既然有操控『威胁』的方法,就要确实地摧毁掉呢,如果那是可以广传的东西,可就最糟了呢。」
12
另辟出新战场。
歌琉多与艾莉丝周围是停止动作的『威胁』大军,随处可见尺寸媲美大型游览车与矮小住商混合公寓的庞然大物,皆可作为盾牌使用。这是一个以漆黑金属构成的岩石地带。
既然已经亲手用了安全装置,艾莉丝•玛裘利提已经无从抵赖,若要从此衍伸出一套有不知名人士救了自己的辩辞谬论,未免过于牵强附会。
乌尔德、薇儿丹蒂、诗寇蒂。
其中,尤以艾莉丝所使用的诗寇蒂同时身为司掌命运之女神,亦为拾取死者亡魂,拥有为末日之战进行准备之女武神的一面。
然后,三女神为使作为世界本身的世界之树不枯萎,日日以泉水浇灌之;反而言之,她们也可刻意选择使之凋零,启动毁灭森罗万象之诸神黄昏──受女神所操控的机械大军可谓俨然代替了死者士兵•英灵战士吧。
「……那台假手机到底是什么?」
率先打破沉默的果然还是歌琉多。
仅凭一句话便使得局势生变,逐渐巩固了主导权。
「那有不惜杀人也要得到的价值吗?」
「人造『威胁』用的不是加密通讯。」
绑著金色马尾的艾莉丝轻轻摇晃著手中的手机。
「我认为这是为了更接近实物的生态,很像蜜蜂之类的呢,它们会用眼神或脚部、根部的动作传达讯息,但那就让人可从外部干涉,如果有一阵强风,就能扰乱举起的脚步动作,而如果产生白蒙天(译注:一种自然现象,指因为风雪或云雾影响视野,导致眼前白茫茫一片,无法分辨远近高低。),红眼的扫瞄功能也会失效。」
「也就是说,可以停止『威胁』的动作,引导去你想要的方向?」
能以个人之力达成上述条件的即为水晶魔法,歌琉多也曾于娜塔蕾娜或苏菲亚身上见识过操纵风的能力。即便范围极广,且C界巨蛋一开始为密闭状态,她却成功办到了。
然而,如此一来,手机(伪装成手机的其他装置)则无用武之地了。
「这是可以存取卫星的通讯器,虽然照著设计图做出了印刷电路板,却无法进行存取,大家一起自由发挥地调整零件后,这才变得堪用,所以已经无法再做出第二台了,我们没那本事。」
闻言,歌琉多脑中浮现出爱音的小窝,那是类似竹叶之民间太空舱的试作模型。
「学生也能作得出双手环抱大小的小型卫星,这也并不稀奇了。为了要用风或光操控『威胁』,需要掌握气象资料和它们整体的分布,以及它们抖动身体或脚部的行为讯号。」
「这样的话,这附近的通讯障碍也不是因为暴风雪的错了……」
「虽然不觉得没有用上特殊观测装置的市面上服务有什么帮助,但毕竟也有所谓的万一呢,所以必须毁了所有手机上看得到的天气预报服务。」
当两人对话时,数量庞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