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绳,三下两下便把她五花大绑,最后把她牢牢地捆在柱上,让她面朝柱子,背对自己,他狠狠地说:“打得你皮开肉绽,看你说不说?”说着“咻”的一鞭抽在凯罗尔的背上。
“啊——”凯罗尔痛得尖叫,船外的乌纳斯听得心里一紧:是凯罗尔的叫喊!
凯罗尔尽管痛得浑身打颤,却没有丝毫的动摇:“我说不知道就不知道嘛!”
伊兹密毫不手软,一鞭接一鞭抽过去。不一会儿,凯罗尔嫩嫩白白的肩背便变得血肉模糊,她痛得昏过去了。
外面,海浪涛涛,离埃及越来越远了……
离埃及越远,她回去现代的希望就越渺茫,凯罗尔不禁急出声来:“不,不要。”只觉得背上一阵阵剧痛,还有一个声音说道:“不要动!”凯罗尔缓缓睁开双眼,回首一望,惊见伊兹密在为她敷药,而自己竟是赤着身子,一边悚然一惊,急忙拉过衾被裹住自己,往床深处缩去,一边惊恐地说:“不要靠近我!”伊兹密静静地注视着她,尼罗河的女儿,美丽的金发,白嫩的肌肤,果然与众不同……
这时士兵在外报告说:“比泰多到了!”伊兹密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在埃及的王宫里,“啪”的一声,杯子被怒火中烧的曼菲士用手捏破了,碎片刺破了他的手,汩汩地渗出血来,他全然不觉,只顾怒吼着:“为什么到现在还找不到他们的行踪,乌纳斯还没有消息回来吗?把凯罗尔带到哪里去了呢?西奴耶,你那边还没有线索吗?国境封锁了吗?”
伊姆霍德布禀道:“法老,请息怒,目前要搞清楚是什么人、为什么向尼罗河女儿下手!从行事的方式看来,那些并非等闲之辈!”
这时有士兵来报:“刚才在现场发现一匹布料!”
伊姆霍德布拿起那块布料,突然眼光一亮:“这不是比泰多的织品吗?”
西奴耶愤然说道:“比泰多!那么,凯罗尔是被比泰多人……”
曼菲士不相信,“不!不可能!比泰多国和我们埃及缔结了友好条约!堂堂一个大国,怎么可能轻言寡诺!”
伊姆霍德布摇摇头说:“不,这值得深思。”
一旁的塔莎浑身打了个激灵,难道与米达文公主的事有关系?谁也不知道啊!只有我知道!她越想脸色越不对,爱西丝看在眼里,走到她身边,低声喝道:“塔莎,不要乱扯!”
塔莎顿时脸色发白,身子晃了晃,几乎晕倒。
“妈妈,你脸色不好……”西奴耶关切地扶住她,塔莎勉强一笑:“西奴耶,没什么事。”
曼菲士心如刀绞:我不怕战争!也不怕死亡!我是堂堂的法老!可是为什么只要想到凯罗尔受苦,我就难过得不能自持!为什么心情乱得让我无法治理国事?
爱西丝禁不住冷笑,轻摇羽扇,淡然说道:“自古以来,女孩子被谁抢走,就是谁的女人,这是命运!凯罗尔也无法逃过这种命运!曼菲士,你还是把来历不明的凯罗尔忘了吧!”
曼菲士只觉得刺耳莫名,心痛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