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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觉得没有调整到。身体似乎还有余裕,却又比平常缠得更多,有种不搭调的感觉。我仔细检查全身状态,慢慢开始动起来。感知着昨晚掌握的气之流动,随着呼吸将意识放在魔力、魔法与效果上,使其循环并合而为一。身体一瞬间有种令人困惑的膨胀感,不过没有自毁。上吧。
「呼,要上啰?」(抖动。)
我招呼一声并吐出气息,集中全身缠绕内藏的力量踏出一步,意识高速思考化,周围逐渐沉入时间延迟(慢动作)的世界。
身体像是要甩开黏着沉重的苍蓝世界似地冲出去,感受到的阻力相当微弱。时间延迟(慢动作)那种身体变得像沉重黏土般的独特感受没了,身体徐缓但流畅地前进。感觉不搭调,动作也乱七八糟。嗯,会撞上。
「嘎啊啊啊,在闪开、停止和滚动三个选项间毫不犹豫地秒选全部,可以说的确很有贪婪的风格,但刚才发生了什么?嗯,虽然知道自己在干嘛,却不晓得是怎么发生的,刚才那是怎样?」「太快了、没展现过的、速度。困惑、碰撞……」「只有身体动作、身法和步法都慢了。控制与意识有落差。变得一团糟。」(抖抖。)
智慧的解析也显示出控制比身体动作还要慢。也就是说,随心所欲的身体动作快到超过了意识。
我在脑中重现失败,进行演算与修正,将控制与动作磨合再重新调整、重新冲刺。更进一步强化高速思考,让时间延迟(慢动作)变得更深。然而,理当变得更沉重迟钝的身体一样徐缓,却又能轻快而敏锐地活动。也就是说,速度和灵敏度大幅提升,身体感觉与经验法则互相分离,使控制出现落差。
明明已经重新调整了又差点撞上,踉跄的我试图站稳脚步,结果脚被扫倒跌在地上。
「奇怪,停不下来耶。呃,因为缺乏能抵销速度的身体能力,要是在无法控制的情况下勉强停下来……身体就会受到反噬而崩溃,不勉强的话则会跌倒?所以你们为了避免我因为突然煞车而崩溃,干脆让我跌倒?」(嗯嗯、点头、抖抖。)
没错,他们关心我的身体,让我滚成一团来避免反噬自灭。嗯,灿烂的笑脸上没有恶意,但他们看我跌得七荤八素的模样绝对看得很开心吧!嗯,遭到复仇的头绪……怎么想都有一大堆?
「呼──」
有句话叫事不过三,但我是无三不成礼,所以第三次也跌成一团。身心尚未合一,但并不是速度提升,而是身体做出的动作本身速度变快。我只能不断测试,累积情报并转换为经验,让控制技术逐渐适应。如果是单纯的SpE上升还可以靠数字上的演算进行调整,但现在是身体制造出的力量提升并转换成速度,必须先让智慧记住全身的动作强度与速度才行。
不断重复的动作,踏步、踢出、挥动、扭动、伸展,然后试图停止而被弄倒。嗯,将直线运动连接到旋转运动,升华至螺旋运动,不这么做就会让停止本身有危险。我被迫跌在地上滚来滚去,但也逐渐掌握诀窍,下次应该能跌得更华丽!
不过我并没有自毁。不只力量与速度,坚韧程度也提高了。这是因为身体发生变化,透过『生命宝珠』的炼成术效果『以炼丹术与房中术炼成身体』改造着身体。所以她们才会强迫我休息,大概是要等到改造完为止。不知道是单纯需要休息,还是这段期间会很危险,总之这是被设计好的。嗯,不用特地穿兔女郎装,直接告诉我好吗?
「嗯,战斗训练反而没办法掌握身体的动作?必须从操控身体开始练习,但广播体操好像不太适合战斗?」
既然没有广播体操格斗术,考量到原因是『房中术』的影响,总之先练习气功也就是太极拳?
我改变意识缓缓凝聚,将肌肉的动作与缠绕的力量合并,揉合进身体里。这就是功夫的锻炼。当然,我只有读过书、看过电影而已,既不会功夫也打不出蛇拳,但可以拿出蛇喔?嗯,为了避免歧视,看来也有必要开发锻炼触手拳?
(嘶嘶?)「「缩回去,那个不用训练!」」
太极拳虽以养生法着称,但从套路到推手,刻意以缓慢而行云流水的动作来执行最初的套路,可以借此学习正确的姿势与身体的运用方式。这些动作被人们当作养生法看待,实际上在战斗中当然不是那么缓慢的动作,反而敏锐又大力。本质上是吸收了太极思想的拳法,可说是综合武术的结晶,最常被采纳为气功练习的拳法正是太极拳。
从二十四式太极拳到四十八式与练功十八法,我用太极拳的架式进行各种组合调整。甲胄班长、舞娘和史莱姆好像也很有兴趣,于是大家办了一场太极拳讲座?嗯,如果没有要比武的话,学广播体操就好了喔?
「从独立步到虚步然后是丁步?接着从弓步到仆步沿着步型上步与退步与扣步,做出步的流变?嗯,感觉会咬到舌头耶?」
一面提高精确度,同时逐渐加快脚步。武术和舞蹈都是从步伐衍生的。加入抱掌、穿掌、分掌、挑掌等手法,化为身体整体的流动之后,一群肉感紧身裤小姐也参加了太极拳讲座。嗯,练太极拳可以度过健康的老年生活,但为此必须先存活下来才行。要是盯着不放就会即死,太极拳与肉感紧身裤的梦幻飨宴正在合作上演中!
从推掌到拦掌,再从搂掌握拳变成冲拳。女生们都有身体控制的技能,打得有模有样。就算没练过太极拳,也在电视或电影上看过吧?我还有提供拐棍给她们,应该能派上用场,还可以消耗大量摄取的卡路里。太极拳的运动会用到全身上下所有部位的肌力,看起来动作缓慢,其实要求的运动量远超想像。女生们挥洒汗水比划着架式,汗水让衣服变得紧贴……好像不太妙?
从搬拳到贯拳,作为四手法的四隅手,揽雀尾的「采」和白鹤亮翅的左手「挒」,甲胄班长她们的架式已经变得比我更漂亮了!
「穿着肉感紧身裤打太极拳还满色的耶?嗯,屁股很不妙!」
被汗水沾湿后紧贴肌肤的画面相当不得了,对健康且健全的高中男生来说当然也渐渐变得难以忍受!
跟步、碾步、摆步、侧行步、蹬脚,步法增加之后,凹凸有致的腰部下突出丰满的屁股,让高中男生忙着全力运转全方位的录影功能!这肯定超过R15了,高二生的年龄限制极限正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