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和哉见面,但杰夫利的心意让海斗觉得很欣慰。海斗伸开双臂,拥住杰夫利。
“不管什么样的愿望,你都会帮我实现呢。”
海斗心想,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自己都不会后悔选择和杰夫利一起生活。能选择他实在太好了,为了这个选择,即使失去其他一切都不要紧。
“怎么才能送你回去?你想要我为你做什么?”
杰夫利以平稳的口气道。
“只要按你喜欢的去做就好。”
海斗仰起头,注视着他。与此同时,门外响起一个声音。
“老爷,您要用餐吗?”
是比利。杰夫利看着海斗,海斗摇摇头。
“不用了。”
“那酒呢?”
“我给你一先令,早上之前不用管我们。”
比利忍住笑意。
“我明白了,既然您这么说,那我就不打扰了。”
等他走远了之后,杰夫利把唇轻柔地贴上海斗的,继而滑进口中,尽情品尝了一番后问道:
“真的可以吗?”
“嗯。”
“熏衣草精油在哪里?”
“箱子里。”
“去拿来。”
“用它做什么?”
杰夫利苦笑着望着呆呆体温的海斗。
“因为你是第一次,不抹油的话根本进不去啊。”
“这、这样啊。”
海斗慌里慌张地走到自己的箱子那里,颤抖着手地打开盖子,取出了要拿的东西。原本没预料到会用于这种用途,不过买了它实在很幸运。
海斗这样想着转过身,杰夫利也从自己的行李中拿了瓶酒出来,只见刀光一闪,瓶口酒给敲飞了。
(真厉害……)
海斗目瞪口呆。多半这是有诀窍的吧,换了自己恐怕是连打出个裂口都做不到。
杰夫利解下洗在腰上的杯子,边走边往杯子里倒酒。然后,把酒杯递给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的海斗。
“喝吧,可以缓解紧张。”
“谢、谢谢。”
海斗乖乖地听从了他的命令。顺着喉咙流进去的酒让身体从内部温热起来,虽然已经感觉不到寒冷,但身子能这样暖和起来还是很好的,因为马上酒必须要脱掉衣服了。
“还要吗?”
“不要了。”
杰夫利直接对着酒瓶喝起来。看到他的样子海斗想,自己突然心跳加快是因为酒精的缘故,还是因为他口中溢出的滴落的酒呢?
(不……)
哪一边都不对。那是因为要对和一个力量远远超过自己,有野性一面的男人做爱感到恐惧。杰夫利不会故意伤害海斗,但是,他也承认会有痛苦存在。就像那把敲飞了瓶口的刀子一样,杰夫利也会毫不犹豫地贯穿海斗吧?如果真的是那样子,就算用了熏衣草香油好像还是会恨疼。
“到床上去吧。”
杰夫利的声音把海斗从思虑拉回现实。
“呃、嗯。”
海斗脱了鞋子,爬上床。
“面向这边。”
听到杰夫利的命令,海斗听话地伸出手,脱下两层外套后,把缠在腰上的裤子也褪了下去。之后,杰夫利一边低头看着再次变得一丝不挂的海斗,一边把自己的衣服都脱了下来。暖炉里跳跃的火焰,让善良的金发更闪耀着一层光芒,甚至达到了某种的催眠效果。凝视着光亮中的杰夫利,海斗感觉心里的恐惧也淡薄了一些。连被他温柔地放倒在床上,海斗都不自觉地露出了笑容。没错,只要相信杰夫利就好,然后顺其自然。
“在浴室里稍微缓和了一下,我害以为能压制下来呢……”
杰夫利一边轻轻抚弄着海斗的嘴角一边说道,
“可是到了关键时刻还是不行,我想要你想到无法忍耐。”
海斗仰起头,眼神指示着枕边的熏衣草香油的瓶子,默默传达给杰夫利自己也很想要他。
“那东西等会儿再用。”
杰夫利覆上海斗的身体,用激烈的亲吻夺去他的呼吸。接着他的嘴唇顺着颈项的脉动处滑过,引得海斗发出喘息。温热的手指先是搔了下耳朵,继而又去戏谑胸前,让海斗脊背一阵战栗。当紧跟着手指的嘴唇掠过挺立的乳尖时,海斗因为那强烈的感觉不由得喘息起来。
“比手指还舒服吗?”
杰夫利笑着把小小的突起含入口中。
海斗双手捂在脸上,但即使如此压抑不住的声音还是在喉咙伸出回响着。平时根本不曾注意过的地方竟然会这么有感觉,让海斗觉得非常不可思议。
杰夫利吸吮着完全敏感起来的乳首,时而以舌尖轻舔,时而轻轻啃咬。
海斗因此而摇着头,扭动腰部,双脚交互踢着床单。的确很舒服,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