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应该真是你的爷爷吧。
有那么不成熟的祖父,真是不好意思。
青年的脸越来越红,壮汉同情地安慰他。
你有那种亲人也真辛苦啊。普通来说,活了三百岁,根本不可能让女人怀孕的。你会对有一个三百五十岁以上的爷爷而羞耻,也是可以理解的。
你是不是有把所有的问题都导向下半身的倾向啊。这么说的话,普通人又怎么能活到三百年以上呢。
啊,对哦。
对僧侣的指摘,多马和克罗蒂亚同时拍着手恍然大悟。
暂时听了听背后对话的魔道王和幻兽王,同时在把精力转回后困惑起来。很有默契地错开了视线,继续交换完全失去了紧张感的对话。
抱歉我的伙伴多管闲事。
不,也许正如指摘,我确实有点丢脸也说不定
丹达里昂打起精神,重振威仪。
诸位克服无数机关,抵达了这个大厅,我想怎样该赐给诸位应得的奖赏。幻兽王陛下想见的,是我从阴界召唤来的幻兽中最上等的宾客。就连是我,读取真名也花了三天三夜呢。
知道魔道王实力的少年听到后不由倒退一步。但他绝对不想承认,拼命地想否定自己的怀疑。
看到少年和内心的恐惧疑念对抗的样子,丹达里昂微微一笑。
那时本来和往常一样轻松的,但镜子里却映出了意外的大角色.让我几乎丢了半条命。现在是能笑着谈论了,但那时真的糟透了。好不容易召成功了,精力也完全耗尽了,在恢复魔力与体力之前我都是个半病人呢。这样我都要把那个给你们,怎么样,很慷慨吧?呵呵呵。你一定知道的,要不要猜猜看?
为什么,有那样的力量,却用在世界的破坏上!握着拳头的少年疯了似地大叫。
用在所谓的正义上一点意义都没有啊。这次就要用在坏的方面了。反正取得了平衡,不正是符合四相神之心意的行为吗。
你,逼疯了?
说他吗?如果说是我做的,我可有点困扰哦。不被人注意地关住他的地方,我也只想得到这里而已。虽然现在托那年轻人的福用神圣魔法全面净化了,之前这里可是相当扭曲的土地,所以没有说完,以后如你所见的样子,丹达里昂耸耸肩。
对这个以轻快的语气说着极恶之罪业的敌人,乌兰波克感到的怒气令全身不禁颤抖起来。
为什么无法感到他的气?
请您亲眼看吧。看到那个也就知道你来到阳界的理由了。哪,小男孩。不了解吗?我摁扣不是爱挖苦或坏心眼,而是出于纯粹的好意送给你这个礼物哦。这是你从誓约那里获得自由的机会。
丹达里昂
幻兽王虽然不自觉地低声叫出了他的名字,但对方也是持有真名的人,而且也不是叫到名字就会被支配的那种程度。
魔道王艳丽地微笑着,站起身来。
当然,这可不轻松。自由是战胜后才能获得的东西,我以我的幻兽为代价,希望今夜晚会的主要来宾带给我华丽的一战啊。
他歌咏一般地说着,优雅地举起一只手,指向大厅的入口方向。跳着舞的亡灵形态顿时崩解,飘在他们周围的光球向着丹达里昂所指的黑暗缓缓地飞去。那些光集合在一起,于是直到天花板的巨大石像轮廓在黑暗中逐渐浮现出来。四肢踩在地板上的石像占去了大厅的一半,亡灵们是在石像的前肢到玉座间的地方起舞的。
抬头看着,从轮廓联想到那是什么幻兽的亚肯杰尔倒吸一口气,迅速看向少年。
乌兰!那是
是吗只要活着就会有的气石化之后就不存在了。
呆然地自言自语着的少年背后,魔道王跨上天马,飞到石像头部的高度。
生命仍在化为岩石之汝,其身再度巡行热之血潮,柔软即若再度从汝之意志而动石化解除!
魔道王向自身持有强大魔力生命却被封住的幻兽,发动了魔法的解放咒语。一瞬间,似乎有什么从石像内侧迸出来,淡淡光线勾勒出轮廓的巨大幻兽双眼重新闪出了光芒。
那眼睛的颜色是显示疯狂的鲜红。
缓缓地摇着头,僵硬身躯唤醒般地抖动着。即使姿态几乎完全隐没在黑暗里,但只是那巨大的存在感就使人类们僵硬在原地。
真龙,立于全幻兽顶点的存在。
那是,前王我的上代幻兽王。几年前就下落不明,没想到是被召来阳界,化做石像乌兰波克呻吟似的语音中带着绝望的阴暗。
多马脸都僵了地说:可是。被誓约束缚的话,我们这里有三个人,还是能解决的吧?
不行。前王没有誓约者的血,一滴也!
什么~~!怎么这样!那不是根本就不可能赢那个大得离谱的怪物了么。我们只是人类而已,它鼻子里吹出来的气都能把我们吹跑啊。
亚肯杰尔严厉地斥责道:多马!战斗之前怎么能大声说降低战意的话!迷失自己时,就是败北的开始!
要说梦话就睡了再说!对那种怪物剑有用啊?开什么玩笑。
既然如此,带着克罗蒂亚逃走吧。对佣兵来说,如果为工作丢了命的确是连本钱都没了。我不阻止你。
青年冷静的语气让因为龙王的巨大而瞬间沸腾的多马的脑子冷却下来。为了惜命而放弃工作的话,没有主人的佣兵也不会受到什么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