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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的郁纪。
"你,不习惯打架吧?"
"呜啊!"
发出愤怒吼叫的郁纪作出反击。不过由於被耕司攻击过的右足痹痛,斧头的速度慢了下来。耕司继续以铁棒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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击缓和了的斧头攻势,等待郁纪疲乏。
"死吧!死吧!"
郁纪不停狂叫并挥动沉重的钢斧。但胜负是取决於哪方比较冷静。郁纪多次大幅度舞弄斧头,耕司估计那足以
令他疲惫,一气踏前以左手捉住斧柄。
"呃!"
怯弱下来的郁纪,腋下毫无防备,耕司右手的铁棒狙击该处殴下去。
啪、肋骨折断的手感。
"呀呜……"
对手无法忍受剧痛而蹲了下来。
俯视那门户大开的後脑,耕司以连自己也觉得惊讶的清醒心境,准备作出致命一击而举起铁棒。
就在那个时候左脚被某些东西捉住。
"什么……!"
被突如其来的触感吓至惊惶失措的瞬间,柔软而强韧的某东西把右脚也捉住,耕司无暇抵抗就被拉跌在地。扭
动身体,他想以铁棒赶走背後看不到的敌人,但右手亦被柔软的物体压力所制而无法动弹。手掌感受到在裤子上无
法直接接触的冰冷触感,耕司全身毛管竖立。刚才的怪物,还未……
"……很好啊……沙耶……"
仍然蹲著的郁纪,虽然痛苦地绉著眉,却浮现起确定胜利的残虐笑容发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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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耶——就是这东西吗——
耕司作出垂死挣扎,拚命想挣开缠著四肢的呕心东西。但那柔软物体的束缚不停增加,耕司完全像被大群的蛇
夺去自由般。
"呜——哇——呜哇哇哇哇哇!"
他已经陷入半疯狂状态。拉倒自己的生物到底长什么样子,单是想像就足以令人失常。惨叫的喉头,被触手所
压迫而沉默下来。颈部被致命的缠缚,呼吸与血液随著逐渐增大的压力而慢慢断绝……
会被杀——耕司最後的意识,被一声巨响带回来。
"叽呀呀呀呀!"
异形发出悲呜。紧缠著耕司的东西松开,萎缩退回去。恢复自由的耕司,最初看到的是单手握著枪口冒烟的散
弹枪的凉子,从走廊冲进来的身影。
"医生!"
代替回答,凉子把另一只手所持的银色瓶,丢向倒在地上耕司。那是在见面的餐厅看过的保温瓶。凉子所说的
"王牌"——
"把里面的东西倒在那怪物上!"
随著一声呼喝,凉子以散弹枪指吓五步距离左右、蹲在地上的郁纪。双管的改造猎枪中还有一发。刚才的怪物
——还未从凉子的一击中恢复过来,抖震的身躯显得相当痛苦。但耕司深知,对这些家伙仅以枪械是无法解决它们
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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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会,只有现在。
"你们这群混蛋……干了什么……"
强忍肋骨痛楚的郁纪,怒视凉子和耕司。
把焦躁压抑下来,耕司站起身来慎重打开保温瓶。想像不到里面会是剧毒还是什么。开盖後白雾源源不绝涌出
来,四周霎时间充满冷气。这是——
看到里面的东西後,耕司毫不留情,把保温瓶投向在地上痉挛的肉块。投出去时像烟雾弹般放出浓密的白雾,
保温瓶在空中划出一道抛物线,地板与那蠢动的存在被里面的液体充分洗礼。
"叽叽叽叽叽!"
这次的惨叫与上次受散弹枪攻击时的无法相比,完全是临死的绝叫。
"唏!唏!唏!唏叽唏叽!"
伴随著被白雾包围的怪物的痛苦尖叫,是得意地沉醉於放声狂笑的凉子。
"呀哈哈哈哈!怎么样了?负一百九十七度啊!很冷吧?还是很热?崩溃了吧!"
击退恶梦对象的亢奋把凉子的理性完全取代……她尖声狂笑的样子,明显已失去常性。
"你、这、混、蛋……这群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