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号的责任者身边。
“那捷尔,火……!”
在海斗说完之前,那捷尔说“明白了”地点了点头。似乎是一点时间也不想浪费。
“等去了‘珍妮维芙号’的人一个不剩地回到这里,我们就离开这里。”
海斗张望着周围,问道:“杰夫利呢?”
“还没来。话说回来,你做甲板扫除了吗?”
完全忘了个干净,海斗一时语塞。
“还、还没……”
“那就快点做!我最难以容忍不做自己份内工作的家伙了。如果谁说‘脚被扎到了’的话,今晚你就没饭吃。”
“咦~”
“我说让你去做,你的回答呢?”
“是、是!”
连雷公都比不上的雷霆大作的航海长复活了。还是不要靠近发火的那捷尔比较好,因为这场骚动中午饭都没吃的海斗赶快转身。
“格拉罕姆先生会发出那么大的声音,还真是意外呢。”
一起走到这里,都还没有和那捷尔说过多少话的阿尔德维奇说。
“在人前隐藏了本性嘛。我直到不久这前还总是被他骂呢。我们的航海长不和悦,而且又怕生。”
“是啊,的确是有点不好相处的感觉。”
其实他是个很温柔的人哦。虽然如果面对南地说他温柔他会发火。那种性格会很吃亏的吧。”
“看起来,像是胸中有着不平的人特有的阴郁啊。但是有你这样理解他的人在,我想是不会有问题的。”
“第一号理解者是船长。我还是只了解了一点点的样子。毕竟年纪见识差很多。”
海斗微微一笑。
“那么,请阁下在船长室里等候吧。扫除结束之后我就来叫您。”
“知道了。为了能吃到晚饭,你加油吧。”
“是。”
从收纳箱里取出拖把来,回到刚才坐的地方,海斗开始收拾想木片来。虽然大部分可以捡起来,但也有一些刺进了甲板里,必须要用手一块块地拔出来才行。
(的确这样会变成踏在针山上一样的情况。每天擦甲板原来是为了赤着脚也以能在上面走的目的啊。船员的工作真的没有一点是白做的呢。
海斗想着,收拾着木块。
“好,这样就弄完了吧。嗯。”
认真再认真地把脸贴近甲板,确认有没有遗漏后,海斗为干干净净的甲板而感到满足。这样的话即使是那捷尔也不会有话说了。但是,当他被舒适的疲劳感包围着站起来的那一瞬间,就伴着轰隆的一声爆炸声,再次落到了又趴回甲板上的地步。尘埃木块像雨一样稀哩哗啦地落在了他抱着头、像乌龟一样缩起来的身体上。不过从这次爆炸没有把“南桑切号”的船舷都炸飞来看,还好不是场大爆炸。
“呜呜……”
等到木片之雨停止后抬起头来的海斗,为难以置信的光景而愕然地张开了口。满眼散乱的木块,一地的灰尘。刚才干净的甲板顿时踪影全无,努力全部泡了汤。
“可恶,你是专等这个时候爆炸的吗!你到底对我有什么仇恨啊,啊啊啊……啊?”
这个时候,气急败坏地叫唤着的海斗的视野中跳入了更加难以置信的光景。固定后桅杆的后支索上,一块阿尔德维奇的短剑那么大的木块刺在那里,而且还正在燃烧!重要的绳索烧焦了,黑色的烟雾正向周围扩散开去,就在海斗的眼前轰一声烧了起来。真可恶,就连烧起来的时间都像是在恶意地捉弄人。
(为什么我净遭到这种事情啊……神啊,佛啊,祖先大人啊,我到底是做了什么错事啊?)
海斗在心里怨言连连,向着那捷尔那里跑去。
“后桅的索具着火了!那边的船上飞过来的。!”
那捷尔灰蓝色的眼睛闪过尖锐的光。
“什么?”
“还没蔓延开来,可是……”
他的说明被中途打断了,杰夫利的声音从船头传了过来。
“那捷尔,全员撤回!尽早逃出这里!”
“是!”
那捷尔回答,然后看向海斗。
“我要在这里守着,其他的家伙要顾帆。你借助阿尔德维奇大人的帮助,在火势蔓延之前把火来掉。
海斗慌了手脚。
“我、我吗?”
“没错。如果泼水都不管用的话,就用这个把帆索砍下来。”
那捷尔用下巴指指靠在指挥所墙壁旁边的手斧。
“后桅杆不能用了就糟糕了,这种时候也没有办法。”
“把、把帆索砍下来……从哪里砍?”
“当然是从樯楼了。”
海斗拼命地摇头。
“做不到,长官!不可能的!”
“还没有做的时候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