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黑豹般跃起的人影——即使看见了那人身着墨染僧衣头戴袈裟头巾,即使看见那人手中白色的刀光,可是他手中的鞭子仍在惯性地要划完整个圆弧。“一眼房,受死吧!”是圭的声音。她从仅有五尺距离外向一眼房袭来。“啊!”在发出如怪鸟一般的叫声的同时,一眼房向边上横跃而起。虽然圭一刀挥空向前倾倒,可是一眼房本应追着斩她的鞭子却实在太长了。然而,在他跃下的地方,他的皮鞭眼看着就要停下划圆而慢慢缩下来的时候——一眼房的眼睛正闪着血光望向圭后背的时候,紧接着又有另一条黑影从他脚边冒了出来。“杀父仇人!”樱高声喊道。在惊慌狼狈,又要再次跳起的一眼房身后,又腾起第三条人影亮起了白色刀身。“你逃不掉了,一眼房!”是品。对变幻莫测的袭击应接不暇,一眼房手中鞭子凌乱,这时完全脱离了主人的意志,缠到了旁边的树干上。“哼,做梦!”一眼房咬牙道,手中挣扎拽了几下,终于松开了鞭子。如果仍然拽着鞭子不放的话,那无异于自缚手脚。在一手握到腰间的刀上,又要转身逃走的一眼房的身前,突然又出现了三个戴袈裟头巾的身影。是千绘、笛和鸟——死命朝天飞舞着的无数落叶,像是雨滴一样洒落下来。其下身子继续向前倾,手中大刀拔出一半的司马一眼房,从额头到鼻梁,被千绘以一刀割了一道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