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出现致命的龟裂的可能性也很高。弄得不好的话……”
海斗张开合在眼前的手掌,做出一个V字。
“会裂成两半。”
这对英国来说是一个捷报。可是如果敌人的水手掌握了船性的话,就会丧失优越性了。
“我只祈祷西班牙那边不要有你这样的人哦。”
这么说着,海斗想了起来。管理积载是航海长的职责,而“圣迭戈号”上是谁在担任呢?
(佩雷斯是大副,那个叫山乔的人是水手长。)
也许是文森特这个船长兼任的吧。圣法兰西斯的情报说他曾经在上司路易斯提督的手下做过航海长。就海斗本身的经验来说,除了风暴的时候,都不觉得圣迭戈号有剧烈摇晃的时候。
(果然,作为敌人来说他是个非常麻烦的人啊。)
有着两张面貌的男人——就好像被所有英国人尊为英雄的法兰西斯·德雷克,对西班牙来说就是等同于恶魔的存在一样,整整一晚紧握着海斗的手的文森特只要找到机会,就会让同一双手掌染上杰夫利的鲜血,仍然面不改色。这已经在球之丘与那捷尔的战斗中得到了证实。
(对象不同,在心里的地位不同,就会彻底换了一个人啊。)
有的时候会觉得这有趣,可是更多的时候只觉得辛酸。
杰夫利对文森特报以彻底的敌意的时候,海斗拼命的忍耐住了想要为文森特说话的心情。不能打乱已经绷得紧紧的杰夫利的心,让状况进一步恶化。
(如果是劳尔那样自己他人都公认的恶人的话,就不会这么烦恼了吧?)
或者说,他也有温柔的一面?想到这里,海斗立刻摇了摇头。那根本无法想象。
“杨他怎么样?他还好吗?”
果然很在意他吧,那捷尔这样问道。
“嗯,他是个个子很高的人。我看着别处乱走,结果撞在他身上了,他根本动也不动呢。”
那捷尔很难得的出声笑了起来。
“他的确是个健壮得好像军马一样的男人。”
海斗稍稍迷惑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
“虽然身上没有大的伤痕,可是脖子上被按上了一个烙印。”
“就好像我们这样的吗?”
那捷尔举起右手。他的大拇指下面有一个“T”的字母,和海斗于杰夫利的手掌一样。那是他们发誓一生同命运共呼吸的证据。
“不,是更大的。是奴隶的记号。”
那捷尔的独眼睁大了。
“奴隶……特雷德的吗?”
“虽然正式上来说不一样,但是实际就是那样。杨这么说的。给他烙上烙印的似乎就是劳尔。”
“这样吗……”
那捷尔的脸上浮现出了怒意。
“真是知道得越多就越难原谅的混蛋。”
“嗯。”
“但是话说回来,又不是像桨帆船的划桨手似的被随联捆绑住,为什么杨不逃出来呢?特雷德得到了设计图,也就不会特别追他才对啊。”
海斗也想过这个问题。
“当时我没有时间问他详情,可是肯定有什么让他不能这么做的原因吧。”
“难道说是对方用人质威胁他……不,他没有家人了,妻子也再婚了。”
那捷尔自言自语的考虑了一阵子,最后还是只得发出了放弃的叹息。
“如果我们能查清真相的话,也许就可以找出救他的方法了。”
海斗也希望杨能够重获自由。可能的话,最好能够在西班牙与英格兰的战争开始之前让他逃出劳尔残酷的魔掌。那个人一定会带着杨来到战场,让他眼睁睁的看着他制造的船袭击同伴。
(要论伤害他人,折磨他人,无人可以出那家活之右。连伦敦塔的狱卒看到他都会自愧不如的。)
他是个真正的虐待狂。所以他不会杀死杨,也不会杀死文森特与雷欧的吧。成了死人,也就成了和痛苦无缘的存在,于是劳尔也就享受不到快乐了。成了他的从属物,就和活生生的下了地狱没有两样。
“出发了!回马车上去!”
做护卫的男人高声叫道,还沉浸在思绪里的海斗吃了一惊,抬起了头。
“我们走吧。”
那捷尔先站起来,把手伸给海斗。海斗握住他的手,才发现自己手里还拿着面包。
“这个怎么办呢……”
“如果你不吃了那就放下吧。小鸟会把它收拾干净的。”
那捷尔弯下身去拿起面包放到地面上。然后再次握紧了海斗的手。
“最后你是说了什么才一锤定音的?”
“我没有用好话骗他,只是老实的把现状告诉了他而已。说我们没有钱。受不了特雷德冷遇的帕勃罗,反
投到我们这里来了,作为报酬我们把钱都给了他。他如今已经逃到安全的地方去了。里克一开始还以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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