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但你们咬我的话还是会知道喔?」「「就说不会咬啦!」」
每天晚上都靠不住的甲胄班长用手遮住我的双眼后,我便开始量尺寸。对高中男生来说,脱衣时的寂静与衣服摩擦声,每次都让人很难受喔?嗯,而且甲胄班长还会在绝佳的时机张开手指?
「呃,我会想办法设计造型,但我可不懂胸罩的款式喔?」「没有比那个更精致的款式了啦!」「那个荷叶边的蕾丝到底是多豪华啊!」
不,那个是补强用的喔?虽然沉默令人难受,但要跟婊子们聊什么……衣服?这么说来,订单上有强烈推荐的款式。
「对了,花纹的原版有进展吗?需要的数量好像很惊人?是说还有人要求我做唐草纹,真的有那个必要吗?嗯,我只听过用在包袱巾上面,是要包在头上咬人吗?」
在某高中女生二十人给我的强迫贩卖(市场调查)威胁信函(问卷)上,出现率高的有花纹、圆点、横条纹、直条纹和格纹,所以我优先制作这些。再来是偶尔出现的动物皮、迷彩、植物系、方巾花纹和佩斯利花纹,还有看到美国原住民之类的民族风……甚至连唐草纹都有人提出,是谁要穿啊?
「虽然顺位在后面,不过还是要做喔。」「唐草纹给人的印象很土,但藤蔓纹很漂亮又可爱喔?」「嗯,异世界没有奇怪的刻板印象,绝对会成为热门商品。」
啊啊,我还以为那是唐草纹,原来是藤蔓纹(民族风),的确有中世纪的感觉?
「唐草纹是将叶子、茎与藤蔓这些植物伸长交缠的样子化为图案,是日本对植物纹样的称呼,跟欧洲系的藤蔓纹没什么差别喔。」
也就是说,其实唐草很时尚?
「所以必须包在头上咬人?」「才不会包在头上,也不会咬人!!」
的确,如果是欧洲系的藤蔓纹,不管是衣服款式或家具都是常见的热门商品。说到唐草纹,我只能想到包袱巾的花纹,看来它比我想的更深奥。
「现在正以服装社的天羽为中心,文艺性社团总动员制作原版喔。」「作画由美术社的小花衣同学负责,超级豪华呢。」「文艺性社团的人手艺灵巧又擅长设计,制作花纹好像很顺利的样子。」「做好插图原版的设计后,还要用布做布料原版,似乎已经完成大半了。」「不过大小和形状有各式各样的款式设计,会变得没完没了呢。」
她们的语速好快啊。也对,服装社和手艺社本来就是帮忙设计版型、教我做衣服基础的服饰专家搭档。另外,料理社女是因为学习调味料的配方而认识的。图书委员一直都是图书委员,所以我当然认识。还有一个人(美术社女)我始终不认识,看来她确实是美术社的。这么说来,她之前在看新白色怪人本馆的美术品,原来是专家啊。感觉我会被她挑毛病!
「喔喔,这么说来美术社女很有名?」「「为什么你不认识她啊!」」
话说回来,这段对话很正常耶?嗯,虽然语速莫名地快,声音也有点僵硬,但这是平常的婊子们。不过在『空间掌握』的感知中,她们在扭来扭去?嗯,一动起来就很难量尺寸,还会让传来的触感更加逼真……她们在扭动?可是说话又很正常?
「呃,我有看过她画画,也在报纸上看过她,但我没有确认那是什么犯罪?」「是因为得奖才被报导的啦!」「而且为什么你觉得是犯罪,却连一点兴趣都没有啊!!」「不,笨蛋们也常常因为笨蛋罪被报导啊?」「「为什么你会坚信报纸上刊登的消息全都是犯罪啊!?」」
嗯,正常。也就是说她们明明很羞耻,却硬要表现出正常的样子吧……嗯,班长也常常反驳我,说婊子们虽然嘴巴和态度很凶,但其实是好孩子。据说她们因为长得漂亮又显眼,当过杂志的读者模特儿,所以遭人嫉妒,还曾经被欺负。于是她们为了不被这段过往打败而虚张声势,一路走来始终在逞强。
「我们从以前就想著未来要设计衣服了。」「没想到会在异世界实现梦想呢。」
的确,感觉她们和以前不一样了,不过动不动就怒吼这点依然没变……顺带一提,她们好像只会吼我。嗯,使役者到底是什么呢?
「嗯,那些文艺性社团的女生真的很厉害。」
暂定的版型终于做好了,就在我叠合缝补进行调整时,感知中传来颤抖。毕竟她们裸身待在有男生的房间里,这是正常反应,只有声音拚命装成没事的样子,会害怕或害羞都是理所当然……嗯,只有副B始终不为所动!
(插图009)
这些家伙应该是女生之中最不服输、拚死活著的人吧,而且是最普通、也因此最弱的人。转移到异世界的这个班级,被别班和其他学年的人称作「美少女班」或「演艺圈班」,是极端的帅哥美女班级。简单来说就是把容易出问题的学生丢给班长大人管,班上聚集了显眼又受人嫉妒、要是发生霸凌就麻烦了的美女。男生也一样,屁孩、被霸凌的宅宅们、校内的社团名人都被聚集到同一个班级。为什么普通的我会被放到这个班上,这是最大的谜团。
然而其他女生既没有虚张声势也没有逞强,表现得很正常。这表示她们比较强,就算被人嫉妒找碴也能正常过活。和她们相比,婊子们的精神很脆弱,现在也弱到要在表面上逞强,不能被人看到软弱之处。
「对了,你们还不解除『使役』吗?被高中男生使役,在社会上会有不好的风评喔?嗯,对我的好感度更是具有超强的攻击力!嗯,攻击力强到让好感度逃走,现在还没回来。是不是该张贴『寻好感度启事』比较好?要贴在哪啊?」
明明她们应该很害怕,却不想解除。被男生命令还不能反抗,这应该是最可怕的事了,她们却坚持不让我解除使役。
「「绝对不行!不要!!」」「我们还没还你人情……还没……是说连名字都还没被你记住!」「没错,等你记住我们的名字再说!!」
羞耻感和『魔手』的触手攻击(试穿)让两人的脸和全身都变得红通通,但她们还在逞强。装出坚强的样子……试图让自己变强且获得坚强的心。嗯,她们果然很脆弱,只有不服输这点是最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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