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的谎言是否会就此崩溃呢?
一想到这一点,们就说不出的不安。害怕到坐立不安的程度。更何况,你又不是不清楚路西安陛下的脾气。如果那时的帐再膨胀到两倍、三倍的程度,我们的脑袋,不,恐怕路西安陛下首先会勒紧了自己的脖子吧?”
面对任何事情都永远冷静沉着,号称近卫中的第一能人的撒玛拉的眉宇,也因为自嘲而扭曲到了一起。但在接下来的瞬间,这又已经转化为了苦涩而又真挚的表情,从他的脸庞上,不难看出对于不搀杂半丝阴影的奇拉的清澈感的羡慕。
“那已经是……完结了的过去的故事。在古老的恋歌中不是也有类似的歌词吗?
‘过去将会被时间埋葬,最终消失在记忆的深处。’撒玛拉,如果是路西安陛下亲自爱上,又自愿娶为妻子的人,就应该不会被无聊的谣言所左右,而可以包容他的一切才对。我和路西安陛下之间的羁绊,早在那时就已经被切断了。现在路西安陛下的心里只是还残存着若干憎恨的火苗而已。等到他娶妻生子之后,这一小簇的火苗也会自然而然地熄灭。爱情不就正是可以战胜任何憎恨的灵丹妙药吗?
撒玛拉。”
“你真的是这么认为的吗?”
仿佛想要逼问出奇拉的真心话一样,撒玛拉的语调非常的尖锐。
但是,奇拉连眉头也没有皱一下,轻松地回应了他。
“男与女……如果是违背了这一自然的定理的结合,大概在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时候,就已经伤害到了其他的什么人吧?
我想,这也许就是我和路西安陛下的命运吧?
如果我不这么去考虑的话,就无法再生活下去。对我而言,这两年的时间就是这样。撒玛拉。即使现在再揭开过去的疮疤,时间也是不可能倒流的。”
“……”
“伊梨丝殿下嫁到了亚修,春天路西安陛下就将迎娶王后。等到了春天,没错,只要到了春天的话,一切就都会结束了。”
“到了春天吗?”
仿佛是在咀嚼着这其中的含义一样,撒玛拉重复着这句话。终于,伴随着一声叹息,他抬起了自己沉重的身体。
撒玛拉离去之后,奇拉一个人打开了新买的酒瓶。
到了春天的话,帝王的人生就将因为玛拉而展开新的起点。奇拉将此与自己到时就即将消失的命运重叠在一起之后,静静地干掉了杯中的美酒。
“到了春天,路西安陛下就将迎娶王后……”
这句话,是多么地令人痛苦。在心脏感觉到痛楚之前,被帝王所无情贯穿的那里首先产生了火辣辣的刺痛。
在今生今世都无法成就的,最初,也是最后的爱情……
我真的只是为了看那亚斯的花吹雪才回到这里的吗?还是说,我是害怕在帝王忘记了我的存在的情况下离开人世呢?
如果能够通过憎恨!而在帝王的胸中留下我所生存过的证明的话……这一愚蠢的念头,在奇拉的脑中一闪而过。
夜色已经很深了。
遣退了玛拉和侍童之后,路西安连饭也不吃,只是一个人起劲地喝着闷酒。
在他的手臂中,在他的指尖上,还残留着奇拉的颤抖。在他的耳底,奇拉的悲鸣依然鲜明地回荡着。
就在这时,他的胸口突然涌现了一团苦涩的感觉,让路西安不由自主地粗鲁地将手中的酒一口啜干。
在事隔两年之后他再次抱了奇拉,不,是侵犯了奇拉。
不是因为产生了yuwang,而只是因为想要折磨他而已。
因此没有接吻,也没有爱抚。
奇拉一旦抵抗就毫不留情地动用了武力,只是扯下了他下半身的衣服之后,就粗鲁地凭借蛮力贯穿了他的身体。
在那一瞬间,奇拉歪曲着面孔,发出了悲鸣。
他那纤细白净的脖子也抽搐了起来。
奇拉在哭泣,他用颤抖的唇舌,断断续续地恳求着路西安的原谅。
那是一种……
意想不到的淫靡的快感。一种至今都不曾体验过的,异样火热的激昂。
奇拉的银发越是散乱,全身越是被颤抖所包围,他的冲刺也就越发的粗鲁,每当这时,一种从股间一直延伸到背部的麻痹感就环绕着他的全身,在他的身体内部形成了昏暗的喜悦的旋涡。路西安觉得,那大概是一种不同于qingyu,而只是想要征服、掠夺对方的,更加原始的本能的雄性冲动吧?
路西安彻底相信,这两年的时间里,奇拉已经面对不计其数的男人张开过双腿。
因为奇拉已经习惯了爱抚,因为他的身体已经记住了路西安,因为他已经懂得了被男人贯穿时所会产生的快感。路西安觉得,就算他的嘴上再怎么高喊自己爱伊梨丝,他也不可能忘记得了已经渗透了他的身体的每一个细胞的男人的味道。
正因为如此,路西安可以在能够让人从头冷到脚的憎恨的驱使下,毫不留情,也没有半分犹豫地折磨着奇拉。
每日每夜所重复着的甜蜜的接吻……
在爱抚的手下呻吟着的肢体。柔韧,淫荡,比任何人都要美丽……
虽然只是短短的片刻时间,但已经足够让路西安回忆起以往所有的激情的片段。在憎恨的火焰之外,qingyu的火苗也静静地燃烧了起来。
在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