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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丝提一脸怀疑地回视了老朋友。她能理解原来是游击队的他叫长生种怪物。可是认真的吗又是什么意思?
你是说和丝佛扎枢机主教联系的事?是啊,当然要这么做又有什么地方不对了?
什么不对的,你喂,你到底做了什么啊!那家伙是和咎勒一样的吸血鬼哦!?竟然说要帮那种怪物什么的,你疯了吗!?
不敢相信大个头男人那张被酒熏红的脸上到处都写着这种想法,然后他摇了摇头。
比起这些趁现在把市警军叫来。那家伙放松警惕了。现在的话很容易就能杀了她。
等、等一下,伊格纳斯先生!?
这个男人到底在说什么露出怀疑和不信的神色,艾丝提侧了侧脸。要抓住对方前襟似地伸直了背瞪着巨汉。
你在想什么?你刚才听了我们说的话了吧?她是被害者哦!?竟然说要杀她到底在想什么啊!
不知在想什么的人是你,星!
抓住艾丝提的肩膀,伊格纳斯用硬度增加的视线瞪着她的眼睛。比起去了罗马的艾丝提,他的日子多半过得舒服得多吧。相比一年前,下巴上长出许多赘肉的另一面,放在肩上的手却完全失去了力气。即使如此,伊格纳斯还是用难以抵抗的力气压住了少女,口沫横飞地说道。
醒醒吧!对方是吸血鬼!竟然要去帮一个吸血鬼根本无法想象是一年前,站在我们前面打倒了那个怪物的圣女多说的话!
那、那是
一边仰望着映在对方眼中的自己的脸,艾丝提一边咬住了嘴唇。
确实,在认识一年前的自己的人眼中,现在自己的言行也许就跟换了个人一样吧。这一年的岁月以及和无数的人们那些无法忘怀的邂逅,在各种意义上改变了她。那种变化是极为自然的,她自己也没有后悔然而,要把这些向眼前的旧友说明却很困难。也不是看低了伊格纳斯的理解能力。只是,这一年的变化不能用语言,只能用经验来说明。恐怕和现在的艾丝提想法共通的,只有那个高挑的神父了吧。
所以,结果艾丝提还是只能摇着头强行打断了这场对话。
总之,现在你要相信我。求你了,伊格纳斯先生我想理清我自己做的事。所以只有这次请你听从我的任性吧。
知道了啦,星。
巨汉口中落下了深深的叹息,举起放在少女肩上的手,伊格纳斯表情有些疲惫地左右摇了摇头。
你是我们的圣女我不能拒绝你的请求。
谢谢,伊格纳斯先生对不起,说了任性的话。
太见外了。我们是伙伴吧?
笨拙却温暖地眨了一下眼睛,圆滚滚的主人催促着脸色冰冷的少女。
对不起说了奇怪的事快、快去写信吧。
恩谢谢,伊格纳斯先生。
松了口气露出微笑,艾丝提像小鸟一样地转过了身。接着快步回到了客房里。
另一方面,伊格纳斯默默无言地盯着关上的房门看了一会,不久转过了巨躯。快步走去的方向是位于走廊一角的电话机。他提起话筒叫出了交换台。
交换台吗?是我,路卡齐。给我连外线。
神经质地握着话筒,原游击队员压低声音念道。
给我接伊什特万大教堂0001对,大司教办公室。特急拜托了。
第三节
对我们来说,圣女的死确实是无法挽回的悲剧。
达涅兹奥的声音因为悲痛而嘶哑了。
俯视成绝妙角度的那张脸,就像知道对准这里的多有照相机都是怎么拍自己的一样。虽然一直恭敬地握着身边少年教皇的手、事实上上却一定连这样让自己成为主角的站立位置都精心计算过了。向着保卫这里的报导阵发出悲叹的动作,简直就是一个悲剧演员。
就在前天的这个时候,她还站在这里。在这里,描述着神的语言让我们陶醉在福音的至福之中。可是今天,她竟然已经不在人世了这是多大的损失!多大的悲剧!啊啊,就算只是这样站在这里,我也已经无法压抑我满腔的悲伤!
中央歌剧院在全国传为伊什特万的悲剧时间的现场,已经过了四十八小时的现在依然没有整理过。端丽的舞台四处散落着墓碑一样的瓦砾,死板上巨大的龟裂凶暴地开着大口。贴在各处的是不得入内的黄黑胶带。紧闭的眼帘间落下泪水的同时,他仰天望去,然后猛地举起了拳头。
可是,我们一定要克服这场悲剧!我们必须以伟大的意志克服这份悲剧,继承在战斗中倒下的少女的一直!诗篇云:义人因仇敌遭报复而欢庆,以恶人之血洗足我们教会在教皇陛下的带领下,团结一致,势必将这一报复降临到我们和神的仇敌身上!
照相机的闪光灯朝着振振高呼的大司教一齐按下。看到演说告一段落的记者们热情高涨地提出了众多疑问另一方面,眼神冷淡地眺望着这边对话的,是静静等在歌剧院一角的两个男人。
那个男人真的很喜欢新闻媒体呢。
男人中的一个身穿白银铠甲的魁梧男子投向以前上司的实现很难称得上带着好意。而视线转向大司教身边怯怯低着头的少年时,甚至忿忿地咋了咋舌。
那样不是简直把陛下当龙套对待了吗!就算是大司教,这种把陛下撇在一旁的举动也他也该适可而止了吧!
没办法啦。陛下就是那种人嘛。
漫不经心地回答了忿忿不平的布拉泽?达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