详细,可是这个阴谋是意图夺走陛下托付的KAITO?TOGO的家伙做出的勾当。”
“那么说,那些可恶的季当不惜在我的城里放火,也要把陛下的奴隶抓走?”
“放火的到底是不是季当人还有待今后调查,但是可疑的人想趁混乱达到目的这一点是不会有错的。”
手持马鞭的帕斯特拉纳公爵的手簌簌地抖动起来。
“按尊贵的陛下命令,我不进行任何的追问,接受了你和那个奴隶。可是如果我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情的话……”
看到公爵一副怒火马上就要爆发的样子,阿隆索立刻插了进来。
“陛下是说,‘关于这件事,只能交给忠诚又能干的公爵而已’。火灾的事情真的是太令人同情了,但是英明宽大的陛下只要听到此事,一定会宽慰补偿您的损失的。”
自从母亲艾波利大公夫人背信以来,帕斯特拉纳公爵就一直觉得地位受到威胁,他不择手段地想要取回菲利普二世的宠爱也是相当出名。阿隆索这一番话自然是大大地触动了他的心。
“是,是这样吗?”
“是的。”
“如果有您帮忙说话的话……”
阿隆索露出了让人目眩的笑容。
“虽然我力量微薄,但是很高兴能帮上您的忙。再没有什么比得到阁下您的看重更好的礼物了。”
“不不不,多谢了!”
如今这种时候能得到宠臣的支持真是求之不得,以后万一有个什么情况的时候就可以图方便了——公爵的脸上很明显地写着这句话。
(看来身份高贵和志向高远也不一定就是一致的啊。)
从帕斯特拉纳公爵到亲戚桑地亚纳侯爵,宫廷里全是些把斟酌自己的损益和体面放在最前头的家伙,文森特的心里又涌起了对这些人的厌恶。可是阿隆索本身却泰然自若,说不定是早就习惯了。
(不,不管他怎么想,都跟我没有关系。)
总之只要和公爵的追踪队一起行动就好了。当然,就算他们拒绝,自己也会擅自跟着。只要那个知道凯特去向的男人还在队里。
“请问特雷德大人在哪里?”
公爵对文森特的问题很傲慢地举了举鞭子,指着队伍的后方。就是刚才追过了的地方。
“应该在那里吧。他负了伤,让他一个人骑马太勉强了,所以我让我的侍童帮他握缰绳。”
“多谢您了。”
文森特拨回马头,心里想着。劳尔是没有看见自己吗?不,有人猛地跑过身边,谁都会注意是发生了什么事的。可是虽然看到了,劳尔却没有主动露面来说明情况。
“前进!”
公爵一声令下,队列再次动了起来。
文森特提高警惕,等骑着两个人的马靠近,向身穿黑色修道服、深深地拉下头巾的男人叫道:
“竟然是在打瞌睡,真是优雅啊。”
劳尔慢吞吞地抬起头来。一张没有血色的脸——看来使者说他失血严重的事是真的。
“我并没有打瞌睡,只是马跑时睁着眼睛会加重眩晕,所以闭上了眼睛而已。”
“那真是失礼……听说你受伤了,伤在哪里?”
虽然看到了劳尔的状况,但是仍然必须要确定他的伤势。他很可能为了洗脱嫌疑弄伤自己。
“这里。”
劳尔卷起右边的袖子。厚厚地卷在手臂上面的绷带里渗出血迹来。
(上臂外侧吗……)
这种伤用左手也能弄出来。可是就算是为了避免嫌疑,那个只珍重自己的劳尔也不会自己弄出会搞到贫血的大伤口来吧。
“在您出门的时候发生了这种事,真的是太抱歉了。”
劳尔虚伪地道歉。
可是文森特想听的不是这种话。
“请你把凯特被绑架的状况详细告诉我。伤害你的是什么人?”
见劳尔动作缓慢地拉下袖子,文森特焦躁地发出质问。
“和您说话的时候我可以闭上眼睛吗?之前也对您说过,马动起来的话……”
“请。”
文森特的话没有说到最后。虽然载了两个人也没办法,可是文森特真想跟那匹步履沉重的马一样把鞭子抽在劳尔嘴上。什么因为责任感,不顾伤势同行的美谈,其实根本就是要拖慢追踪的策略吧。对劳尔的疑惑和愤怒只有越来越增长而已。
“佛朗哥,真抱歉,能暂时让我独占马鞍吗?你去和后面的谁同乘吧。”
劳尔这么说着把握缰绳的侍童赶开,回头看向文森特。
“既然您来到这里,那么火灾的事情想必已经听说了?”
“没错。虽然还不知道真伪,但是怀疑季当不是吗。”
“城里的人不会故意做出这种事来。问题是如果是真的话,季当们为什么要做出这种事来?他们受到艾波利大公夫人的爱护,普通来说是不会恩将仇报的。”
“是啊,普通来说是这样。可是对方毕竟是难以捉摸的流浪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