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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是很棒的事情。但是就算杰夫利再怎么慷慨,也总是有状况不允许的时候,到达之前听过杰夫利和那捷尔的对话的海斗,只能给大家的期待拨冷水了,他苦涩地说道:
“多半,这次可能不行了……”
一瞬间,高高兴兴的男人们一起变了脸色,向着海斗逼问。
“为什么?”
“怎么回事?”
海斗为他们的攻势有点颤抖地解释道:“总、总管说‘袭击本身是没错的,但能不能拿到钱很难说’……”
急性子们的水手长跺着脚。
“要说的就是哪里难说啊?快点说要点!”
“问题在于先开炮的是我们。敌人的船长先发起攻击这一点有可能不会被承认,在这种情况下,因为还要准备对西班牙的战争,不想搞坏与亨利三世关系的女王陛下有可能会听众他们的要求。”
呆呆地听着这番话的马西和尤安一齐开口抱怨:
“搞什么搞啊!”
“一群不痛不快的家伙们!”
路法斯也苦涩地嘟囔着:“要拿赔偿金的话,就赢不了。这不是白白被袭击了吗。”
海斗点头。
“总管也担心这个,所以提出把俘虏转送到伦敦去,交涉的工作交给圣法兰西斯。船长接受了,所以叫特德来。”
男人们一起无力地垂下了肩膀,叹了口气。
“这样吗……”
“拿不到啊……”
“可恶……”
海斗为他们的消沉而吃了一惊。
(大、大家到底怎么了?赎金、赎金什么的都红了眼……就这么缺钱啊?)
的确现在是很贫寒也说不定。可是,握着钱包绳的船长和航海长因为与海斗一起去了伦敦,还没有分配上次西班牙远征得到的利益呢。那捷尔说过先回一趟普利茅斯,给脖子都等长了的同伴分配金钱的,但又发生了马宁主教的事情,也只好取消。
(卖了珍贵的胭脂红能够得到莫大的利益。大家都能分到相当的金额吧。他们不会是忘了这件事情……)
海斗在迷惑之后,还是顾虑重重地开口问了。毕竟不能看着兄弟们难受不管啊。
“那个……虽然说不定是我多嘴,可是……大家是不是有借款啊?”
尤安无力地微笑一下。
“不是的。只是这里的家伙们突然有事情……”
“住嘴,笨蛋!”
路法斯一声怒吼,尤安立刻缩起了脖子。但海斗继续追问了下去。
“有什么关系,告诉我嘛。有事情到底是什么事情?”
“别管这些,跟小孩没有关系。”
“虽然不知道大家要多少,可我多少还有点……”
“但是路法斯打断了海斗的话。
“谢谢你,小鬼。你的心意我们领了。”
“可是大家都很困扰……”
“不是什么大事。我们总能解决得了的。所以你可别向船长多嘴啊。”
海斗被那锐利的眼神和气氛一压,只得不情不愿地点下了头。
“……是。”
看了他的样子,路法斯满足地向舷门走了过去,跟在没精打采的马克和马西身后。
“等一下!”
海斗抓住了剩在那里的尤安的手腕。
“不和船长说就行了吧?我不会说的。所以到底是什么事情?”
“你还真是个粘人的家伙。”
“越是说不要在意就越是在意,我就是这种人嘛。如果你不告诉我的放克就哪里也不让你去!”
“哎呀呀……”
尤安叹了口气,小心着严格的水手长悄悄问道:“我们从加的斯回来是什么时候?”
“唉?这种事情我不记得啊。”
海斗皱着眉头,回溯着记忆。
“的确是在六月的……”
“二十三日。仲夏日前夜,圣琼恩祭的前日。”
尤安歪着头。
“这么说起来,生在ZIPANGU的你是单身来这里的吧。英格兰啊,有在这一天晚上只要摘下能除森林之魔的圣琼恩草,就会在一年之内结婚的传说。”
海斗睁大了眼睛。仲夏夜自己是知道的,是拜那如今还没有写出来的名剧所赐。
“《MANATSUNOYOME》DA……(注:日语“《仲夏夜之梦》啊……”)”
“什么?”
不知不觉间泄露出来的日语让尤安露出了惊讶的表情。海斗慌忙混过去。
“没、没什么。这个传说又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