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情的差劲的操船术来。他们的全副注意力都放在我们要回头上面,就想不到我们会反击了。”
“也就是说,我们要自己站住脚,拜托他们说‘靶子就在这里,请您不要客气好好开火吧’?”
“没错。”
“哦,那么对方如果真的开火了,我们怎么办?”
那捷尔揶揄道,杰夫利对他微笑。
“不会开火的。看到这边狼狈的样子,那一边就会小看我们,觉得是连怎么战斗都不知道的家伙,只要堵住了去路马上就会投降的胆小鬼。这样一来。因为还是捕获整艘船获益最大,就不会浪费炮弹在我们的甲板上打洞了。等他们的炮手和操帆手离开岗位,跑到这边来,我们就有反击的机会了。”
杰夫利举起双手,用两手食指分别代表两艘船。
“在回头的时候,会把船尾卖给对方吧?这样他们一定会靠过来的。”
“因为这样比较容易跳过来。”
“是啊。但是,在他们用钩爪抓住我们的船舷的时候,就从主桅的樯楼上扔下手投弹去。最初是迷眼的烟幕弹,然后是爆炸弹。他们一定会为了灭火大大地慌乱一番吧。趁着这个机会,我们继续回转,改为左舷向着他们。之后就……”
看了杰夫利的手指,那捷尔低声叹道:“迅速地把大炮推出来,一口气攻击他们。”
杰夫利大大地点了点头。
“没错。敌人就是想反击,以甲板上的混乱状况也做不出来。再加上船会急速停止。我们一下子就可以赶过他们,让他们落在下风。”
那捷尔皱起了眉心。
“原来如此,也许是个不错的方法。”
“是吧?”
“可是那只限于对方按我们的预想行动的情况。如果预测不准怎么办?”
杰夫利挑挑了侧的眉毛。
“的确让人担心啊。让凯特占卜一下事情能不能成功怎么样?”
那捷尔生气似地叹了口气。
“现在是开玩笑的场合吗……!”
“知道啦,是我不好。”
苦笑过后,杰夫利马上恢复了认真的表情。
“现在没有考虑其他方案的时候了。就赌在这个上面吧。而且就算是赌这个压倒性的不利,也总比什么都不做的好。”
那捷尔不情不愿地点头。
“明白了,航向转向西北。”
“那么就请你对操舵手说明一下作战方案吧。我去看帆。”
杰夫利只说了这些,就向船头跑去。
(没办法,忙坏了啊。如果是“克罗利娅号”的话,那就用不着这么辛苦就能解决了。)
他不由得在心里诅咒女王,然后憎恨着自己的大意。看来把穿越多佛海峡再回来当成是简单的航海是完全搞错了。
(太松懈了!凯特还在船上啊!)
杰夫利咬紧了嘴唇。不能失去他,这个赌局绝对要获得胜利才行。
“这里的负责人是谁?”
在前甲板上待命的水手们虽然为疾风一般冲过来的船长睁圆了眼睛,但还是马上对杰夫利的问题作出了反应:“是我。”
一个额头上刻着伤痕的男人举起手来。
“名字是?”
“基尔,船长。”
“好,基尔。我要你负责前三角帆。看我示意就扬帆,再示意就拉下来。”
“是,船长。”
“我还需要人负责前桅横帆,谁比较好?”
基尔用下颚指了指自己身边的男人。
“尼尔的话您就不用担心。”
杰夫利点点头。
“好,尼尔。等前三角帆放下来的第二次暗号打出来,你就张开前横帆。”
“是,船长!”
然后杰夫利扫视了一下男人们。
“现在是紧要关头。如果你们不想被那君混蛋青蛙杀掉扔到海里,就尽全力拼吧。我会给起劲干活的家伙一个金镑!”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因为紧张而绷紧了面孔的男人们一起发出欢声。果然有没有奖赏士气就是不同。这种心情杰夫利也很理解。但是,这样太吵闹了。“安静一点。现在必须要让那一边以为我们怕了他们才行。”
男人们一下子紧紧地闭住了嘴。但是,他们眼中的光辉没有消失。
(没问题了。是他们的话,能行的。)
杰夫利感到很安心,于是回到了后甲板。忽然却发现应该在船长室里的凯特和阿尔德维奇正站在舵的旁边。
(这两个家伙!我唾沫都说干了都不听吗……!)
杰夫利顿时大怒,向着他们就吼:“在那里干什么!你要我说多少遍叫藏起来啊!”
凯特哆嗦着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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