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瓦茨拉夫正是全AX最强的,地位最高的派遣执行官——也是您姐姐最信任并加以重用的人。”
“威廉,你才是应该停止用谎言欺骗陛下的人。我怎么会……”
“如果一个人过度谦虚的话,反而会变的令人讨厌噢,‘无面者’。”
睡眼惺忪的教授嘴里叼着烟斗,这样说道:
“像波希米亚、伊什特万这样的东部边境城市一带,总会有一些政治上的麻烦。而且还有很多历史上的纷争。如果这个地方发生什么问题的话,那么枢机主教大人哪一次不是派你去解决的呢?”
“那只是因为我的老家在这附近,对这里熟悉而已嘛。”
“啊啊,你的老家好像是布尔诺吧?……噢噢,对了,那个任务做的怎么样了?就是那个亚西西的喷射推进式导弹被盗事件……”
在一个月前,位于亚西西的教廷空军基地发生了正在进行试验的喷射推进式炸弹被盗事件。根据调查部的调查,被盗的喷射推进式炸弹被人运输到了布尔诺市内,但是从那以后便失去了行踪。而哈维尔则被派遣去进行接下来的调查工作。
“大型喷射式推进炸弹……听说那是用来攻击城市的武器……啊啊,真是该死。”
教授的话刚说到一半,他便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他似乎到现在还没有清醒过来,用力地摇晃着脑袋和肩膀。
“是不是因为空气不太好啊?我现在有一点困了。”
“您可能是连日以来太过劳累了吧?最近您好像非常的忙碌。”
哈维尔询问道。
“没错,我是非常的忙……可是,这大白天的就这么犯困,我可能真的上岁数了。”
教授摇了摇头,否认了哈维尔的说法。但是,他似乎的确已经难以承受它那上眼睑的重量了,只见它们一遍又一遍地掉了下来,被抬上去马上又再次掉了下来。
“真是奇怪啊,……瓦茨拉夫,对不起,你能不能给我拿一杯水来啊?……唉呀,陛下?”
教授正想向身旁的神父要一杯水,突然他注意到了另一件事情。年少的教皇已经爬在了桌子上,脸上带着幸福的表情,香香地睡去了。
“陛下,您怎么……?不好,瓦茨拉夫……好像有点奇怪……这不是一般的犯困……”
教授的警告话语的语调在迅速地下降,然而他却还是极力想要保持自己的头不垂下来,可是,这也是徒劳的。他就像一个断了线的木偶一般倒在了地上,再也不动弹了。
“……对不起,威廉。”
只有一个人还好好地站立在原地。他一边这样向倒在地上的人道着歉,一边慢慢地将自己茶杯中的茶水倒掉。随后,他十分沉稳地将熟睡的少年的嘴用布堵上,然后绑住了他的手脚。
“实在对不起,教皇陛下。”
哈维尔看着少年那熟睡的脸庞,小声地说到:
“请您忍耐少许时间,但是它并不会持续太久。”
这时,从瘦削的神父背后传来了颤抖的声音:
“瓦……瓦茨拉夫先生?您……您到底在做些什么?”
哈维尔转过头去,看到银发的神父正用颤抖的手握着老式的左轮手枪。
“这……这不是真的,是吧,瓦茨拉夫先生?”
亚伯向哈维尔问道。似乎他的心中相信对方肯定会点头解释这一切的。
“是不是,您又在执行什么特殊的任务?……哦,那,我会不会,干扰了您的进展?真……真该死!”
“……亚伯,如果你真的认为是这样的话,就请别再说下去,马上从我的眼前消失吧。”
哈维尔慢慢地从地上站了起来,向自己的同僚笑了笑——然而,他的动作却异常的连贯,没有露出一丝一毫的破绽。他的眼光中充满了杀气,似乎只需要用这双眼睛看着别人,就可以切裂他的身体一般。
“或者,你要不要选择加入我们的组织?我们新教廷十分欢迎你的加入。”
亚伯摇了摇头,看上去他似乎完全没有听见对方说的话。
“我……我们不是伙伴吗?为什么会这样?”
突然,无面者的眼光变得温和了起来:
“……你还是一点都没有变啊!”
在这一瞬间,往常的哈维尔纳沉稳镇定的眼神再一次出现在了他的眼睛里。那带着微笑的神色,如同慈父一般亲切的目光射到亚伯的脸上。而亚伯现在则哭丧着脸,表情十分复杂。
“没有错,你好使一点都没有变……但是,正因为如此,你是绝对不可能理解我们这些人的心情的。”
哈维尔这样说着,轻轻地摇了摇头。这时,杀气又再一次回到了他的眼中。
“好了,你现在让开一条路,放我过去……或者,你是打算要挡我的路吗?如果这样的话,我就不得不先打倒你再说了。”
“哪……哪一种我也做不到……我不能和自己的同伴作战……”
“但是我可以。”
哈维尔的双手仍然自由的下垂着,他只是依靠灵活的步伐,便移动到了亚伯的胸前,简直就像在一瞬间到达的一般。而且这动作时如此的随意,胜似闲庭信步。
“!”
法衣发出了撕裂的声音,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