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另外,如果令卿蒙受了某种损失,我在次谢罪,奈特罗德神父。
是真的吗?卡特琳娜小姐?
亚伯没有去看那个难得向自己低头的同事视线直直灌注在保持僵硬沉默的丽人身上,他用颇有点纠缠不休的口吻再次问了一遍。
事情就像托雷士说的那样对吗?那时候只是没法好好联络而已,你不是准备舍弃艾丝缇小姐的对吗?
是,正如托雷士神父所说。
对着眼带哀求,凝视着这里的神父,卡特琳娜平稳的给了他一个回答。只有视线微妙的闪开了,可那柔美的口吻还是和平时没有两样。微微俯下身,她静静的开口了
当时我没有收到托雷士他们的报告知道的话当然已经派你去接她了,亚伯。
是吗
松了一口气,点了点头的亚伯,他的表情也和平时没有什么两样。只是,她有种感觉,就好像在那双眼睛深处看到了坚硬冰块一样的东西,这是观察者眼花了吗还是说,映在那里的正是她自己的心虚呢?
然而,在扪心自问的枢机主教找到答案前,亚伯已经变回了平时的他。
好,那么,我去艾丝缇小姐那里了。
满不在乎的点了点头的时候,他已经转过高大的身躯快步朝门口走去了至少那句话里面听不到任何指责的感觉。
在媒体那帮人引发奇怪的骚动前,一定要跟在她身边呢。唔,现在这个时候她应该是在
那、那个,亚伯?
注意到的时候,卡特琳娜已经朝着和平时一样悠闲的神父背后叫了一声。然后马上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准备好该对他说的话,于是微微有些狼狈。
嗯,什么事?
另一方面,被人叫了名字的亚伯悠闲的回过了头。仿佛冬日湖面的眼睛里已经没有了刚才的冰块。只是用数十年不变的温暖视线惊讶的凝视着这位既是上司也是朋友的丽人。
怎么了?
啊,不,没什么。
不知为什么,卡特琳娜无法回视男人的眼睛。一边装作看报纸的样子逃避了视线,一边含糊的说道。
对,什么事也没有那个,对不起。过去请小心点吧。
谢谢,卡特琳娜小姐。
虽然亚伯不可思议的看了看不自然的陷入沉默的上司,可是他的脸上又恢复了往日温柔的微笑。轻轻点了点头,缩了缩高大的身子走出了门外。
卡特琳娜凝望着已经看不到部下身影的门,久久没有动作。
还是平时那个温柔的他。而且,他总是对谁都那么温柔。即使对那些狠狠背叛、伤害了他的人,他还是会温柔的报以微笑。这些场面卡特琳娜从第一次和他相遇以来就已经看到了无数次。他是个明明不让别人看到自己的伤痛,却对别人的伤痛敏感到神经质的男人。而自己对他的这些地方
那么,莫尼卡修女的事该怎么处理?
诶?
突然背平板的呻吟拉回现实,卡特琳娜猛然抬起了头。看来她是沉浸到了剪不断理还乱的思绪中。不知是否是因为没有回答输入而感到怀疑,留在室内的托雷士面无表情地凝视着主人的脸。
你没听到我的问题吗,米兰公爵?如果身体不舒服,推荐接受医生的治疗。
啊?不,没什么,对不起呃对了,是莫尼卡修女那件事吗?根据医院送来的报告,她只是单纯的骨折
卡特琳娜慌忙切换了思考准备回答部下的问题。声音却忽然停了下来。也不是无法回答这个问题。只是突然涌上胸口的一团温热堵住了她的气管。令人不快的铁臭味刚一充满鼻孔深处,她就前所未有的剧烈咳嗽了起来。
米兰公爵!?
本该没有感情的机械化步兵,他的声音里确实搀杂了慌张。
在对此感到怀疑之前,卡特琳娜的视野的亮度就急速降了下来。在反射性遮到唇边的手掌上感到一阵温暖液体的触感时,她已经扑倒在桌子上了。
米兰公爵!!快叫医生!马上!
什么人在呼叫的声音,对卡特琳娜来说似乎已经是从某个遥远的世界传来的了。胸口明明像火烧一样热,手足却不知为什么异样地冰冷。僵直就像生命从那里不知流去了何处一样。尽管时间还远远没到晚上,眼前却已经被黑暗封闭了。
那片黑暗里有人在呢喃着。
亚伯,对你来说我是
卡特琳娜最后听到的,就是身边的这个声音。之后,她的意识就中断了。
圣女艾丝缇吗?
新建成的墓碑前,红发修女轻声呢喃道。
大司教座搬到伊什完特大教堂的现在,市府经营的墓地也搬去了那里。葬在这片邻接旧马恰教会遗址的小墓地的人十分少,也几乎没有来探访的人。
那两块墓碑就仿佛避人耳目似地寂然竖立在这个没什么人迹的陵园一角。一块是刚立的,另一块则已经有些年头。只不过,白得透明的砂岩墓碑,墓志铭上没有携刻埋葬者姓名这一点却是共通的。还有,两块墓碑前都供奉着冬玫瑰的花束这一点也是相同的。
之前站在这里的时候,我想知道很多事。为什么我的家人一定要死。为什么我一定要为了生存战斗。为什么这双手一定要染上血污这些事我都想知道。
跪在墓碑前,修女没有对象的、自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