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风闪过,快到让人分不清到底是谁。
然而,甚至不是铁扇,仅仅一把普通的扇子,七女或被击中腹部,或被打中足底,或手中的刀被卷走,或被击落大刀,转瞬间七人已全倒在十兵卫的周围,仿佛七朵被抛弃的鲜花。
“起来!”十兵卫如铜像般屹立,脸上一丝笑容也没有,对她们喊道。
“现在可是将军家的教头十兵卫手把手地亲自教你们武功!你们该感到荣幸!”
十兵卫端着架子昂首说道。他的眼睛从一张张喘着粗气的脸上扫过,最后,目光停留在小笛上。
“小笛,你是怎么回事?!”
“经常……我经常……”
小笛断断续续地说道:“在尼姑庵时,她们经常打我的脸……”
“这样啊,起来!”十兵卫吼道。
“我还在少年的时候,接受父亲非常严格的训练,这只眼睛就是那时被刺瞎的。连我都那样,对于要报血海深仇的你们,现在训练时被打两下算得了什么!能打败大道寺铁斋只是偶然,就凭你们,无论对付会津七枪中的哪一个,都只有被杀的份!”
与其说是严格不如说是残酷,与其说是鞭挞不如说是无情。
七人把刀当做拐杖,拄着站了起来。虽然在盛夏,可被那只凛冽如秋霜的眼睛盯着,也感到了阵阵寒意。这时十兵卫却忽然笑了。
“好像花儿都枯了。该浇点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