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
女服务员慢慢站了起来,她说:“搞什么嘛!”
“不好意思。”
“你怎么知道的?做一下好事又不会怎样。”
正当她转过身去时,我用手指钩住她的围裙口袋,拉住了她。我想起了一件事。
“那你就好事做到底吧。他们知道那个孩子在找的猫叫什么名字吗’”
她转了一下眼珠子,“我怎么知道。”
“你帮我问问看?”
她立刻在脑子里盘算着,“你要给我小费吗?”
我点了点头,她一摇一摆地走开了。她是有目的的,所以被她说成“帅哥”也没什么好高兴的。
我看着那个女服务生,她拿着一个大大的银色水壶走向《东京日报》的两名记者。在帮他们倒水的时候,她和他们简短交谈了两三句,逗得其中一名记者哈哈大笑,随后她回到吧台旁的固定位置,放下了水壶。
这次她没有走过来,就站在那里,不出声地动着嘴巴说:“小、白。”我轻轻举了举手。
“那只猫叫小白。”
慎司双手抱着身体,只转动着眼珠子看着我。
“你不是说它叫莫尼卡吗?”
“因为,那个孩子这么叫它。”
可昨天晚上他说是听别的警官这么说的。我探出身子:“什么”
慎司冷不防地站了起来,但动作很迟缓。
“我想吐。”
他脸色苍白,看起来就像参加联谊时喝多了的大学生。他双手抱着胃,站起来的时候把椅子弄得砰砰作响,他走到过道上,准备走出店外。刚才的女服务员惊讶地跑了过来,把手放在他的背上。我也站了起来。
“你不舒服吗?”
女服务员看看慎司,之后又瞪着我,意思是说都是你的错。我一脸错愕地站在那里,只能像傻瓜一样看着她。
“洗手间在哪里?”慎司一脸痛苦,额头上冒出了冷汗。
“那里。”
女服务员指着吧台左侧的门,慎司步艟蹒珊地走了过去。当我靠近他想要搀扶他时,他却丢下一句:“不要碰我!”
“我没事,应该很快就好了。请你等一下。”
他的声音显得十分坚决.让人不禁听命干他。我和女服务员都缩回了手。慎司消失在门的那一端。
我的人生路走得并不平坦,但还是第一次被人严词拒绝“不要碰我”,让我觉得很受打击。女服务员似乎也有同感,人就怔在那儿了。
“这是第一次有人对我说:不要碰我。”
“是吗?虽然我曾骂过别人:‘不要碰我,你这个老色鬼。”’
“是对色狼说的?”
“对啊,在酒吧里。”
“那还怎么做下去啊?”
“所阻我才来做服务员啊。”
她气冲冲地走了,我脑中一片空白坐在椅子上。《东京日报》的两名记者也转过头来看热闹,但立刻不感兴趣地转过头去,其中一人拿着账单站了起来。
吐司和炒蛋已经凉了,沙拉也变得水水的。我根本没有食欲。我开始有些不安起来,虽然很想抽烟,但还是拼命克制下来,喝了一口咖啡。
慎司还没有回来。
另一对男女也起身离开了。十四英寸的电视开始播报新闻,但画面很不清晰。这时我才猛然发现自己简直笨到家了。我重重放下咖啡杯,把那个女服务员吓了一大跳。
“先生'”
她三步并两步走了过来,脸上的表情似乎在说:这次轮到你发作了吗?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是他?
难道是他干的?
我瞥了一眼仍然紧闭的洗手问的门。女服务生双手抱在胸前端详着我。
“没事,”我慢慢地说,“谢谢。”
她微偏着头走进了厨房。她似乎下定决心,不再和我们有任何瓜葛。
这样最好。别人不知道最好。
是慎司!是他把井盖打开的!我不知道他这么做有什么意图,只是恶作剧而己?他打开了盖子,然后离开。当他在雨中徘徊时,看到了那个撑着黄色雨伞的小孩,嘴里不停地叫着“莫尼卡”。那小孩或许学着大人叫猫时弹舌头“喵喵”叫的样子。然而那时候慎司也没多想什么。那时候——
慎司一定是迷了路,在原地转来转去,结果坐上了我的车子,刚好回到他打开井盖的地方。我停下车后,发现了黄色的雨伞,这时慎司才发现自己闯祸了。
我想起来了。当我把黄色雨伞递给他时,他一副受惊的样子。
他铁青着脸问“能不能找到凶手”,一整晚都无法入睡,还有他出门去拿自行车,睑色苍白地回来后,一切就不对劲了。
当时他一定是回到了现场,他一定是再也无法克制自己了,现在他更因为无法承受罪恶感而乱了方寸。
这时洗手间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