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利诺亚的光轮 一卷全

sp;只要见了他,就会明白为什么他有着那样一副独断专行的性格,周围的人还会容许他了。

  从远古时代起就一直重复着近亲婚姻而严守下来的血统,就是有着这种好似咒术一般的影响力。

  不过,这里也是有判断男人的时候完全不考虑社会地位,只考虑是不是帅哥这个因素的人。

  “好厉害。真不是盖的,太气派了啊~”克扎克不由叹息。

  “他好成熟喔!而且又那么性感◆”

  西沃的脸泛起红晕,出神地嘟囔着。

  虽然她们的花痴造就是例牌的了,可是乔纳森却觉得很不愉快。

  “肚子饿了,哼。”

  而以气愤的口气诉说自己肚饿的索·托多一直都只说这句话而已。

  那剃成莫希干状的头发一道蓝一道紫,似乎显示着他的心情有多么的不愉快。

  但即使如此,可能是因为眉毛和眼角都垂了下来的缘故,那嘴巴弯成折线型、整个拉下来的面孔反而比他笑的时候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对不起,你一定很难挨吧。只要再忍耐一下就好了。”

  利连斯鲁以柔和的精神感应,像安慰小孩一样地对他说着。

  听了这句话,青年就更加不愉快了。

  像这样连招呼都不打一个就擅自跑来,最麻烦的人就是船长才对。可即使如此,其他的人却都只顾着自己如何如何,根本就没有考虑到他会有多辛苦。

  ——比起那种舅父来,我们船长要帅太多了!

  洛带着那种近乎愤愤不平的焦躁,仰望着站在身边的高挑男子。

  船长今天穿着与平时有所不同的衣服,与身穿纯白长袍症状的其他拉斐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上衣是淡紫色的,上面以银线作出了全面的细致刺绣,一侧肩下垂下暗红色的披风,用银色的皮带束在腰间,从上衣的开叉中露出的裤子与靴子则是与头发相同的黑色。

  红与黑都是拉斐人不喜欢的颜色,可是却与身为异端的他是那么相衬。

  感觉到了青年的视线,男子报以一个温柔的微笑。

  连你都露出这样的表情来,那要大家该怎么办啊——一看到那仿佛在无言地这样说着的淡淡笑脸,青年就觉得胸口窜过一阵尖锐的疼痛。

  虽然他并没有消瘦憔悴,但是他的影子却在日复一日地浅淡下去。就好像从指间纷纷落下的沙砾一样,船长的生命正在明显地流失着。

  在两个月前的晚上,他说出了自己只有三个月的寿命的事实。

  乔纳森与卡拉马发下了重誓,绝不会让这个男人带着不安逝去。可是如今胸口的疼痛却告诉了他,自己对失去他的觉悟是完全不够的。

  就算做了一百万回的觉悟,但心脏到了最后还是会背叛自己的吧——因为他是自己绝对不想失去的人。

  乔纳森觉得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慌忙背转了脸孔。

  而利连斯鲁对青年那强烈地传达给了自己的悲伤,找不到任何可以宽慰他的话语。

  结束了和同胞们的欢谈后,那瓦佛尔带着次第走出穿梭机的一行黑一人,向着这边走来。

  利连斯鲁走上前去,把一只手覆在胸口上,以六芒式的礼节迎接舅父的到来。

  “欢迎您远道从那藜光临这里。您的到达令我们不胜感激。正如您所看到的一样,卡由还是个正在开发中的行星,会给舅父带来种种的不便——”

  “根本用不着这么生分的问候吧!有说这个的时间,就让我好好看看你的模样,马里里亚多!”

  打断了利连斯鲁的问候的男人带着满面的笑容,表示出他对这次重逢的喜悦,向着和自己个头相仿的外甥伸出手去。

  乔纳森是知道当初在那藜他是怎么激烈地拒绝了船长的,所以对如今的这种巨大落差感觉很复杂。

  那瓦佛尔很明显地是个爱恨分明的人,不说其他的拉斐人,他与时常压抑着自己感情起伏的船长相比就是个迥异的存在。

  激烈的感情——特别是愤怒会让王室的血统中残留着的古代人的超能力发挥到最大限度,同时也存在着失控的危险。

  明明知道这一点,那瓦佛尔还不去自制,而这却反而让他比克制自己的利连斯鲁更容易得到其他人的好意。

  乔纳森对于这种不公平感到相当的不快。

  “好久不见了。”

  利连斯鲁按他所说的直起上身,做了礼貌的问候。

  虽说是已经和解了,但是曾经那么避忌患上疾病的自己的舅父竟然有了这么大的转变,他也不得不报以苦笑。

  到了这里,那瓦佛尔才发现对方说话时嘴唇丝毫不动的异常现象。

  而且他也停止了以前那种移动视线的演技,不管怎么说都给人不自然的印象。

  那瓦佛尔的手停止在空中,犹豫着不知道是不是该去抓外甥的双臂,这说明了他激烈的动摇。

  “你……眼睛……你的眼睛怎么了?不会是,不会是看不见了吧?还有为什么不出声啊!”

  “病情恶化了,我失去了声带。失明是抑制病毒的药带来的副作用。”

  利连斯鲁虽然为舅父那意料不到的激烈反

上一页目录+书签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