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完成任务,人都失踪了。恐怕是英国人指示他这么做的吧。”
说到这里,劳尔又爆笑了出来。就好像怎么也无法压抑这个冲动一样。
“对不起。刚才也是这样,一想到自己有多么的愚蠢,就忍不住地要发笑呢……我是被本以为是当不成毒也当不成药的家伙彻底地摆了一道。”
文森特冷静地盯着劳尔道:
“这些话我以后再听你详细说。”
“是啊。我也不想就这么结束这个话题呢。”
“那么……”
文森特转身向着等待着自己的阿隆索那边走去。劳尔既然大笑出来,那么被帕勃罗?布兰卡背叛的话就不是撒谎了吧。他也是到现在才知道秘书的出逃。虽然不知道这个行为到底有什么意义,但对如今的劳尔来说时机很糟糕。
(看来不是一切都按照你的计划发展的么。)
“纯粹是为了娱乐啊。或者可以说,就像是使用活生生的人作为棋子的棋赛一样。而且这没有定手可循,比普通的下棋要刺激有趣多了呢。”
文森特的嘴唇稍稍地松了一松。看起来劳尔是忘记了。人类不是木石,被作为棋子的人,也是有着心的。
(这个被评价为做不成毒也做不成药的帕勃罗,不难想象在劳尔手底下过着什么样的日子……甚至可以说已经鲜明地出现在眼前了。)
多半帕勃罗早就受够了受威压受侮辱的日子了吧,才下定决心造主人的反。推动人类的不只有理性而已,正相反,人类经常会在感情冲动下做出些什么。所谓和普通的下棋不一样,看不出之后的发展就是因为这个理由。心是没有定律的。这种有时甚至连自己都无法控制的不安定的东西,自然也不会被他人随心所欲地操纵。忘记考虑这一点就是劳尔的失策。不过也是,正因为他是如此傲慢的人,部下才会在危机中对他后背相向吧。
(真遗憾啊,劳尔。我可是比帕勃罗更沉不住气,性格更加粗暴的人。我是更不可能会按照你想的那样去行动的。)
下定决心的文森特,受到了阿隆索没有一点阴影的笑容迎接。
“干什么?”
看不出他笑容意思的文森特皱起了眉头。
“没什么。”
阿隆索耸耸肩。
“我只是想,你总算不那么怕生了呢。”
文森特好不容易才忍住没叹出气来。虽然自己果然还是没法喜欢这个男人,但是没有办法,如今能依赖的只有他一个人而已了。
“我也差不多习惯了。”
“很好很好,这样也不枉我缠着你的功夫了呢。”
“利瓦大人……不,阿隆索。”
“怎么?”
“如果可以厚颜地依赖朋友的话,我有事想要借助你的力量。”
“看来你这太过一板一眼的毛病还是没改过来啊。”
阿隆索自言自语似的嘟囔,把手臂绕在文森特的肩膀上。
“说吧。只要是我能做到的,什么都可以。”
“抓走了凯特的就是劳尔?德?特雷德。”
文森特感觉到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指忽然加上了力量。
“根据是?”
“现在没有详细说的时间。只能说请你相信我。”
有一段时间里,阿隆索都保持着沉默。当文森特开始觉得事情不可能了的时候,他却开了口。
“我明白了。”
为了保险起见,文森特还是问了一句:
“这么简单就相信认识还没几天的人,这样没有问题吗?”
“就算你撒谎也没有关系啊。”
阿隆索说出了一句文森特根本想象不到的话。
“毕竟我欠你的人情,不是吗。”
他是在说狩猎之中被不知道从哪里冲出来的野猪袭击的事。
“要不是有你救我,我的孩子就要生下来就失去父亲了。你帮助我回避了这样的悲剧,我再怎样感谢你都不够啊。”
“这太夸张了……只不过偶尔在身边的人只有我一个而已,要是换了其他人也会这么做的。”
听了文森特的话,阿隆索又耸了耸肩。
“如果是我家里的人多半会是这样。可是那个时候他们却不在身旁。所以我觉得你是个好人。托了意外的福,我得以找到了一个真正的好友呢。”
文森特觉得自己不能不问。
“为什么要选择我呢?你的话,应该有着很多朋友吧?”
阿隆索轻轻拍了拍文森特的肩膀。
“我看上得只有你一个人而已哦。我周围的那些人都只不过是单纯的熟人罢了。而且他们的目标并不是我本人,而是被称为陛下宠臣的男人。虽然说起来寂寞,但实际上的宫廷就是这个样子。”
社交就等同于武略,圣克鲁斯侯爵的这句话,还有自己亲眼目睹到国王的孤独,都在文森特脑海中复苏了。
“你的意思是说,只有不管对方是宠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