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吧。”
“嗯。”
从杰夫利的后背溜一甲板的海斗,下一个瞬间就被那捷尔的手臂包住了。
“你干得好,凯特!明明连怎么爬绳梯都不知道的。可是我就觉得,是你的话,绝对办得到的!”
虽然这种信赖让人很开心,但未免也太过沉重了。海斗虚弱地笑笑,说道:“是叫做‘KAJIBANOBAGAJIKARA’(注:日语‘火灾场的怪力’)的东西。”
“那是什么?ZIPANGU的语言吗?”
“是的。意思是一旦什么也不想地去做,就能发挥出平时以下的力气的意思。如果不是被逼到绝路,我也绝对做不到。正国为没有其他穿得出来的人,才变成这样的。”
从两个人的对话中,得知他真的是一点经验也没有,水手们看海斗的眼光也没那么严厉了。但是海斗心中的伤可不是这样就能简单地愈合的。
这之后的舤海都很顺利。把阿尔德维奇和跑来生事的海盗们送回加莱,确定港口里没有念头西班牙船只后,南桑切号上的人们与甘苦与共——或者还是应该说只有起吃苦吧——的骑士告别了。
“你们给了我刺激的经验呢。”
阿尔德维奇微笑了。
“有了‘KAJIBANOBAGAJIKARA’,就是我也能战胜晕船呢,真是个令人高兴的发现。”
“您帮了我们很多的忙,真是非常感谢。”
杰夫利也挑起了嘴角。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但我很期待再次与您相遇的日子。到了那一天,务必请您再指教剑术啊。”
“如果我可以的话,一定。”
阿尔德维奇拥抱着杰夫利。
“我也祈祷着你们的……英格兰的胜利。这是真心话。的确西班牙也许是无知的,但是那是在陆地上。他们和我一样,都是几乎没有坐过船的人。也就是说,他们来到英格兰的话,就会和我一样因为晕船而站都站不住了。他们在海上不会是你们的对手。所以胜负就在这个海峡上。听好,不要让敌人踏上英格兰一步。”
“您的话语我衷心记住了。”
“好。”
松开拥抱,阿尔德维奇向那捷尔以目光示礼,点了点头,然后向着海斗笑了笑。
“怎么样?你还没有更改心意吗?”
海斗苦笑:“是的。我想完成梦想。”
“明白了。果然还是无法超越种族的障壁啊。虽然很遗憾,但我放弃了。”
阿尔德维奇恶作剧似地说着,以手抚胸优雅地深施一礼。
“那么再会了。诸君,路上保重啊。”
海斗他们也各自向他道了别。之后,阿尔雅德维奇乘上借来的快马,奔出了港口,大家挥着手目送着他远去。
“没有更改心意,他说是什么意思?”
杰夫利的问题让海斗耸了耸肩。
“挖角啦。”
“‘挖角’是什么意思?”
“我问我要不要去他的府邸工作,薪水的话我说多少他给多少。我有那么点动心,就说考虑考虑。”
见杰夫利和那捷尔一起吊起眉毛,海斗扑哧一声笑了起来。
“开玩笑的啦。我才没有接受的意思呢。”
那捷尔拉着一张脸道:“居然敢背着我们偷偷地提出这种劝诱……”
杰夫利接过了他的话:“没办法,真是个大意不得的男人。”
“或者,在我们都没有发现的时候让人提出这种劝诱的凯特才是个大意不得的人吧。”
“这也很有道理。”
两人对看一眼,接着一左一右夹住了海斗,抓小鸡一样拎向南桑切号去。
“干、干什么?为什么?怎么回事?”
杰夫利对被吓到的海斗说:“趁着你没再弄出信奉者之前赶快回家去。托了今天这趟短途旅行的福,实在是累死了。”
那捷尔也点头:“没错!我们也差不多该是进干干的船坞的时候了。干燥的床单,不会摇晃的床铺,用火烧熟的食物,没有腐坏的淡啤酒。其他还有没有什么想要的,凯特?”
海斗一边被刷拉刷拉向前拖着,一边微笑:“嗯。我想见到大家,克罗利娅号上的大家……我的战友们——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