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众的才能,而且又有那么厉害的师傅。”
“为什么?你到底打算在日本做什么?”
烦死了。
“我要在什么地方做什么是我的自由吧?不需要你们来担心什么。请不要管我!”
千秋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不容分说地打开了入口的拉门。
“啊,千秋,你的三明治怎么办?我有给你特别加上泡菜哦。”
“包起来!我回头来取!”
“好!”
千秋好像要连那个空间都整个割弃一样,用力的关上了门。
“为什么!就连曾经无法原谅伊卡洛斯的愚行的神灵们,也会被你所演奏的音乐所打动,赐予你爱和恩惠的祝福吧?”
“我看人家就是受不了你这些诗吧?”
面对佐久间夸张的表现,毛绘子冷静地做出了指摘。
Ⅱ
(到最后,我还是依旧在原地踏步。就算指挥了学生乐团,就算和舒特莱塞曼合作了协奏曲……)
【呐,为什么不去海外呢?】
千秋将酒一股脑灌进了肚子里面,把空杯子放在桌子上,为了那下面的杯子而向厨房移动。
“小心门户……”
“哇!”
是亡灵。凌乱的头发,空虚的眼神,眼睛下面大大的黑眼圈,干裂的嘴唇。已经穿得很旧的运动裤和熊猫花纹的衬衫。这个看起来倒是很眼熟。
“野、野田妹吗?”
“我是野田妹。”
“你又在玩COS吗?”
“才不是!学长!请让野田妹也能在乐团弹协奏曲!”
“咦……”
“野田妹有练习学长弹的曲子。野田妹也想要弹那个曲子!想要像学长那样——”
野田妹拼命地挤过来。千秋皱着眉头屏住呼吸。
“好、好臭。”
“咦?”
“你几天没有洗澡了?”
“几天?今天是几号?”
野田妹好像不知所措般的在房间内转来转去,周围立刻充斥了异臭。
“立刻给我去洗澡!”
“煤气……”
“还没有弄好吗?够了,你用我的浴室好了!”
“可是换洗衣服……”
“给,你上次忘在这里的衣服!”
千秋捏着野田妹的衣角和自己的鼻子,把她丢进了浴室中。
(那家伙听了我的协奏曲后,就一直练习到现在吗?甚至于变成了那个样子……)
如同自己被维埃拉老师的指挥所感动那样,如同自己被舒特莱塞曼的乐团所触动那样。如果是那样的话,这就等于是对于演奏家的最高的称赞。他,只能感到开心。
千秋把奶油蘑菇炒饭和沙拉摆到洗完澡的野田妹面前。看她的样子,不光是没有洗澡,连饭都没有吃吧。
“给你,吃吧。”
“没有食欲……”
“少说废话,快吃!”
“呀呜!”
千秋强行把东西塞进野田妹的嘴巴,野田妹一面哭泣一面抵抗。
“我要协奏曲!”
“你是没可能的!”
“为什么?”
“你永远不看乐谱,擅自弹奏,擅自作曲。要怎么和乐团配合啊?”
“野田妹就算不看乐谱也没关系。我听过不止一次拉夫玛尼洛夫,而且……学长的声音,还残留在耳朵里面……”
野田妹反抗的口吻中渐渐失去了力量。
“野田妹也想要弹……像那个样子……”
野田妹紧握着衣服的衣襟,好像无法控制一样地趴在了桌子上。
音乐催动着她。千秋的音乐——
千秋脱下围裙,抓住了耷拉着脑袋的野田妹的手臂。
“好,既然你说到这个程度,就让我来听听吧。你的拉夫玛尼洛夫。”
“咦?”
“我们去学校吧。有两台钢琴比较好。”
千秋拉着野田妹离开了房间。
在放学后的练习室中,钢琴系的学生正在进行连弹。
“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
“再来一曲!再来一曲!”
“咦?”
“既