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安瑟丽卡。你不回家吗?”
温妮纱站在这一行人中的最前头,进入楼内,随后她注意到跟在后面的小女孩。好像是赶走喂完食后跟来的野猫似的,刻薄地朝她摆手。
“现在我们有最重要的话要说。孩子们拒绝了……”
(呃?这是为什么呀?)
小女孩没有说话,但是发出抗议的声音。一直紧紧地抱着提篮,在笔记本纸上写了抗议的言辞。
(安瑟丽卡要和教皇在一起。)
“不可以。不能让你在这转来转去,我静不下心来说这件事。请立刻回去!”
(可是——)
“太吵了!不行也要行!快点回去!”
温妮纱的视线落在手表上,焦急地训斥小女孩。那愤怒的声音在会馆里回荡着,响彻四方。
“这个饿鬼是很碍眼的……赶快回去,快回去睡觉。”
“请,请,请等一下。”
像是什么东西打在小女孩的脸上,眼泪似乎就要落下来。此时似乎传来要庇护的声音——到目前一直躲在艾丝缇背后的少年,边频繁地擦着脸上的冷汗,边揣摩他们所说的话。亚历山大自己简直像是一个保护者,只要插入安瑟丽卡和温妮纱之间,就开始口吃。
“我,我也很想听这个孩子到底能说什么……太,太,真是太好了,即使只有喝茶的时间,也想在这跟他们谈谈可以吗?”
“……哎呀,难道这样不好吗。温妮纱?”
短生种不断地为小女孩辩护,长生种女人向这个短生种说了些非常尖酸刻薄的话。巴基鲁或许看到了这些,迅速地插了进去。曼彻斯特伯爵摘下眼睛,像是明白二人的意思似的,劝解妹妹。
“无论如何,对安瑟丽卡说的那些难懂的话,我是知道的,与此相比,这也是陛下所期望的结果,她不也倒茶赔错了吗?其他的也就别放在心上了。”
“……不,我在意啊,大哥。”
温妮纱一直盯着手表,对巴基鲁的话一直摇头。用细腻光滑的手握着哥哥的手腕,带着不满意的语气在那里发牢骚。
“对于我来说,尽可能地不要让孩子卷入进来……但是,这是需要时间的。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时间?所指的时间是?”
这个时候巴基鲁像是突然断电的机器一样,一句也说不出。号称无敌的长生种的身体突然间摇摇晃晃朝天倒下了。此时温妮纱兴致大发地摆弄着手表,艾丝缇亲眼目击从手表里伸出来的东西,刺进巴基鲁的手腕里——非常长的针。并且,要从东倒西歪的长生种手腕里拔出针的时候,从针尖头流出闪闪发光的银色液体,滴答滴答落下。
“啊,那只是普通的硝酸银和吗啡。可能要经过三四个小时才能恢复清醒,生命应该不会有问题,请放心吧大哥。”
“温妮纱……告诉我这是为什……”
说出这话的时候,巴基鲁像是喝得烂醉一样,走路都摇摇晃晃。恐怕是大量注射的吗啡,影响了他的思考能力。但是尽管如此,为了保护客人们,伸出两个手腕,但是他也谴责给自己注射药物的妹妹。
“为,为什么?温妮纱,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情……”
“你的做法太慢,真是不彻底的想法,大哥。”
三个短生种在瞬间没有了声音——温妮纱一直用冰冷冷的视线看向那边,给了他们一个顽固的回答。在细长的手指之间,温妮纱从袖口里抽出闪着亮光的箭。
“教皇和圣女……都想朝着这么美味的猎物飞奔过去。沉默返回‘上面’的笨蛋在哪里都有。我要利用他们而赢得时间。”
“时间?所谓的时间到底是什么?……”
“温妮纱,莫非你打算要去那边吗?”
巴基鲁痛苦地发出声音。为了阻止巴基鲁开口说话,进行插话的并不是温妮纱。到目前为止,亚伯为了要打听对方的漏洞,一直在暗中盯着。亚伯是因为着急才开始打听的。
“请不要再做愚蠢的事情!应该说那样是很危险啊!”
“太吵了!谁要听你的意见,神父!”
温妮纱愤怒地尖叫着,锐利的眼光瞄向了亚伯。一边把箭放在手指之间让它来回旋转,一边发出威吓的声音。
“我是可以杀死你的。人质的话,教皇和圣女就已经够了。”
“你如果杀了这个人的话,我,绝对不会原谅你的。”
长生种玩弄着凶器,她的眼神似乎要将箭吞下一样。艾丝缇一边向长生种和神父之间移动,一边对他们作出善意的警告。艾丝缇尽可能地将手靠近吊在裙子下摆的散弹枪,她的视线和声音都充满危险的气息。
“这说明神父的意见是正确的。现在,不能跟上面的人们取得统一的意见。你既然对那件事做了交涉,那么先是缩小联系途径就会变得很麻烦……可是,再稍微忍耐一下,如果看见了样子?可能会意外地向好的方面变化。”
“很不巧,对我们来说已经没有时间了,圣女。”
不知道她是否知道艾丝缇拿着散弹枪的事情,这些并不是问题。温妮纱的语气应该是相当沉着的。一边把箭放在手指之间来回旋转,鼻子里发出响声似乎是小看修女的意见似的。
“有关在‘上面’和我的合作者的事情,‘血腥玛丽’——玛丽·史宾塞与异端审问局勾结在一起将这个隔离区——好像正在做破坏隔离区的准备。那个女人要毁掉这里,讨得教皇厅的欢心,打算借此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