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鸦雀无声——不,街道的尽头,朝着山那边在移动着的小小的火焰是什么?好像为了引导后继者一样,慢慢地转动着的火把是什么?
“如果没有市民这个挡箭牌的话,教皇厅必定会全力投入军备力量——这样的话,他们肯定不是对手吧?”
“冰之魔女”边莞尔地笑着,边在一直站着,紧张凝视着的男人的耳边低声说道:
“艾方索,你们就准备这样坐以待毙么?还是——”Ⅰ
“喂,你不觉得很奇怪吗?安东尼奥……”
周围鸦雀无声,天花板上吊着的弧光灯徒劳的照着没有人的走廊。恰好蹑手蹑脚的走出为人的洗衣房的时候,亚伯慎重的环视周围,在深深的下垂着的头巾下对同行的人低声私语。
“很奇怪哦,这样……”
“啊。绝对不对劲!”
和亚伯一样,修道士打扮的年轻人一副气得不得了的表情,点了点头。一边看着修道服上弄得到处都是的脏脏的污垢,一边一个劲的用手梳着头巾底下散着的长发
“简直太不对劲了!难道,被称为'教皇厅想拥有的最优秀的主教'的我也要钻进这个下水道吗?”
“不是没办法吗!也没有别的侵入通道……本来,说一急之下就跟着出来的是你吧!如果要发牢骚的话,先老老实实的和大家一起去矿山就好了。”
边教训还在发牢骚的安东尼奥,亚伯注意的往周围看,环视了没有人的走廊,压低声音:“更重要的是,你不觉得这个城堡的人异常的少吗?早上我来的时候,有更多教皇厅的人在的。”
“啊,这么一说,对哦—”
好象被点拨后意识到的一样,安东尼奥环视了周围,按照由里乌斯告诉的侵入路线深进到了城内,已经过了很久了,尽管那样,完全没有看到任何人,从今早的袭击开始,还没有经过一昼夜,为什么警惕性这样不高?
“啊,难道,在做弥撒,因为,今天是圣诞节前夜!”
“……原来这样。”
边小心谨慎的窥视走廊的对面,亚伯毫无表情的同意到。确实,照有着深深的信仰之心的艾方索的性格,是有可能的事,这样的话,也能成为城里没有人的解释。但是,胸口扑通扑通直跳是为什么?从刚才开始,好象冰块一样的不快感在脊梁骨上下移动,这是为什么?“那,不用那么担心了,没有世人的注目不正是好事吗?……那样亚伯,我有点事想请教您……”
另一方面,旁边的同行者好象既没有感觉到不吉祥的预感,也没有胸口扑通扑通跳的感觉,好象神父的警戒与自己无关而且毫不知情一样,只是继续说到:
“对了,那个华兹华斯博士的赌注,是袭击拉特拉诺的行宫还是寻找'智天使'那个赌注——哪个,为什么要选择去塔林啊?依你的性格,我觉得应该直接寻求米兰朝廷的帮助的。”
“对于卡特琳娜来说,枢机主教的身份远远的比生命重要。”
走廊,就那样直接连着通往中庭的长廊。被好几栋高建筑包围着的庭院,被半冻结着的雪覆盖着,好象玻璃庭院一样,边慎重的前进,亚伯暂时的沉默了一会,但是不久就嘟囔道:
“对于她来说,那个地位是牺牲了很多东西,好不容易才得到手的重要权利。”
“诶,比生命更重要啊……”
是没有领悟到神父声音中包含的略微的怜惜之情吧—好象商量明天的早餐一样很随便,安东尼奥耸了耸肩膀。
“以权利为志向,她,意外地,吃那么多苦,成为枢机主教,是不是有什么想做的事?”
“……”
对于熟不拘礼的戳着脊背的手指,亚伯好象很苦恼的满脸堆起了皱纹。
即使AX派遣执行官哈维尔也已经去世的今天知道这件事的已经只有自己了,绝对不能说出来——缓解了表情,故意把话题岔开,转道事务方向。
“啊,那些事我不知道……和那些事比起来,安东尼奥,你真的知道'智天使'的事吗,也许,这是最后的机会,如果看见了也没意识到的话,我就会骂人哦。”
“啊,没问题。真是爱操心啊,我的朋友……”
好象很以外的,安东尼奥当即回答到。完,全没有紧张感的样子,拍了拍胸脯。
“以前,虽说是隔的很远的看到脸,但是我完全记住了。本来,你就应该最了解我的记忆力的。”
“你们,在这里干些什么啊?”从两个人旁边的走廊的柱子后面,发出盘问声正是这个时候。
总觉得,精心打扮得很阔气。给烟头加着烟草的一个士兵,很疑惑的看着这边。
“命令修道士全体在塔那里集合……你,你们?”
看着亚伯的士兵吓得瞪大眼睛,好象在今天早上骚动的时候,看到了对方的样子一样,毫不犹豫的拿起枪,亚伯也急急忙忙的把手伸向怀里的手枪,但是—
“——停!”
“?!”
突然,完全没有预想到的力量,从背后撞开他,下面是结冰了的石板地,使高个子滑倒,猛的向前倒下去
“啊啊啊啊啊?!”
觉得一瞬间窥视到枪口的时候,亚伯和正要扣住扳机的士兵正面撞到了。就这样互相纠缠在一起倒到了石板地上
“干的好,亚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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