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能会轻松一点。我想成为支持勾坂你的力量。其他人的想法也是同样的——"
"闭嘴!"
唐突的怒号把瑶的告白打断。虽然她已经下定决心,但马上受到挫折,同时郁纪的表情险恶得如失去常性。在
他的神情中潜藏的不是愤怒,而是厌恶。那种厌恶强烈到散发著杀意,结成冰冷与憎恶的面具覆盖在他面上。
"说起来,有件不得不回覆你的事。"
郁纪——还记得。他在记得这事的同时仍用这种冷漠的态度对瑶。
单是这样对瑶来说已是充分过度的回答。在此之上更残酷的回答,瑶实在没自信承受。
"我从没有特别注意过你。以前对你的印象是稍为不错,不过也只是以前的事。我对你的感觉如何,其实连我
自己也是不了了之。"
"勾坂……"
"但是,现在可以很明确的回答你了。反正在事故後可以考虑的时间多的是——津久叶小姐,我非常讨厌你。
连样子也不想看见。"
不可以哭——想止住泪水时已经太迟。瑶的眼泪像断线珍珠般不停落下。
"我是不想再看到你,但这样不太可能呢。毕竟在同所大学上学。所以以後,可以别再叫我吗?实在相当碍眼。"
"太过分了……"
心乱如麻的瑶喃喃自语。郁纪的嘴角上扬。单是看到就会令人愤怒,歪曲而残酷的冷笑。
"你呀,稍为冷静一下头脑会比较好啊。怎么说你也会向青海和耕司撒娇哭诉吧?你要自己一个生闷气是你个
44
人自由,别把其他人牵涉进去。"
瑶已经到容忍极限。被他看到自己流泪,绝对不想再在他面前放声大哭。和现在当场崩溃号泣相比,即使自己
如何难堪的样子被看到也没关系。所以快点离开吧,背对冷笑的郁纪,瑶一口气冲离中庭。
在瑶和郁纪身处的中庭附近,还有早前对郁纪不满的青海和耕司。觉得对急著离开课室的瑶和郁纪,不能置之
不理。结果,耕司他们在二人察觉不到的角落看到整个经过。
"那家伙……"
青海现在真的想冲出去痛骂那家伙一顿。非常理解青海性情的耕司,如果不是直至最後都紧紧拉住青海的衣
袖,那么说不定她早就这样做了。在瑶离开後,郁纪亦以像解脱了般的步伐走了。在冷清无人的中庭里,耕司深深
的叹气。那种在喉头停滞的苦涩感一直挥之不去。
"他……到底怎么了?"
刚才郁纪对瑶的态度,耕司也很难容忍。不过即使这样,他所感到的仍仅是疑惑而已。与郁纪相识了很久。在
进这所大学前就已认识他。他所知道的郁纪,是不会用那种冷酷的态度待人。无论怎样想,现在也只能认为是因为
那场意外而导致他整个人都变了。
"喂,耕司,你打算放任不管吗?"
"我当然不想置之不理,不过我们可以做什么?"
"做些什么总比在一旁偷看更实际啊。"青海怎样看都是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我不去骂他一下实在咽不下
这口气。"
45
"津久叶也不会为此高兴啦。"
"起码我会舒服一点!"
就像耕司与郁纪是好友,瑶也是青海的挚友。郁纪与瑶的关系变成这样,身为朋友的青海当然会担心,对郁纪
感到恼怒亦是理所当然。
"我想只和勾坂单独谈谈。耕司不要跟著来。"
"……认真的吗。"
"相对的,你去看看瑶的情况吧。她呀,大概是整颗心都碎了……哭过後,实在需要有人温柔地安慰她。"
"那不是我与你的角色颠倒了吗?"
"像我这种性格,要去安慰人实在有点勉强啦。想鼓励她可能会害她伤得更深。"
"……原来如此,了解了。"
"呀,真讨厌的说法。"
"那么,我这边出发了。"
就在青海会为此拌嘴下去前,耕司打断了对话,去找瑶的行踪。
******
令人不愉快。令人忍受不了的不愉快。与此同时又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