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捷尔,我们都只能依赖你的好意了。”
但是,自己真的是值得那捷尔付出那样好意的人吗?杰夫利为是这样而祈祷着。
定好前进目标,确定帆很好地捕捉着风后,杰夫利把照料顽固地拒绝离开甲板的阿尔德维奇的任务交给那捷尔,带着海斗回到了船长室。
“为了打发无聊,我们来玩纸牌好不好?我从‘赛法号’上拿了一副过来。”
“嗯,好啊。”
海斗接受了他的邀请,拿走了纸牌。
“你玩过吗?”
“是的。ZIPANGU也有纸牌这咱东西,是葡萄牙人带来的。可是我不知道英国的玩法。”
“没问题,很简单啦,很快就能学会。”
杰夫利没有说谎。他教了教叫做‘普利麦罗’的很类似现代扑克的游戏,海斗马上就记住了规则和他玩了起来。可是,很快就玩腻了,因为不管玩几次都赢不过杰夫利。
“哪,要不要玩玩我的国家的游戏?”
讨厌被耍着玩的海斗向杰夫利提议道。
“好啊。”
海斗首先教了他“抽鬼牌”。最初虽然是赢了,可是杰夫利似乎是马上学会了看海斗的表情,接着就输掉了。然后玩“接七”,果然还是胜不过毅力强劲又一肚子坏点子的杰夫利,输得稀里哗啦。
“不管哪里的游戏都好没劲。”
收起散在床上的纸牌的海斗向杰夫利发牢骚。
“艰难的胜利才更刺激嘛。”
海斗怃然。这可不是对失败者该说的话。
“哼~是这样吗。”
“说不定玩的人多一点会比较好玩。只有两个人就能判断对手手里的牌了,不在我手里的牌一定就在你手里。”
“是吧。”
海斗拉着脸表示同意,又提出了一个提案。
“那,玩‘神经衰弱’好了。这个一定会很好玩。”
杰夫利不掩饰自己的怀疑,吊起了一侧的眉毛。
“真的吗?”
“当然,这和年纪和经验没有关系,是试验记忆力的游戏。”
杰夫利很感兴趣的样子。
“的确很有趣的样子,规矩呢?”
“首先把牌都扣着,从这些牌中翻开其中的一张。然后去找和这张牌数字相同的牌,再翻开一张。如果两张牌相同,就收在自己手里,如果不同,就把两张牌再扣回去。这样交互着做。”
海斗用实际操作进行说明。
“当然从一开始就一致是不太可能的,但是可以记下什么牌在哪里。不只是自己,还有对手翻开的牌。当然,胜者就是拿完牌后手中牌最多的人。”
“用记忆力决胜负吗,这个我很得意啊。”
“我也不会输给你哦。”
杰夫利坏坏地笑了笑。
“那么我们来赌一赌吧?”
“赌?赌什么?”
趴在床单上拨弄着纸牌的海斗,将戒备的眼光投向杰夫利。
“胜了的人可以从输了的人那里拿走任何喜欢的东西,这样好不好?”
“我可没有任何你想要的东西啊。”
“那么,说什么对方都要听,这样就可以了吧。”
“不要,你肯定要说些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吧。”
杰夫利伸出手臂,碰了碰海斗的脸颊。
“不得了吗?你到底想到了什么样的事情啊?”
海斗拍掉他的手。
“反正就是要摸要亲之类的事情吧?”
“呀,你真清楚,莫非你能读出我的心吗?”
“哪里用得着这么麻烦,从你眼神里就能看出来了。”
“我也从你的眼神里就能看出来,你其实没有赢我的自信哦。”
杰夫利嘲笑着抵抗的海斗。
“只要相信自己一定能够获胜,那么没有必要害怕对方提出的任何条件啊。你会发牢骚,不是因为觉得自己会输吗?”
“才不是……!”
“那就跟我赌赌看啊。”
“呜……我知道了。”
“好,条件就按刚才说的就好了吧?”
“嗯……”
一挑拨就上了杰夫利的道的海斗,以尚未释然的心情问道:“多佛和加莱之间不是非常接近吗?神经衰弱很花时间的,没关系吗?”
出了泰晤士,上了大海的“南桑切号”通过了西亚内斯,正向着马给特海角前进。绕过海角南下,穿过多佛海峡,马上就到了加莱了。二十一世纪坐高速船只要一个半小时,气垫船的话只要二十分钟就能到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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