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里,光是想到这一点,奇拉的心跳似乎就变成了平时的两倍,他不由自主低垂下了眼帘。即便是温柔地环绕着清洁的肌肤的芳香,也无法解除他四肢的僵硬。
于是,路西安露出了恶作剧式的笑容。
“怎么了?奇拉。为什么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又没有人说要吃了你。”
“……”
“那帮大臣们,平时只要一见面就在对我说教个不停,这次总算是报了一箭之仇了。你看到阿那斯的表情没有,简直就象是咬到了一嘴虫子一样。”
奇拉一时间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才对。他揣测不出路西安的真正心意,只好犹犹豫豫地抬起了眼帘。
就在这时,他和路西安那仿佛夜色般深沉的目光碰了个正着。
“过来!”
这次路西安是用没有笑意的低低的声音催促着奇拉。
奇拉四肢僵硬地走了过去。
“我原本没有打算在那样的酒席上,拿你来作为棋子的。抱歉,我也觉得很对不起你。”
路西安抓着奇拉的手臂说到。
既然如此,那么这果然只是一时兴起的玩笑吧。就在奇拉刚刚松开一口气的同时,路西安猛地将他紧抱在了怀中。奇拉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只来得及将冲到嘴边的惊叫又咽回了肚子里。
“西梨露都对你说了什么?”
奇拉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才好,只能笨拙地咬紧嘴唇。
他之所以这样,并不是因为掌管后宫的首席女官西梨露在他来之前一再严厉地叮嘱过他,一切都
要遵从帝王的意思。而是因为路西安的嘴唇正在他的身上肆意地移动着,从耳朵一直到脖子。
“我并不是是谁都会要。你自己说过的,只要我想要,你什么都可以给我。我可并不打算让这次的事情只是作为一个笑话结束。”
说完之后,路西安毫不犹豫地解开了奇拉身上的衣服。
薄薄的衣服下面就是光滑的肌肤,奇拉的身上甚至连一件内衣也没有,因此当衣服滑落到脚边的时候,比起羞怯来,对于接下来的行为的未知的恐惧带给奇拉更大的震撼。
同床,这个意思奇拉可以理解。不过说到底,他所掌握的知识也只能告诉他那是为了孕育子孙,而在男女间进行的交流而已。对于闺房之中的男女交合究竟是什么东西,奇拉基本上还是等于一无所知。
更何况,奇拉还是个男人,对于同样向为男性的路西安将会如何占有自己,奇拉根本连想象也无法想象。对于接下来将要发生的行为的不安令奇拉的呼吸几乎都
要停顿下来。喉咙不由自主地颤动不已。
“不知道为什么,比起和女人上床来,狩猎要更加令我兴奋得多。尽管如此,这一段时,只要一见到你,我的血液就会sao动不已。就好象瞄准猎索定目标时的感觉。只要一想起你的笑容屡屡令我度过失眠的夜晚。”
这是一段火热的却又无比甜美的低诉。
当包含着这一余韵的双唇紧紧地锁住了自己的嘴唇的时候,奇拉好象听到了自己的脑海中有什么迸裂了的声音,下意识地紧闭上了双眼。
那是一个温柔的吻。重叠之后,温柔地吸吮之后又离开,轻抚起额际的碎发之后再次覆盖上……
奇拉在路西安的领导下将整个身体都依偎在了他的身上。
第一次的接吻,甜蜜、柔软、舒服……不知不觉中,身体的颤抖也因此而停止了下来。
路西安的唇边浮现起了一个小小的笑容凝视着奇拉。然后游刃有余地再次让两人的嘴唇重叠到了一起并贪婪地品尝着奇拉的滋味。
接下来,路西安的手自然而然地环绕上了虽然没有处女那么纤细,但一样非常苗条的奇拉的腰部。就这样将他拉入床上。
变声前的少年的肌肤,坚实而又不失柔滑,感叹也就到此为止,接下来的已经是无法抑制的鼓动的激荡。
或者说,这是由于同样来自北国拉卡的血脉对血脉的呼唤吧?对于自己的手指所抚摸到的细致的肌理,路西安产生了一种从来没有在任何人身上体验到过的,从心底沸腾起来的热量。
雪白的肌肤。
纤细的咽喉。
淡色的乳头。
尤其是当目光触及到奇拉那还完全没有成熟的双腿间的果实的时候,路西安清楚地感觉到自己体内的雄性正在冲上喉头,不由自主地长长地吸了一口气。
奇拉多半还没有过遗精的体验吧。也就是说,是男人,但还不是雄性的清童。
光是想到这一点,在路西安爱抚的手上,和吐出的呼吸上,都渗透了更多的已经将要脱缰而出的qingyu。
路西安的双手沿着奇拉的大腿缓缓滑落,轻柔地包围住奇拉双腿间的果实。
奇拉猛地睁开了双眼。
与其说是惊愕,倒不如说是那种令身体几乎要从内部麻痹掉的羞耻更多地占据了他的脑海。他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身体,发出了几乎不成声的悲鸣。但是,路西安的手却丝毫没有放松。
“请、请您……放……手……”
奇拉用几乎快要听不见的小小的声音哀求着。
“放开什么?”
一边轻咬着奇拉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