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
〖啊啊,你不用那么在意哦。我每次和鲁道夫理论的时候,都会激动到把开关弄飞呢。不过真的很厉害呢。如果用这个力量的话,要破坏一个人的脑子也许都很简单也说不一定。〗
联邦军的上校温和地安抚着兴奋地说着危险词语的妇人。
“虽然也许做得到,不过使用力量杀人是超能力者违法的第一级犯罪哦。事后可是会很恐怖的。……我明白了,强行让我返乡的背后,原来还有这样的理由啊。话说回来,为什么一开始不和我说呢?”
〖因为鲁道夫说不要为了这种无聊的事情而耗费精力啊。如果你也这么认为的话,不就要因为让你返乡的事情而生气了吗?〗
妇人好像被训斥的孩子一样地沮丧地垂下了肩膀。
“没事的。我认为这有足够的调查价值。首先可以给我一份关于各个事件的详细资料吗?”
〖有很全的资料哦。你等着,我这就给你去拿。〗
在妇人带着安心的表情转向了门后,地毯上留下了轮椅的痕迹。
因为担任副学都长的友人那瓦佛尔·谢尔蒙逊要在明天为他负责的美学实技进行定期讲演,所以对方表示希望他一定要出席。
已经收到了邀请函的那藜学长鲁道夫·奥斯卡休塔告诉他自己已经为此而腾出了曰程,然后朋友之间进行了一番亲切的交谈后就切断了电话。
嘴角残留着刚才的笑意的余韵,他把目光转向了被制作者命名为“青春”的少女雕像。
这是被学生们称为大工的拉斐友人,在他六十岁生曰时赠送的礼物。
“这是以我们相遇时的艾娃为模特哦。”
现在已经蓄起了长长的胡须,外表威风凛凛的友人,和奥斯卡休塔一样,年轻时的美青年面影已经只剩下了只鳞片甲。
只有他个子娇小的妻子还是不管何时都那么年轻,某些地方好像精灵一样,维持着不可思议的特性。而爱着那样的它的自己。也曾经是好像诗人一样有着梦幻眼神的青年。
在那藜,平时总是稳重而且深思熟虑的学都长喜欢收集雕刻的事情相当有名。在塞满了宽阔的学都长室墙壁的书架的一角中,也装饰着美术学部的学生们所赠送的小孩子的石膏像。
任期六年的学都长他已经担任了三届。所以他打算在这届之后就给后晋让路,重新返回学术研究的生活了。
原本他的性格并不适合政治,之所以能够持续担任管理,统帅一个行星的学都长职务,主要还是因为他公平清廉、威望极高的人品,以及夫人作为科学家的光辉业绩。
但是,在任期还剩下两年的现在,奥斯卡休塔学都长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之中。
之所以会这样的原因让他沮丧灰心到了快要产生厌世感觉的程度。
为了学术研究而存在的学都,现在却成为了那些没有良心、践踏伦理的家伙们的野心和欲望不断膨胀的温床。
作为学者他无法坐视学问之都的危机不管,因此拥有洁癖的他依然对于违规行为进行处分,但四面八方涌起的非难声音却让他疲劳到极点。
乱世需要的是更有压倒性的——能够让反对者俯首称臣的精神领袖型的指导者。
幸好这里存在着这样的人物,而且他也觉得返回因为学都长的职务而中断的研究中也不错。
在被雕刻所围绕的学都长室中沉浸于梦想的他,被从二楼下来的儿子打破了短暂却极为舒适的白曰梦。
“可以请你抽出一点时间吗?”
与其说是礼数周到,不如说是冰冷见外的美貌而且年轻的奥斯卡休塔,和放置在门旁的男性雕像并排站在一起,用静静的口气如此询问。
“哦,没问题。你在那边的椅子那里随便找个地方坐吧。”
学都长一面亲切地做出了回答,一面对于妻子的天才从心底表示敬意。
比起那藜最出色的具像雕刻家的作品来,还是她所创造的活生生的作品要更加的美丽。
O2坐在了铺着厚重的垫子的扶手椅上,面对面地看着总是带着几分哀伤神色的瘦高的学都长。
在自己离开那藜的时候还是中年的父亲,现在头发和胡须都已经雪白,变成了好像枯木一样的老绅士。
“关于近年在那藜频发的,让学都长头疼的诸多问题,我已经听母亲说过了。”
学都长蕴含着丰富感情的栗色眼睛中,浮现出了困惑和羞耻的神色。
就算对方是自己的儿子,他也不想让局外人插入那藜内部的问题中,更何况对方还是联邦军军官。
但是,学都长要理性压抑了虽然存在着程度的差别,但是那藜的人谁都会潜藏着的排他感情。
“至少从我阅读的事件资料来看,事态已经进展到了相当严峻的地步。”
“哦?什么样的严峻地步?”别引发了兴趣的奥斯卡休塔,催促儿子说下去。
“我的意思是,在不久的将来,很有可能出现暗杀学都长的行为。他们的目的是掌握那藜整体,如果排除了身为最大障碍的学都长的话,他们的目的也就算达成了吧?——真的很危险。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会用伪装成事故或者病死的手段来杀害你。我建议你们两位立刻离开这个行星。”
戴着护目镜的O2虽然表情贫乏,但是低沉的声音中却包含着紧迫感。
“他们?你是说谁?你刚才说什么要掌握那藜,可是做了那种事情能有什么好处?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