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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个……我是开明高校的学生。是森川真纪吗?]
在等待对方的回应间、产生了几秒的空隙。
[啊、正是。……您有什么事情吗?]
[那个、……可以打搅一些时间吗?]
[是什么事情?刚才您说您是开明的学生是吧?那样的话、您就应该知道的吧、现在正有点忙——]
[关于森川……达郎的吧?说是去世了、关于这件事,我有点要说的话。可否借步来到我这边吗?]
此刻、稍微空出了点时间、我便思考着。前辈是在和谁说话啊?真纪、这女人是谁?从同为森川这个姓氏来推测的话、前辈的家人、又或是亲戚什么的……。
对方依然没有会话、前辈继续说到。
[这么说吧、可以过来吗……Rabbit Boy 、侏离、湖畔旅馆]
[你……到底是谁?]
[你要是来的话、在那儿、我会说出一切。北边大街的Griffin大厦屋顶——明白了吗?去年十月十四号、二人一同去过的那栋大厦的屋顶。在那儿的话、就不用担心被别人听到了。]
[为什么连这种事情都……]
女性的声音在颤抖着。
[可以吧。那么、先去那儿等着你。……]
前辈连给对手说的机会都不给、就把话筒放回座机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